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口号︰「Aweil make it happen﹗」这个口号是「I’ll make it happen﹗」的谐音。比之前的口号「Aweil survives」正面得多。. 今天早上一共跑了三趟医院,非常没有效率的,只完成一件事: 我把手术室唯一员工Santino Malet Ayat的轮值表给做出来。在这里千万不要在路上大喊Santino、Ding或Akeum,因为这里到处也是Santino。对于南苏丹人来说,更重要的是后面的Family name,还有第三个,来自于爸爸的名字。如果你记得住他们的全名,他会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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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防风抗雨的昏暗小Tukul,是由后勤人员搭建的。所有的设施都是由后勤人员负责。从工作的办公室、住的宿舍、用的水井泵、医院的帐棚、病房改建、器材库存都是由后勤人员负责。 下午我和David一起决定了新的手术室改建计划的平面图。然后把这个计划书送到巴黎,等待巴黎亮绿灯就可以动工。在计划书中,详细列着水电需要多少工人,地砖覆盖面积有多少平方米,约需多少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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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发给我的简讯我应该都收不到。我从生日那天过后,就再也没收到任何简讯了。所以若有发简讯给我的朋友,很抱歉,这里的电信网络真的很烂。若愿意请尝试直接打给我,如果不在乎是打到非洲还有通话质量也不太好的话…… 晚上,原本预料应该又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晚上。大伙儿的对话焦点在哪里我也不记得了,就是热!远方的天空闪了几下。 我说︰「Thunder!」(打雷!) Tankred︰「Lightening! Thunder is what you hear.」(这是闪电!打雷是你听到的声音。) 英语到用时方恨破,没办法。*摊手*但我对于这种西方人单纯的直接觉得相当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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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只有尘土,没有希望的地方。」这是四个月前离开的麻醉医生,在他给我的信里的第一句话。 这是到乌韦勒(Aweil)的第一个星期天。来了乌韦勒四天。无国界医生在这里已经四个月没有进行手术。其实比起去年,必须坦白的说,替无国界医生工作比起一个人旅行要舒服得多。到哪里都有人照料好住宿,告诉你下一班飞机在什么时候,把机票给你。只管上飞机,一出机场就看到有人拿着无国界医生的牌子或开着无国界医生的车子。宿舍里面有人帮你把饭煮好,冰箱打开就有饮料。衣服丢在地上,隔天就有人洗好放在固定的地方。 在乌韦勒,我有自己的Tukul。吃完晚饭就坐在树下聊天,听音乐、喝酒、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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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两天我和梅德林都有一起工作,一起去药局,星期六一起去仓库。但是她的工作更多是要和Alnord分工,而我主要的工作还是把手术室处理好。在星期四我大概拟了一下该进行的计划。 1.清点手术室的药品和器材 2.建立麻醉专用的药品器材清单 3.把麻醉清单和手术房的清单交叉比对,和梅德林讨论,然后把清单给药局。 4.与当地卫生部门的人一起去手术室,告诉他们我们希望怎么样整理手术室。因为我们是共同使用那个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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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的中央是一棵大芒果树 我们的Tukuls*围着这个芒果树而建,我们都在芒果树下的桌子吃饭聊天。还有一个公共区域,有茶水桌,一张矮几,围着沙发和几张椅子。一个喇叭,一个长插座上插满了每个人的充电器。 *茅草搭成的小屋 中间有一口水井,架了手摇的水泵在上头。每天会有人负责从水井打水,装满四个大水桶。洗澡则是拿着水桶到这四个大水桶里装水,目前在这儿的每一个人,除了梅德林以外,似乎都可以用一桶水洗完澡。厕所是在地上挖的深坑,但有盖,底下是有化粪池的,UN会来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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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們不是很順利的上了飛往烏干達的飛機。在布魯塞爾的時候和一個法國人Philippe聊天聊到幾乎是在關閘前才上飛機。五十歲,非常友善,在非洲工作多年。 或許因為是飛往非洲的飛機,飛機表定應該在上午十時四十分起飛。但真正離地是十一時二十分左右,經過了七個小半的飛行,三場電影。對,到烏干達了。 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會到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最後的蘇格蘭王)這部電影描述的地點,烏干達。多半的人對於烏干達的印象應該就是那個暴君阿敏 (Amin)在飛機上看Lonely Planet的時候,才赫然發現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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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月十九日的早上,原本应该往乌干达去的我们,在机场柜台被告知,因为某些缘故,从布鲁塞尔到乌干达的航班被取消。 我们要不然就去布鲁塞尔呆一晚,不然就在巴黎再呆一晚。当时是早上六时不到。若前往布鲁塞尔,还要花大笔电话钱打电话回巴黎告知无国界医生办事处。而且我手上没有布鲁塞尔的旅游书,预计也只是困在旅馆里,所以决定留在巴黎。 回不回市区是另一个决定。往返的车票需要花上将近十七欧元。今天是星期五,或许回市区我可以好好逛逛,但联络无国界医生法国分部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然今天晚上会有人在乌干达机场等我们两个,而明天会有人在南苏丹的朱巴(Juba)机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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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五日傍晚,我终于抵达我一直很抗拒来到的巴黎。抗拒的原因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跟这个工作无关。既然我来巴黎的目的不是观光或旅行,那些抗拒也就不太有所谓了。 在机场等行李的时候,我未来三个月的伙伴──梅德林大夫叫了我,她是个看来害羞的菲律宾妇产科医生,我们一同回到了旅馆。旅馆的无线网络本来以为是要付钱才能用的,后来旅馆免费让无国界医生的人使用网络。 这三天其实都一直不断的在办公室的各个部门间穿梭,细节就不写了,写了谁谁谁、Xavier、Fred……除了我之外也没人知道,就在此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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