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Life Skills Group的有一个叫Lucy的妈妈,她脸上有明显被打过的伤痕,右眼通红,嘴巴肿了起来。跟她谈起,知道她是第一次来求诊,她丈夫虽然有工作,但一直给她的家用也很少,之前给了她一点钱,几天前却回家问她讨回家用,但钱都花了在家里给五个孩子吃了,Lucy说没有钱可以给他,他便开始对她拳打脚踢。Lucy的背部、脸部都伤了,还掉了两只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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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艾滋病就好比一场决定性的国际足球赛。一个世纪以来,国际社会对抗艾滋病的成绩令人鼓舞,然而这场抗争正正来到「中场」时刻。全球四百多万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有赖抗病毒治疗才得以活到今天,但还有九百多万人迫切需要治疗。试想像如果球证在比赛途中吹起哨子宣布完场……没有人希望就此在中场离开!这更不应发生在性命攸关的对抗艾滋病救援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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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当挥手说再见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这辈子会不会再见。所谓距离,其实不过是两个愿不愿意的加总。愿不愿意花时间,和愿不愿意把钱掏出来买机票。 两个条件都成立了,距离,不过就是一张机票这么远而已。 Vladimir,来自挪威的内科医生,Lubutu,布鲁塞尔行动中心项目的同事,不折不扣的疯子。Lubutu就是那个我们周日常去的Le lac vert(the green lake)的同事,他爬上约十米高的大树,不顾我们一众在下面叫喊阻止。他只对我说︰「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反正有你在!」然后就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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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一直下着滂沱大雨,整晚都是哇啦哇啦的,原来五、六月刚好是莱城(Lae)雨季的开始。这里的旱季可以很旱,同事才说今年二月正值旱季之时,我们住的地方曾有三个星期都没有自来水,连洗澡也只获配给一小桶的水,足够抹抹身而已。想不到数个月后的雨季甫刚开始就已经如忘了关水咙头一样地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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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来到莱城(Lae),这是巴布亚新几内亚的第二大城市,无国界医生的诊所设于当地一所医院内。我们的诊所叫作家庭支援中心,给性暴力受害者提供支援和诊治。今天是星期一,因为隔了一个周末,前来求诊的人特别多,候诊室内坐着几个带着孩子的妇女,有好几个都有明显的外伤,有头部裹着绷带的,也有带着手挂固定伤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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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家人和朋友,我将到访无国界医生在巴布亚新几内亚所设的项目,绝少有人能准确指出巴国的地理位置,有少数人想起那里以潜水活动闻名、有美丽的海岸,还有一个朋友说:「那边的人很黑!」当然少不免的是有人会问:「你要去非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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