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约两个礼拜之前,我被抽调至PUB项目进行一项紧急任务。PUB是Pool d’Urgence Burundi的简写,更具体的说法是“布隆迪紧急情况评估和救援项目”。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也有类似的项目,被称为P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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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线的项目点,许多设施是非常重要,却又很容易为人忽视,车库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医院和两个基层医疗点,我们还拥有三个基地,主基地是行政和后勤人员办公的所在,二号基地是宿舍,三号基地就是维修车间和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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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训过程中,我们被不止一次地告知不同文化间的差异,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同文化的时间观念是完全不同的。 因为在中国的医师培训让我习惯以较高的效率工作,在法国进行住院医生身份实习的时候,我在同事中是出了名的动作快。无论是骨髓穿刺、脑脊液穿刺、还是骨髓活检,都能够在十分钟内完成,原因是在在培训中有着大量的病人,如果动作不够迅速,一个上午将近二十个病人,根本赶不上吃午饭的时间。而在国外,首先是没有那么多的病人,另一方面注重对病人进行解释告知,以及尽可能避免对病人不利的影响,有许多人性化的措施,不仅是麻醉方式,还是操作技巧,都尽可能避免病人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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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刚果民主共和国,我惊喜地发现了许多此前没有见过的植物,巨大的鳄梨树和芒果树,那是高大的乔木;还有咖啡树,那是低矮的灌木。在地势较低的地区,随处可见棕榈树和椰子树,由于气候湿润,在这些树的树干上往往长出繁茂的蕨类植物和小灌木,看上去郁郁葱葱。这里主要的粮食作物在海拔较高的地区是玉米和土豆,而在较低的山区,往往是木薯和香蕉。提到木薯,就不能不提到用木薯粉制成的一种充满异国情调的食物——Fufu(芙芙)。 这是一种在中非和西非相当常见的食物,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地位大致相当于中国的米饭,几乎是普通家庭每日必不可少的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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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许多很少出国的国人来说,非洲是如同蛮荒一般的存在,瘟疫横行,饿殍遍地,是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误解其实来自无知。如果一个人仅仅是从报刊杂志上了解刚果民主共和国,他也许会对这个国家做出这样的评价:「一个面积相当于两个西欧的巨大国家,反政府武装和部族势力遍地横行,随处可见的难民和移民,在连续十六年的冲突中数以百万计的人口非正常死亡。」 当然,这些都没有错,从来没有一个人认为刚果民主共和国是一个发达的工业化国家,《外交政策》杂志把刚果民主共和国评为「失败国家」之一,在大多数的国家排行榜中,刚果民主共和国也仅仅是位于索马里、阿富汗等屈指可数的几个国家之前。但是,这样的见解并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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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治疗相比,预防当然更为重要。假如不改变不卫生的生活习惯,那么即使短时间把用药物治愈了疾病,流行病很快又会卷土重来。因此我们设立了健康促进部,专门负责卫生宣传方面的活动,他们常常搭乘我们的车辆,和流动诊疗队一起开展行动。 当我们的医疗人员开展免费门诊时,健康促进部的工作人员就举着喇叭向等待的病人进行卫生知识,特别是疾病预防和治疗方面的常识。因为当地居民大多数并不识字,因此宣传活动都是使用当地语言进行的,主要是斯瓦希里语和近卢旺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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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前线已经两个半月了,对日常工作逐渐上手,在识别非洲人面容方面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同时也能够使用斯瓦希里语进行一些简单的对话。在这里到目前为止最让人头疼的事情便是撰写各种各样的报告,比一般写报告更头疼的事情便是用英文键盘打法语报告。不幸的是最近除了常规的上个月月度总结以外,我还要写额外的两篇报告,一篇是前线任务点L的三个月中期总结,另一篇是在新的村庄开展流动诊所的选址考察报告。 于是乎在周六哼哧哼哧忙了整整一天,两份总计十二页的报告新鲜出炉,立即发给领导算是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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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作为官方语言的比利时法语以外,当地最常用的语言其实是斯瓦希里语,这种语言被一些人称作「东非通用语」,不仅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西部被非常广泛地使用,甚至在中非国家布隆迪首都,许多人也能够讲流利的斯瓦希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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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到这里以来,始终有人叫我「阿路易斯」,或者「Jackie Chan」,后者容易解释,看录像厅出口一群群模仿武打动作互相嬉闹的孩子就能够理解,以成龙为代表的功夫片在这里巨大的影响力。但是阿路易斯的称谓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拳王刘易斯?路易斯亚纳?亦或只是这里特有的打招呼的方式? 谜底在不久前才揭开,阿路易斯和我一样来自中国也是一名志愿人员。他曾经为耶稣会难民服务机构在这里工作过两年,几个月前才离开。他在难民营中放电影,提供教育支持,分发食物和生活用具,难怪人们会把我错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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