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 无国界医生队伍在海地的蒂布龙半岛(Tiburon peninsula)丶阿蒂博尼特省(Artibonite department)与西北省(Northwest department),继续评估受飓风马修(Hurricane Matthew)影响的区域。 无国界医生发现在热雷米(Jérémie)的转介医院已被破坏,而且缺乏水电。身上带有受感染伤口,以及感染霍乱的飓风幸存者为数众多。组织的队伍在这周末就进行了250次医疗诊症。 在皮芒港(Port-à-Piment),人们正在饮用水源未经处理水,当地也出现霍乱个案。昨天,组织的一支队伍为该城带来医疗物资,并治疗39名霍乱病人。 在尼普斯省(Petite Rivière de Nippes),组织的一支队伍在过去两天进行了约200次医疗诊症。因於水浸地区行走而造成脚伤的个案颇多;而据报由於缺乏乾净水源,许多人正在饮用河水。 一支已前往阿蒂博尼特省与西北省的无国界医生队伍,发现好几间医疗中心与霍乱治疗中心已被破坏,水井与输水系统同样受损。许多农场损毁。人们正从河流或是其他未经处理的水源取水。
5-31 | 黄热病疫情自2015年12月以来在安哥拉肆虐,令人担心会否蔓延至其他非洲国家或亚洲地区。疫苗的供应有限更是一项重大挑战。无国界医生流行病学专家范赫尔普(Michel Van Herp)讲述最新进展。 黄热病有何特徵? 黄热病由病毒引起,被视为出血热的一种。病毒由伊蚊传播。在短暂的潜伏期後,受感染人士可能会出现和感冒丶疟疾等大部分病毒一样的轻微症状,甚至完全没有症状,没有任何事发生,约80%个案都属於这一类。但有些人可能会进入第二期,肝脏受到影响,也因此称之为「黄热病」。在这段时期,一旦其他器官亦受到感染,便可能出现出血现象,死亡率可以高达25%至30%。 从医学角度看,有甚麽方法可以对抗黄热病? 黄热病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在全球多个地区肆虐,通过研究已发展出一种十分有效的疫苗。有系统的疫苗接种计划的进行显着减少了疫情爆发。但在20世纪末,某些非国家不再把为人们有系统地接种疫苗视为优先工作,导致新疫情爆发,例如2000年在几内亚的疫情。
5-31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下简称刚果),无国界医生正在为马塔迪(Matadi)全市人口接种疫苗,同时也在金沙萨(Kinshasa)和中刚果省(Kongo Central province)提供治疗和开展控制黄热病病媒的工作(消灭蚊子)。在安哥拉,无国界医生正在协助卫生部治疗病人。 自去年12月黄热病在安哥拉爆发,以及随后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确认了几十个病例,无国界医生派出团队到这两个国家,协助控制疾病蔓延。5月19日,世界卫生组织认为这场疫情的爆发尽管需要给予严重关切,但目前并不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采用高效的预防黄热病疫苗,是预防进一步传播的关键,因此供应有限的疫苗必须被有效使用。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自2月底以来,共确认了48起病例。 病者大多数人是从安哥拉归国,但是其中有三个本土案例(本地传播的),分别在金沙萨丶中刚果省及在安哥拉边境的宽果省(Kwango)被发现。 在中刚果省首府马塔迪,无国界医生的团队于5月26日为当地35万名居民展开了疫苗接种活动,这是刚果卫生部针对200万名目标人群开展项目的一部分。
5-26 | 尼日尔同时爆发脑膜炎与麻疹疫情,来自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一直支援卫生部,让这两场疫情能受到控制,同时也采取行动以防止霍乱自邻国尼日利亚扩散而来。在那些最受到疫情影响的地区,正有大量为逃避区内冲突而成为难民或流离失所的人们栖身。 在该国西部,自1月以来已录得1,409宗C型脑膜炎病例,已有94人因此死亡。三月中,正当疫情开始趋缓,麻疹又爆发了,有1,921人感染,并导致5人死亡。无国界医生的队伍除了治疗病人,亦为人们注射疫苗,以避免两场疫情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戈伊(Augustin Ngoyi)说:「在努力防止疫情扩散的抗疫中,我们现在的优先事项是,在流离失所者与当地人口接触的各地区,施行疫苗注射。」 来自无国界医生与卫生部的队伍在4月结束的行动中,为25.4万人注射了脑膜炎疫苗。脑膜炎疫情现正在减退。 无国界医生的队伍现正与卫生当局合作,於尼日尔西部丶靠近马里边境的蒂拉贝里地区(Tillabéry region)为人们注射麻疹疫苗。
1-14 | 今天,在利比里亚庆祝该国42天没有任何埃博拉新感染个案丶也即实际上标志着西非的埃博拉疫情结束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呼吁全球卫生界汲取教训,为未来类似疫情的爆发作出更充分的准备。无国界医生亦将继续通过管理支援诊所,为利比里亚丶塞拉利昂和几内亚的埃博拉幸存者提供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说:”今天是值得庆祝和松一口气的一天,这轮爆发终於结束了。”她继续说:”我们必须从这次经验中汲取教训,以改善未来可能爆发的流行病和被忽视疾病的应对工作。此次应对埃博拉工作不足,并非因为缺少国际手段,而是因为缺少快速调配援助来帮助社群的政治意愿。病人和被波及社群的需要,必须放在任何应对工作的核心位置,比政治利益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