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 中非共和国的首都班吉(Bangui)自今日清晨多处爆发暴力冲突、枪杀和爆炸。武装组织在城市里发起攻势,前塞雷卡(Seleka)军队展开报复。无国界医生驻班吉项目总管库尔贝洛(Thomas CURBILLON)表示街上有尸体。 无国界医生的人员已经抵达该市的小区医院(Hôpital Communautaire)和友谊医院(Hôpital de l’Amitié),支援医疗队伍,并帮助他们处理涌到的伤者。 一支16人的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目前正在小区医院的急诊室,手术室和病房工作。库尔贝洛表示医疗队在急诊室治疗了90名伤者,约70人身负重伤——其中7人直接被送进手术室。大部分病人遭到枪伤,或被砍刀或匕首类武器所伤。50具棺材被直接送进医院的停尸房。 今早,另一支由3人组成的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在班吉的友谊医院工作,分流受伤的病人,将最严重的伤者送到小区医院。 库尔贝洛说,“在中午,猛烈炮击的战斗似乎已经缓和,但我们依然频繁听到枪声。
12-5 | 中非共和国的首都班吉(Bangui)自今日清晨多处爆发暴力冲突、枪杀和爆炸。武装组织在城市里发起攻势,前塞雷卡(Seleka)军队展开报复。无国界医生驻班吉项目总管库尔贝洛(Thomas CURBILLON)表示街上有尸体。 无国界医生的人员已经抵达该市的小区医院(Hôpital Communautaire)和友谊医院(Hôpital de l’Amitié),支援医疗队伍,并帮助他们处理涌到的伤者。 一支16人的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目前正在小区医院的急诊室,手术室和病房工作。库尔贝洛表示医疗队在急诊室治疗了90名伤者,约70人身负重伤——其中7人直接被送进手术室。大部分病人遭到枪伤,或被砍刀或匕首类武器所伤。50具棺材被直接送进医院的停尸房。 今早,另一支由3人组成的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在班吉的友谊医院工作,分流受伤的病人,将最严重的伤者送到小区医院。 库尔贝洛说,“在中午,猛烈炮击的战斗似乎已经缓和,但我们依然频繁听到枪声。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11-26 | 无国界医生再次呼吁国际社会,特别是联合国机构,加强应对这个持续的危机 在中非共和国东北部布卡镇(BOUCA),“反巴拉卡”(anti-balaka)组织成员与前塞雷卡(ex-Séléka)武装分子于连续两月内爆发第二次冲突,造成布卡镇新一波大规模流徙。无国界医生组织今日(11月27日)再次强调中非共和国对于紧急人道行动的需求。 无国界医生中非共和国项目统筹罗克斯(Sylvain GROULX)说,“布卡的冲突显示了中非共和国正处于恐怖的暴力之中。我们极其忧虑流离失所者的生存状况,他们或住在挤迫的教堂、清真寺、学校里,或居住在不为人所见的丛林中,无法获得医疗照顾、饮用水,还要面对感染流行病的风险。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以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且要现在立刻做。” 布卡镇住有1.5万人,其周边地区于上周初爆发的冲突,造成多人伤亡。一些伤员被送至无国界医生诊所,两名伤势严重的男子被转介至100公里以外位于巴坦加福(Batangafo)的医院,一名男子在途中死亡。
11-25 | 在哈斯科沃(Haskovo)省的索菲亚(Sofia)和哈尔曼里(Harmanli),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目睹收容中心环境恶劣,难民医疗援助严重匮乏。由于情况紧急,无国界医生在保加利亚首都及东南地区的3所收容中心开展医疗工作,并分发救援物资。无国界医生呼吁保加利亚及欧洲当局寻找迅速、确切的解决方案,改善寻求庇护者的收容中心的环境。 自1月起,近1万名入境者抵达保加利亚,绝大多数是叙利亚人。许多逃离战争的叙利亚家庭抵达保加利亚后精疲力竭,因为他们必须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边境控制区寻找道路,才能前往保加利亚。无国界医生保加利亚项目总管科斯欧尼(Ioanna KOTSIONI)说,“对于难民,包括逃离战争的叙利亚人,现在想要抵达欧洲变得不太可能。希腊正在修建高墙,保加利亚也即将行动,迫使最绝望的人们寻找更危险的路线,比如爱琴海上的岛屿,前往各国。” 抵达保加利亚后,数以百计的难民发现,他们的唯一选择是睡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帐篷,由于收容中心已经爆满,其它人则拥挤在弃置的校舍里。科斯欧尼说,“尽管保加利亚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收容中心的环境仍无法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