在尼日利亚北部的索科托(Sokoto)州,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每日不停地为受走马疳(Noma,始于口腔的严重坏疽性疾病,主要影响儿童)影响的病人提供所需的挽救生命的护理。但治疗仅仅是这场战斗的一部分,护士埃梅(Veronica Emeh)讲述了她的所见所闻。走马疳是一种影响面部的感染,会侵蚀人体的软组织,通常会完全破坏骨骼,有时会毁掉人的鼻子甚至眼睛。它主要影响7岁以下的儿童。导致走马疳的因素很多,包括营养不良、缺乏疫苗接种、口腔卫生不良——归根结底的,还有贫困。
在埃塞俄比亚的提格雷(Tigray)地区,武装冲突已持续数月,数十万人被迫逃生。无国界医生的护士施米茨(Vera Schmitz)最近从该地区的紧急任务中归来,并分享了她的经历。 离别的时刻到来了。我的回程机票已经订好,行李箱也收拾整齐了,里面装满了埃塞俄比亚咖啡、当地传统围巾,最重要的是,我的心里装满了过去几个月在提格雷的印象和故事。那些生活突逢大变、经历难以言喻的人带给我这些故事,关于一场让人无法理解的人道危机的故事。这一切也显示出国际社会的人道援助响应工作全然无法满足需求。
 身为一名医护人员,有件事让我很震惊。以色列在新冠肺炎疫苗接种方面,在国际上广受赞誉,但是成功背后,却有其阴暗的一面。我工作的约旦河西岸,以及我的同事们所在的、封锁中的加沙走廊,都能感受到它的残酷影响。以色列已成功为近420万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几乎是总人口的一半,其中更有280万人已完成2剂疫苗疗程,占总人口30%以上。
当你有成千上万的病人等着看病,却只有有限的医疗资源,还有可能为病人提供个性化的医疗护理吗? 无国界医生的护士迪亚兹(Darwin Diaz)和帕加鲁干(Jose Vincent Pagarugan),被派往孟加拉国,在世界上最大的难民安置地工作。
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的曼吉纳市(Mangina)在8月1日爆发埃博拉疫情。卡马武(Patient Muhindo Kamavu)是无国界医生第一时间派出的4名经验丰富的护士之一,与当地卫生部在现场共同应对埃博拉爆发。身为对抗今年两场埃博拉疫情的老兵,卡马武目前已结束在曼吉纳的工作,转往北基伍省东北部的布腾博市(Butembo)。在这个有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里,筹备应变工作,以管理染上埃博拉病毒的患者。 "8月2日那天,我接到一通电话,说刚果又爆发了埃博拉疫情,而无国界医生已经准备好应对。
在逃离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推进的前线之前,巴罗伊在伊拉克南部摩苏尔(Mosul)萨拉姆(Salam)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担任专科护士。2014年6月,当激进 组织 攻占了他们的家乡,他及家人向北逃亡至75公里远的达霍克(Dohuk)市。
萨达是由反政府的胡塞(Houthi)军队所控制的地区,几乎每天都受到联军的空袭。这些空袭很多时都十分接近我们的设施,我们可以清楚感受到爆炸的威力。不论昼夜,我都会听到战机丶爆炸和空袭的声音。有一次,我还看到附近一栋建筑物在遭受轰炸後冒出灰尘和烟雾。听到和目击炸弹就在附近爆炸,确实令人产生很大压力,但我们必须集中精神工作。 作为一名护士主管,我其中一项重要工作是管理急症室。在我参与救援任务的7星期间,我们的医院处理过至少4宗重大伤亡事故──其中一次有41名伤者在6小时内涌到医院。
埃查比(Nora Echaibi)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的护士。她自2015年4月开始在也门的亚丁(Aden)丶萨那(Sana’a)丶加泰拜(Qataba)丶达利 (Ad-Dhale)工作,现在在塔伊兹镇(Taiz)工作。 自去年9月起,我们一直努力尝试,却仍无法进入在塔伊兹镇(Taiz)里现时被安萨卢拉(Ansarallah,即胡塞)围困的地区,以提供医疗护理支援。我们在周日(1月3日)做了今年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我们第一次没有带着物资的尝试。
星期六凌晨昆都士创伤医院被系列轰炸击中时,无国界医生的护士杰克斯(Lajos Zoltan Jecs)正在现场,他描述了自己的经历: “绝对是可怕的经历。” 我当时正睡在我们设在医院内的安全房里。凌晨2时左右,我被附近一个巨大的爆炸声惊醒。起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过去的一星期,我们都听到过爆炸声,但往往是在远处发生。这次不同,距离近,声音大。 一开始现场混乱,灰尘四处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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