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凌晨昆都士创伤医院被系列轰炸击中时,无国界医生的护士杰克斯(Lajos Zoltan Jecs)正在现场,他描述了自己的经历: “绝对是可怕的经历。” 我当时正睡在我们设在医院内的安全房里。凌晨2时左右,我被附近一个巨大的爆炸声惊醒。起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过去的一星期,我们都听到过爆炸声,但往往是在远处发生。这次不同,距离近,声音大。 一开始现场混乱,灰尘四处飞扬。
随着也门不同武装组织之间的冲突不断升级,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比塞尔(Christine Buesser)早前到了西南部省份扎莱(Al Dhale)。当地的医护人员面对战事丶炸弹空袭以及药物与燃料的严重短缺,正竭力维持医院的运作。 被困吉布提在离开无国界医生阿姆斯特丹办公室,出发前往也门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困在吉布提整整10天。也门首都萨那(Sana’a)的机场刚被轰炸,降落的跑道无法运作。但我过往曾在冲突地区为无国界医生工作过,所以知道我们与需要帮助的人之间,总是存在着很多障碍。
寻找一个人存在的本质,永远是对生活感到无趣或鬱闷的人们心中的课题。通过两个恼人的专业资格执照考试之后,我发现自己陷入上述痛苦之中。 我以为在我长大的省内的其中一家医院工作,可帮助我了解自己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但我完全错了,那只给我很短暂的满足。于是我展开另一个追寻,就是到大学裡教书。这工作带给我满足感。在教书空档,我参加了国内几个医疗救援任务,到受天灾严重影响的地区为最有迫切需求的同胞提供援助。
我早知道会这样。 这是开斋节(Eid)的第三天,病人开始大量涌入。我来回奔跑着的同时,尽量试着保持脸上的笑容,以适应在霍斯特(Khost)这里典型的忙碌日子。不想用每名病人“乏味的”医疗细节来闷坏大家,唯一可以说的是我们收到很多病人情况危急,值夜班之前我已再次把整栋住院大楼塞满患有并发症的病人。 这个项目的主要目标之一是管理与训练当地员工,我主要负责医生。今天早上有位相对算是新手的当地妇科医生和我一起值班──当我几个月前刚到这里的时候,她才刚开始学习如何进行剖腹分娩。
两天前我返回霍斯特地区,一直忙着对妇产科里那群熟悉的面孔说普什图语的“你好”。我努力尝试用简单的普什图语与病人进行交流,但我的本地助产士主管责备说我把所有的短语都忘记了。至少我试过了,我哈哈大笑着。 沙特阿拉伯的“新月”代表着斋戒月的结束,阿富汗开斋节在昨天开始,我们所有人以“开斋节快乐”问候对方,互相祝福。庆祝活动将持续到明天,这是一个令所有工作人员都充满欢乐的时刻,每个人在上班前或下班后都精心打扮并带上了精美的首饰。
真倒霉。 虽然我来自香港这个又热又潮湿的亚洲城市,但我受不了炎热。这里夏天的天气十分闷热,但宿舍的地库很凉快,所以我整晚睡得很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过去两晚我几乎没有睡觉:夜机抵达杜拜,早上起来到领事馆办理签证,之后半夜再转搭另一班航班出发。 早上,外面忙碌的交通把我吵醒。很快吃完早餐,我又再前往医院准备早会和巡房。人们告诉我,本地负责早更的妇产科医生表现很好,非常可靠。巡房也很顺利,我有机会了解病房运作、记住重点,并比较这里和霍斯特项目的不同。
经过三个月的休息,现在我回到阿富汗!我在一个很棒的晴天抵达,清晨时分高温还未发威。看来之前几个月的训练没有白费─这次我在拖着行李与背包前往停车场后,就已检查好自己的头发、头巾(hijab)与传统长袍(shalwar kameez)。 我原本是要前往霍斯特(Khost),再度担任妇产科医生国际救援人员的工作,但我突然被调到喀布尔(Kabul)的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这是一个相对新成立的项目,支持卫生部服务该市西部的居民。
从尼泊尔回来后在家休息,老公Eric翻看一本介绍尼泊尔的旅游书,指着里面一句话给我看:“第一次来是因为这里的山,再次来是因为这里的人”,这句话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说出了我们在尼泊尔参加救援工作一个多月的感受。 这次任务是我和Eric婚後第一次一起出任務。都说尼泊尔是户外爱好者的天堂,相对于一直向往尼泊尔的户外达人Eric来说,膝盖因登山受过伤运动神经不发达的我对这个国家一直兴趣缺缺。
接到任务通知的一刻 4月25日,尼泊尔发生地震。刚在英国完成了一个水务卫生培训课程的我,很快就收到任务通知。培训时听导师同学们分享各种前线经历已经令我十分心痒,收到通知后更是兴奋不已。当时我正与哥哥的一家人在伦敦塔观赏英女皇的皇冠,嫂子看到我急不及待的样子,便去跟我哥说:“看来你弟对皇冠完全没兴趣,他就是发生灾难时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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