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后的国家,任何不幸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们有一名百分之十五皮肤被烧伤的成年病人,因败血病而死亡,其实他的病情并不是太恶劣,而且已经完成植皮手术。但有一天,他的情况突然急剧恶化,尽管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但他仍然救不了他。 刚巧,我被邀请到西太子港医院(Port-au-Prince West Hospital)为一名患上严重营养不良,并在脸上及臀部都有皮肤感染的婴孩进行诊治。他嘴巴的右上方及半个鼻子都有坏死的皮肤,并延伸至眼睛附近。若不切除坏死的皮肤,将可能延伸至脑膜及脑部,甚至他的生命。但如果我们把坏死的皮肤切除,他将会失去半个鼻子,容貌会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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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十三个多小时的行程,我在六月三日抵达海地首都太子港。由机场前往医院的途中,四个月前的地震所造成的破坏随处可见。很多损毁了的房屋仍未重建,仍有很多各个组织所搭建的帐篷。当我们的车速减慢时,孩子便走过来讨钱。由于道路的情况仍然很差,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我们将会在Carrefour外科医院工作,该医院有一百三十五张病床,目前差不多满了。大部分的病人仍然是地震的受害者。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中接受初部的治疗,所以他们的情况都未如理想。目前的环境较为稳定,我们能够提供更完善的设备和更好的手术环境,以及有正式的骨科医生为治疗不当的病人重新治疗。我们亦有接收烧伤和创伤的新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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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的季节快将完结,但天气还是很热。现在是三十五度,我是在办公室内!汗水从我的脸颊、手臂和背脊一直流下。炎热是无处可逃。我只好交替地打字、喝水、思考和抺汗。雨季和较凉快的天气还没有来临。 我正在处理没完没了的报告、医院工作时间表和预备训练班。这份工作虽是有趣,但我每天都感到极度疲惫。同时间处理多件事情和工作受到干扰的情况达至新高。 「可以帮我安排假期吗?」「我的笔没有墨水,可以换一支新笔吗?」「我想跟你谈一谈我的工作时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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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塔巴姆洛普(Ntabamhlope)是我最喜欢的诊所之一,倒不是仅仅因为它好听的名字,真正吸引我的是前往那里的越野旅程,是庭院角落里参天的古树,是人们围绕着古树栽花又乐意照料的情趣。那里的药房空空荡荡,但仅有的存货都整齐地按照字母排列顺序摆在架子上;那里的护士技术娴熟,但每次都会向我热心请教,我还喜欢她们的制服——是我见过最洁白的。 然而今天我来这里却察觉到了异样。迎接我的是一位紧张的护士,她对我说︰「你能过来,我们很高兴。」我忍着往背后看的冲动,因为我很清楚现场只有我一个人,而她是真的对我说。突然,我觉得来这里一点也不高兴,当我被带到医务室的时候,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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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鲁(Gweru)的芒果季节已经结束,但对于我来说,其它的一切才刚刚开始。我慢慢学习这里的语言、熟悉这里的环境,感觉自己又成了一名婴儿。我适应着这里的气候:早上冷得发抖,中午却要急急找地方乘凉。我逐步认识人们的脸孔、记住他们的名字,最终了解我的新朋友及同事的脾性。我适应着我的新家——爬着蜥蜴的天井、住着壁虎的厨房、会跳出青蛙的淋浴室。 在过去的几周,我去过地区医院、乡村诊所及镇上的办公室。我和医生、护士、小区工作者和负责人一起,在陈旧的省级办公室里或是树下开会。渐渐地,我的工作从初来时的模糊不清变得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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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媽媽如何餵哺孩子?對我們大多數人而言,答案並不複雜──奶粉。但当我在中非共和国問這個問題時,他們的表情卻變得凝重黯淡「不可能。」 当我遇到「苏尼尔」后,我开始问这个问题。苏尼尔是一个四个月大,胖胖的婴孩。他的爸爸帶他到醫院,尋求餵哺的协助。孩子的母親產後不久便過世了。 一般情况下,家族或社区的妇女会帮忙,为丧母的孩子提供母乳餵哺。但蘇尼爾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幫助。一貧如洗,無親無故,他孤立無援。 奶粉:市場上没有供应。 奶瓶:没有可能获得。 洁淨的水:有限。 對食水衛生的重要的理解:有限。 文化:不能接受用奶瓶餵哺嬰兒。 虽然面對著種種不利因素,但我仍然下定決心幫助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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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参与和离开项目,这就是无国界医生,我们就是这样生活,项目就是这样运作,当地员工已经习以为常。国际志愿人员的生活就是如此。项目开始的那一天,我们就开始盘算离开的时间。这是我们在无国界医生经常谈及的事情。当我们到达项目,就开始倒数离开项目的日子。 作为一名麻醉科医生,我参与的也是较短的项目。我需要习惯介绍自己,记下所有同事的名字。可能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我只知道他们的名字怎么读,但还未知道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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