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自今年3月底以来一直在应对马达加斯加南部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粮食和营养危机之一。在部署医务人员之前,一支医疗队被派往安布阿萨里(Amboasary)区评估后勤和医疗需求。让·普列丁克(Jean Pletinck)是团队的成员之一,他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了28年,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后勤人员。他描述了自己见到的马达加斯加南部偏远地区的人们灾难性的生活状况。 为了筹备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活动,上个月我走访了安布阿萨里区大约20个村庄。所见所闻很难用语言形容。
印度和孟买的情况非常糟糕。全国的疫情都很严重。我们正在为孟买的一间设有1000张病床的新冠肺炎治疗中心提供医疗支援。病人很多很多,并在4月最后一周大幅增长。太多工作要做,医疗人员都不堪重负,筋疲力尽。 治疗中心组织得井井有条,正尽最大努力适应形势的发展。但随着病人增加,找床位越来越困难。他们拨打了一家又一家医院的电话,试图转诊病人却很难实现。 尽管面临种种困难,医疗队的士气依然很高。每个人都极其投入。他们中的一些人曾和我们一起参与了在印度应对第一波新冠肺炎疫情的工作。
想象一下一间设有1,000张病床的医院,共28个病房,还有急救、急诊和分流区。第一次走进这间在巨大金属帐篷里的临时医院时,简直是一种超现实的体验。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物,就像走进一艘大船。医院天花板很高,但通风不佳;它符合某些标准,但实际上并不适合孟买的环境。 在早上,孟买变得非常潮湿,里面热极了,且要穿着个人防护装备工作6小时,确实难以想象,热得几乎让人受不了。 这是我们开展紧急项目后的第二周。
在埃塞俄比亚的提格雷(Tigray)地区,武装冲突已持续数月,数十万人被迫逃生。无国界医生的护士施米茨(Vera Schmitz)最近从该地区的紧急任务中归来,并分享了她的经历。 离别的时刻到来了。我的回程机票已经订好,行李箱也收拾整齐了,里面装满了埃塞俄比亚咖啡、当地传统围巾,最重要的是,我的心里装满了过去几个月在提格雷的印象和故事。那些生活突逢大变、经历难以言喻的人带给我这些故事,关于一场让人无法理解的人道危机的故事。这一切也显示出国际社会的人道援助响应工作全然无法满足需求。
在无国界医生,有不少出色的女性领导者。无论是在办事处、后勤支援,或是前线救援等不同岗位,都不难发现她们的身影。她们在组织内以行动展现女性的力量,确保我们的项目更全面、更多元,照顾弱势群体的医疗需要。她们的贡献,让我们得以持续改善组织的政策和工作,并赋权予更多女性,从员工、到我们服务的社区的妇女和女孩。今年国际妇女节,我们访问了几位来自不同地区、曾经或现任无国界医生不同领导岗位的女性,由她们以女性视角,分享宝贵的工作体验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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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非共和国的通戈洛(Tongolo),无国界医生开设了为性暴力幸存者提供医疗护理和心理健康支持的专门项目。来自厄瓜多尔的心理学家冈萨雷斯(Gisela Silva Gonzalez)讲述了她的工作经历,让我们看见这个至关重要,带给人们力量的地方。 今天,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通戈洛。他被多名武装分子侵犯了。他说,“我正要给孩子们买面包,这时,一个男人用冲锋枪指着我。他跟我说,如果我不顺从,他就会杀了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为什么?
 身为一名医护人员,有件事让我很震惊。以色列在新冠肺炎疫苗接种方面,在国际上广受赞誉,但是成功背后,却有其阴暗的一面。我工作的约旦河西岸,以及我的同事们所在的、封锁中的加沙走廊,都能感受到它的残酷影响。以色列已成功为近420万人接种了第一剂疫苗,几乎是总人口的一半,其中更有280万人已完成2剂疫苗疗程,占总人口30%以上。
11月初,埃塞俄比亚北部爆发暴力事件,自始已有约6万人逃往苏丹避难,北部边境的提格雷州(Tigray)更有数十万人流离失所。联合国人道事务秘书长洛科克(Mark Lowcock)2月3日更是在安理会会议中警告称,埃塞俄比亚北部的严峻的人道主义处境将会进一步恶化。而联合国由于缺乏畅通无阻的访问权,无法完整的评估当地形势。国际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MSF)在提格雷中部、南部和西北部各地派出多支队伍,以提供医疗服务。除了在提格雷工作,组织还支持阿姆哈拉地区边境的医疗设施,为数千名流离失所者提供医疗服务,并在苏丹边境应对埃塞俄比亚难民的需求。
在哥伦比亚太平洋沿岸的偏远社区,通往和平的进程停滞不前。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监希德加入医疗队,前往仍处于武装冲突争夺下的上游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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