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太糟的上午。我们坐在母婴病房外的大树下,逐步讨论手术室需要改进的地方。如我们需要一个外籍的手术室护士训练当地员工。两个消毒员,三个清洁人员,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一个轮班放假。当然,人力资源不可能一次到位,也不可能完全满足我们的需求。但说出需求再来讨论,有余欲总比人力短缺来的好。 还有关于新建的手术室,现在这个手术室用的手术台是无国界医生的,不可能因为要拥有无国界医的手术室,就拿走这一个,让卫生部门的人没有手术台可用。所以我们要从内罗毕(Nairobi)再订一个手术台。 在拥有自己的手术室之前,至少要先解决这个手术室的电力问题。还有该把婴儿安置在哪,该由谁来照顾婴儿?种种的问题...... 下午我又被通知我们又有一台手术。大家都就位,Harriet,Christine和Arnold。上麻药的时候我套上纸的手术袍,戴上口罩,头更痛了,实在太热。 我在上麻药的过程几乎是不发一语。Rx之后说我看来有点失望,但其实不是的。我只是尽力的全心的专注在工作上面。我专心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或许真的有点吓人。 手术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脱下手术袍的时候两个手臂上全部都是汗,每一个在这个手术室的人都被汗水湿透。 这个晚上看似平静无波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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