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09 / 2011
旅行者的圣经《孤独星球》中,对刚果民主共和国是这么描述的:「与其说是一个完整的国家,不如说是一个地理概念。刚果民主共和国是一口沸腾的大锅,有着覆盖了成片雨林的狂野草原,其间点缀着浩瀚的江河和吞云吐雾的火山。由于金沙萨中央政府造成的近乎无法控制的局势,只有最勇敢的旅行者才敢于探索这个国家。」
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我顺利来到了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首都金沙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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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 09 / 2011
尽管在欧洲生活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具有「欧洲的心脏」之称的布鲁塞尔。布鲁塞尔是我前往目的地刚果前的最后一站,在这里我需要接受一系列的任务简报,签署合同、保险等,在出发前做好最后的准备。布鲁塞尔是无国界医生的五个行动中心之一,也是其中较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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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08 /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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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02 / 2011
在皮博尔(Pibor)渡过了颇平静的一个多星期,忙碌的日子便来临了。是否我「黑仔」呢?住院部「收爆」,病房有人满之患,我们甚至要商讨后备计划,若情况持续,需要增加病床,便要搭建临时帐篷;幸好,这星期收症的情况暂时放缓。
忙碌,不是最辛苦;最难耐的,是只得你一个人在忙。
因为长年内战,缺乏教育设施,绝大部分苏丹人的教育程度很底,懂说英文的已经很难得 (有些部门的员工只晓说简单英语,不懂写)。整间医疗中心,医护人员中,只得一个注册护士,更遑论是医生,其它的只是接受过一些简单医护文凭课程的训练,因此,根本难以用发达国家的标准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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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01 / 2011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初,还身在英国利物浦,修读热带医学课程临近尾声之时,收到无国界医生的电邮,给予我第一次任务的邀请──南苏丹的皮博尔(Pibor)。由二零零九年八月向无国界医生递交申请表,第二年到菲律宾面试,跟着辞职到英国读书;不知怎的,走到这一步,「临门一脚」竟然有战战兢兢之感,从英国回到香港休息却坐立不安,晚上睡得不稳。我想,终归是人,无论怎样一鼓作气,要独自一人在荒凉的异地一段时间,恐惧,是自然不过的事;不能回避,只得面对。终于,在一月二日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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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09 / 2010
卡姆拉生于印度的偏远村落
毛派与政府冲突不断 村民活在恐惧中
基本医疗设施缺乏 交通山重水复
局势问题令情况更糟
没有选择之下 分娩一般在家中进行
她也不例外 可是生产不顺
亲人四出奔走 安排交通
八小时后 终抵达我们的母婴健康中心
我们尝试助产 但盆骨太小 胎儿的头过不了
子宫不停收缩 胎儿濒临缺氧 情况不妙
急需动手术取出胎儿
可是这儿没有手术设备 没有血库
唯一办法是将她送到邻近医院 车程却长达四小时
我记得 离开前 她紧握我的手说:
「谁知道,可能我就这样死掉......谁知道?」
我不语 只觉心很重
夜深 她到达医院 却没有适合的血
手术延误 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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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08 / 2010
印度,切蒂斯格尔(Chhattisgarh)比贾布尔(Bijapur)
这里的蝴蝶随处可见。水牛在无尽的绿荫中沐浴。我在稻田间漫步,走过一群一又群的牛只和山羊。一班优雅的妇人穿上色彩缤纷的莎丽服(印度妇女披裹身上的卷布)头顶着柴枝。较大的小朋友害羞的对我说Namaste(印度语的问候语),较小的则活泼地挥动双手大声叫喊Tata(再见)。我感到十分温暖,但我不知道这是来自太阳的感觉,还是来自这里奇妙的笑容。这儿有一株宏伟的印度榕树,树根深深插入肥沃的土地中,像是没有人能够将她拔离属于她的土地。这是一帧多么和谐的图片。
我们为何要来到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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