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里亚医生(Dr. Reynaldo Soria, Jr.)是一位麻醉科医生,也是无国界医生的资深救援人员。他最近自约旦6个月的救援任务归来,现与挚爱的家人一起住在菲律宾。 无国界医生在约旦离叙利亚边境仅5公里丶十分忙碌的拉姆塔医院(Ar Ramtha hospital),运作一个紧急外科部门。无国界医生在此治疗的病人通常情况非常危急,亦不时会诊治叙利亚战争伤者。这场战争很快就要迈入第六年。
© Ethan LEE
去年11月,无国界医生告知我将被派往叙利亚工作,当时的我曾听闻叙利亚局势不稳的情况,但可能初生之犊不怕虎,我心中的激动盖过了担忧。 废弃学校改建的临时医院然而,第一天我已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三十五岁。对于很多女孩儿来说,已经叫我大叔了。不过承蒙出租车司机大哥们看得起,上次还有人问我是不是要去外岛当兵...... 一个人的上海。一个人的夜晚。面对着两个Mac的屏幕,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的那个下午。 那是一个风光明媚的中午。在那总是下雨的马西西(Masisi )(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 North Kivu, 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难得天晴,我的手机哔哔了两声,我收到巴基斯坦,阿Ling来的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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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与中国时差三小时,在异国他乡,我过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中国年。除夕凌晨:接连接生三名婴儿二月二日凌晨二时四十三分,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唤醒,是比利时助产士安(Ann),说是有产妇子宫破裂出血,需紧急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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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参与任务和西方人最不同的就是,他们圣诞节要回家,华人过年要回家。 去年我本来是满心期待要在前线里面和同事一起过圣诞节的,但十一月底妈妈突然进了加护病房的消息从香港,布鲁塞尔,和巴基斯坦三方面十万火急扑天盖地的传到马西西,经过三十四小时的旅程,我回到台湾家中。一个月又十天后,我居然又踏上往马西西的旅途,而家人对于我能够在母亲病重时赶回台湾已经相当满意,对于我不能在家里过农历年就相对能够谅解。 除夕夜,那是一个同事的告别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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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蒂默加拉工作了一个多月,已习惯了繁忙而紧张的生活。 每天早晨八点不到,我们就从驻地出发去医院。按要求,我们要换穿当地的民族服装,女同事还要蒙上头巾和面纱,仅露出一双眼睛。坐车也有要求,按当地的风俗习惯,男女不能混坐,必须男同事坐前排、女同事坐后排。 到医院后,所有人员开晨会,会后分头工作。在这边,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只要急诊科、手术室、病房打电话过来,那怕半夜三更,也要立即上手术。 在我所在的蒂默加拉救援点里,外国专家来自世界各地:我来自中国,其它人分别来自日本、西班牙、俄罗斯、南非、意大利、比利时等国,是一个国际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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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查完房,到急诊室看病人,突然发现很多穿着警服的人。正在纳闷,接到电话通知,刚刚发生了炸弹袭击,有警察伤势严重,正送往我们这里,要求立即准备。 病人很快送到,四十五岁,是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大块头,左上肢血肉模糊。病人脖子短、口小,还留着大胡子,张口检查只能看到软腭,气管插管有些困难。但没有选择,只能先给他静脉滴注镇静剂,往咽喉做局部麻醉。几经周折,终于插管成功。 外科医生切开病人腋窝的腋动脉后,竟然在这里发现了一块黑色的泥土,很可能是从手部的伤口进入,穿过各种组织的间隙,才到达腋窝,足可见当时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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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什图族是巴基斯坦第二大民族,热情好客。住在蒂默加拉的沙利玛老妈妈一家,就是普什图族家庭。沙利玛有六个儿子、五个女儿,儿子成家后仍住在一起,他们又分别生下五至八个孩子,是一个三代同堂的大家庭。 蒂默加拉是山区,不少家庭选择到中东一些产油国工作。沙利玛的第三个儿子就在沙特一家旅行社工作,定期回家团聚。元旦过后不久,三儿子休假回家,沙利玛家庭举行大聚会,近五十人一起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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