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月起,接近60万名来自缅甸的罗兴亚难民越过边境;奥到孟加拉,以逃离暴力。克罗斯医生(Dr. Ian Cross)这段时间在无国界医生的诊所治理难民。他遇上了一个很特别的病人。 在孟加拉的科克斯巴扎尔区(Cox’s Bazar)无国界医生位于库图巴朗(Kutupalong)的医疗设施内,一个瘦削的10岁女孩正躺在阴暗房间内的一张病床上,她的情况显然并不大好。
怀特(Kate White),无国界医生驻孟加拉紧急医疗项目统筹   “目前,数十万人挤在一个狭长的半岛内,试图找到他们能够寻求的庇护。它本质上是一个庞大的农村贫民窟 – 也是可想象的最差的贫民窟之一。 这里几乎没有厕所,所以人们试着把自己的塑料布系在四根竹竿上充当厕所。但是除了下面的河流之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接收他们的垃圾。在这条河流的10米之外,其他人在收集饮用水。
韦达莎医生(Dr. Natasha Reyes),紧急救援支援组经理 第一件让我感到诧异的事,就是亲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武装分子对马拉维(Marawi)市攻击行动的规模之大。 自从危机开始后,已有36 万人流离失所,而激烈战斗则进入了第五个月,这同样是前所未见的。这为菲律宾棉兰老岛(Mindanao)地区带来全新且持续的人道需要。
尽管哥伦比亚在2016年11月结束与 "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人民军" 长达50年的冲突,这个国家仍然要面对许多挑战。其他武装团体和犯罪集团仍然活跃。贫穷和缺乏政府管治,令城市中的某些角落沦为暴力的温床,对人们的生活和健康造成严重后果。
登格医生(Dr. Tor Deng)是南苏丹一位普通科医生,在位於苏丹和南苏丹之间的特别行政区阿卜耶伊(Abyei),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他从苏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一所医学院毕业後,决心回到家乡阿卜耶伊。他与我们分享在无国界医生阿哥克(Agok)医院进行的艾滋病 / 结核病计划当中,有何挑战及其成功之处。 我从医学院毕业后,于2016年1月加入无国界医生。这样可以让我更投入地帮助我的家乡阿卜耶伊的人。
我之前在香港的急诊室工作,有时会听到朋友形容那裡婉如“战场”。那时我会笑着认同他们。 我从未知道那时我有多错。 在香港,我可能会为呼吸困难的老年男人诊症,也可能会见到腹痛的年轻男人;我亦可能会见到怀孕初期阴道出血的少妇,或是发烧和流鼻水的小孩。 目前,我在伊拉克工作了不到一周,好像每个病人的身体都总有残缺,而很多人亦失去了家人。我有一个老年病人,他在一次爆炸中受伤,失去右臂。
深夜,医院接收了一个受枪伤的病人,需要进行紧急手术。在博尔,由电力供应到手术袍丶仪器等手术前的大小准备都需要亲力亲为。燃料在战时一般都很缺乏,燃料价格居高不下。在这里做手术时戴着头灯是很基本的,因为这里随时停电,你的头灯绝对有助化险为夷。 那晚赶回医院前,我们的後勤人员成功买到电油,我们把电油倒进发电机并拉动它。当晚我们亦没有清洁人员,护士唯有帮手清理手术室。我们亦发现没有我们所需的已消毒用具,所以我们要在无国界医生的规程里,找出快速消毒用具的方法。好不容易做完手术,但工作尚未完成。
在博尔(Bor)的日子,身高的确为我带来了一些有趣的挑战 。 刚下机抵达南苏丹首都朱巴(Juba) ,入境柜台人员根本不相信我的年纪,以为我只是个15岁的女生。这也怪不得他们吧,据说,南苏丹其中一个部族丁卡族(Dinka),不论男女,族人平均身高约1.8米。而我?相对于他们,个子小得根本没人相信我是成年人,入境处人员死都不让我过关。最后足足花了两个小时,他们才证明到我的护照不是伪造的,我才能顺利入境。 博尔位于南苏丹首都朱巴的东北面。
三个月在南苏丹博尔的救援任务,我没看过一位病人,甚或是他/她们的家人们,流下过一滴眼泪。 一个孕妇怀着她的第二胎来到医院。她的情况很危急──她作动了半天才起行前来,当她来到这里时,已是作动第三日,她痛得很厉害,连声音也颤抖。她血压低,并且脱水,需要接受抢救及紧急剖腹生产。我们立即迅速回应,发电机燃料丶手术工具等一切立即准备就绪,然後随即为她进行剖腹生产。当我把婴儿拿出来时,手术室内所有人都眉头深锁。婴儿发蓝,没有哭叫,即是说他严重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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