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离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推进的前线之前,巴罗伊在伊拉克南部摩苏尔(Mosul)萨拉姆(Salam)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担任专科护士。2014年6月,当激进 组织 攻占了他们的家乡,他及家人向北逃亡至75公里远的达霍克(Dohuk)市。
上星期,当鲁桑(Ahmad Al Rousan)收到地中海发生3宗灾难性的海难消息时,他正在无国界医生的Bourbon Argos搜救船上。他在这里讲述队伍收到呼救讯号时发生的事。 「我们在Bourbon Argos上的无线电通讯听到首宗海难的消息。我们第一个念头,也是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前往无线电提供的座标去,救出所有遇溺的人。但我们当时距离现场要航行8小时。
澳洲人奥纳斯(Robert Onus)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格达的阿布格莱布(Abou Ghraib)的项目统筹。随着伊拉克冲突愈演愈烈,他讲述了伊拉克平民当下面临的局势,以及无国界医生的项目如何应对巴格达阿布格莱布地区流离失所者的医疗需要。 "无国界医生自2015年2月开始,为巴格达的流离失所者和被忽视人群提供医疗援助。今年,我们在城市西部的阿布格莱布开设了一家医疗中心。
( 续 良善而残酷的天堂—戈格里亚勒 (一) ) 这里只有两个医生,我和另一位缅甸医生Kyi,因此周末没有休息日。
一大早开始,我踏出自己的茅屋,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亮丽的紫橙色非洲日出。耀眼的晨光点亮了棕榈树的叶尖,树上长满重甸甸的丶味道有点像芒果的楕圆形果实。成群的雀鸟边唱着歌,边在大树间穿梭,身上彩蓝色的羽毛映照着晨光,嘴里叽叽喳喳地哼着愉快的旋律。微风吹拂树叶,带来像胡椒在平底锅上遇热发响的声音。我们的辣椒植物丶粉红色的雏菊和紫色的杜鹃,纷纷把脸转向太阳。
还没看到他,我已经可以听到他发出的尖叫声穿透前线诊所的帐篷。他被四个青年男子用一块标准的黑色保温毯抬着进来。他脸上带泪,在痛苦中嚎叫和扭动。我们立刻把他安置在长凳上评估,很明显他需要急诊。 从他的极度痛苦的情况看来,我首个念头是这可能是肾结石或哪处内脏穿孔等动手术的问题。然而,在评估他的气道时,很明显他曾试图强迫吞下自己的舌头,同时主动闭气。他的氧气浓度开始下降。他的朋友们抓住他的四肢,控制他的强行踢踹和猛击——防止他打到诊所里的其他设施,从而导致对他自己的重大伤害。完全没有可能令他冷静下来。
一个妈妈在逃离混乱的内战杀戮中被士兵强暴了,在短暂的停火中她回到自己的家园,却又被她的家人和社区唾弃。没有接受过教育的她,无法找到工作来克服贫困。她不会有机会找到一个丈夫,因为她已不再纯洁,不值得获取牲口作为嫁妆。对於杀掉她村落大部分村民的敌对部落来説,她只是一个要养活的负累。 带着心理和肉体所受到的侵犯和创伤,她走到一个很远很远丶需要徒步六天才到达的村落,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她在一间被遗弃的建筑物後极其肮脏的拉圾堆中,独自一人,在万分恐惧和痛苦的尖叫中诞下她的第一个孩子。
夸亚医生(Dr Evangeline Cua)是一位菲律宾外科医生,于10月3日美军空袭阿富汗昆都士医院时,身在现场。她在这里分享了当晚可怕的逃生经历。 昨晚,它再次发生。 我们如同两只无头苍蝇,在一片漆黑中奔跑——我,还有一个辅助我手术的外科医生。刚和我们在一起的护士已冒着一连串来自上空的枪击跑出了大楼。四周扬起的灰尘让我几乎窒息,不断咳嗽。戴着外科口罩,我的嘴巴里都是砂砾,像是有人逼我吃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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