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有个手肘骨折移位的小孩被从一百公里外转给我,我检查后认为自己无法处理,所以联络了另一个方向一百公里外有骨科医生的医院,约好星期一正好有公务 车往那个方向移动,可以顺路把病人转过去。星期一一大早,车子开出去了,满载物资文件但是忘记带病人。星期三,另一辆公务车把小孩跟哥哥带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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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某天收到一个枪伤病患。在手术室清伤口时,丁卡护士、俄罗斯麻醉科医生、我,三个人聊起各地不同的枪枝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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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因为医疗组长休假一周,我暂时接管她的部份工作,其中之一就是调派救护车。 派救护车。这听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却几乎牵涉到整个营地所有单位。首先,医疗组必须确认病患状况是否真的紧急到立刻需要救护车,还是可以等家属自己想办法慢慢送来,还是根本就没有就医的需要?如果医疗组同意,再来必须向后勤人员确认现在是否有车、有司机可派?最后,司机是不懂医疗的,多半还需要派一个人随车照顾病人、了解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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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从事医疗,目前为止最大的心理障碍是,在故乡百分之九十存活率的疾病,在异乡可能只有百分之三十,而你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让它变成百分之五十。 硬设备的限制当然是一大问题。不只一次,我看着病人,脑袋里跳出的念头是「嗯,扫个超音波吧....啊,我们没有超音波」或是「嗯,送些脓去做细菌培养吧....啊,我们也没有细菌室」,过去习惯的标准流程到这儿完全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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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南苏丹戈格里亚勒地区主要族群为丁卡人(Dinka)人,想当然尔我的病人也都是丁卡族。丁卡族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嗯,他们很黑,很高,很瘦,很不怕痛。这几个特点对我的外科治疗或多或少带来影响。 首先,他们很黑,是最黑的那种黑人。各位都看过烫伤吧?深层烫伤会立即造成水泡、脱皮、出血、甚至整片皮肤焦黑,这是很难看错的。但是在我们身上很明显的浅层烫伤,在丁卡人身上要非常仔细(还要有非常好的光线)才能分辨出发红变黑的受伤皮肤。虽然说浅层烫伤通常不是问题,但面积大到一个程度的时候也是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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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戈格里亚勒(Gogrial)这里都做些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我在由无国界医生布鲁塞尔行动中心成立的戈格里亚勒医院担任外科医生,这家医院两年前还是一片荒地,经过扫雷后先搭起数座大型帐篷,如今已经快要全面转化为砖造建筑。这儿的短期目标当然是由来自世界各国的志愿人员提供免费医疗服务,但长期目标是希望能培养一批本地医护人员自行维持地区医疗体系的运作,所以我们除了看病和开刀之外,还要对本地员工进行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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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迷路不奇怪。毕竟我要去的地方不会有路标,甚至其实也没有路。到处都是看起来很像的垃圾堆、看起来很像的黑人、看起来很像的破烂帐篷。除了太阳月亮能指引方向,四野望去没有多少可资参考的地标。但是我在比利时短短两天,迷路的次数恐怕会比在非洲五个月还多。 比利时是个德法双语并行的国家,大部分人也能用英文沟通。麻烦在于我只会英文一种,可是我不一定知道他们正在用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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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Jack,小儿外科医生。我是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 南苏丹这才刚满两个月大的新国家是个鬼地方,连邮局都还没有,但是3G行动上网有两家门号可以挑,我写不了明信片只能写部落格。在解释为什么要参加无国界医生、为什么来到南苏丹、甚至是更基本的问题,为什么要当医生、当外科医生、当小儿外科医生之前,我想先告诉大家,我在这里很平安。 在北方乌韦勒(Aweil)产油区,南北苏丹仍偶有军事冲突,东边的皮博尔(Pibor)种族对立动辄上百人死伤,但目前的戈格里亚勒(Gogrial)一切平安。我正坐在赤道区的营火旁端着非洲啤酒,抬头就是闪亮耀眼的星空银河。来自世界各国的伙伴们围坐一圈,天南地北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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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特姆医院的最后一星期,工作仍然充满惊喜和刺激。 本周初,我用路轨技术(rail road technique)为另一名尿道受伤的病人进行修补。今次我将麻醉科医生用于气管插管的探条,用到尿道插管上,因为探条的弧度与尿道导引的尖端相近。这方法十分好。我十分佩服自己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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