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作为抗击西非埃博拉疫情紧急响应的工作之一,无国界医生与塞拉利昂卫生部共同启动该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抗疟疾药物分发活动。队伍在4天内向弗里敦(Freetown)及西部区(Western Area)周边的5个地区共150万居民提供抗疟疾药物治疗,旨在保护人们在疾病高峰季免受疟疾感染。 无国界医生在弗里敦的项目统筹罗巴塔伊(Patrick Robitalille)说:“埃博拉爆发时,疟疾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因为埃博拉患者和疟疾患者的症状是相同的。因此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感染了埃博拉,来到埃博拉治疗中心,而事实上他们感染了疟疾。这对医疗系统造成了巨大负荷,也给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巨大压力。” 塞拉利昂是全球疟疾流行第五严重的国家,该疾病也是5岁以下儿童的最大杀手。疟疾的症状包括高烧、头晕、头痛,肌肉疼痛和疲劳,其中有许多与埃博拉早期症状类似。 抗疟疾药物青蒿琥酯-氨酚喹(artesunate amodiaquine)可被用于预防和治疗疟疾。经世界卫生组织推荐,该药物可在埃博拉爆发期间广泛使用。
11-25 | 无国界医生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发出警告,各方必须将应对婦女遭受性暴力的問題視作紧急情况處理 性暴力应当被视为医疗紧急情况。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上,无国界医生表示,如果希望倖存者能获得所需的全面治疗,确保它们的可及性应当是首要任务。 无国界医生在哥伦比亚的项目总管加里格(Pierre Garrigou)说:“对任何人施以性暴力都是完全不能被接受。受害者要活下去,尽快寻找医疗和心理治疗便十分關鍵。医疗机构必须确保对遭受性暴力的倖存者的应对是足够和全面的。今天,医疗机构的应对仍然匮乏且迟缓。” 2012年6月至2013年8月期間,在无国界医生接收的性暴力幸存者中,有八成人並未有在本地医疗机构中尋求援助。
9-2 | 其中一名被绑架的人员逃脱后,无国界医生呼吁协助寻找其余3名已被带走超过一年的人员。 8月29日,尚塔尔(Chantal)被发现并无受伤,她是无国界医生队伍在北基伍省被绑架的的4名人员之一。然而,无国界医生仍然没有其余3名同事的消息,菲利普(Philippe)、瑞乍得(Richard)和罗米(Romy)已经失去消息超过13个月。我们继续寻找他们,并向所有能够帮助他们获释的人发出新呼吁。 无国界医生的人员对于尚塔尔能够逃脱,深受感动和高兴。2013年7月11日,刚果民主同盟军-乌干达民族解放军(ADF-NALU)在卡曼戈(Kamango)发动的袭击时,尚塔尔与其他3名同事被绑架。尚塔尔是来自戈马(Goma)的一名护士,她是紧急队伍的成员,队伍在一次前往贝尼地区(Beni Territory)评估医疗设施时失去消息。 尚塔尔在艰苦的环境中被囚超过13个月后,她趁刚果武装部队在丛林进行针对ADF-NALU的军事行动时,成功逃脱并接触部队。她于周五被发现时,变得虚弱和瘦削,在刚果武装部队的协助下,她安全返回贝尼。
8-27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赤道省(Equateur)应对证实爆发的埃博拉出血热疫情。组织在该国工作超过30年,目前正派出医生、护士、后勤人员和卫生专家到今次爆发疫情的中心。 无国界医生驻刚果民主共和国医疗统筹班比亚克(Jeroen Beijnberger)说︰“我们于星期日收到消息,证实我们队伍上周进行的4个样本测验,对埃博拉病毒测试呈阳性。我们迅速采取行动,尝试隔离疑似和确诊个案,并开始追踪曾接触感染者的人士。” 我们与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卫生部一同工作,在Lokolia设立埃博拉治疗中心,这是博恩代(Boende)医疗区内受影响最严重的地方。班比亚克说︰“我们目前的重点是尽力阻止疫情扩散,及保护其他人免受感染。” 虽然未能从类别上排除,但与西非埃博拉疫情并没有关连。班比亚克说︰“目前,我们认为这里的疫情是不幸的巧合。我们正尝试确认今次爆发的源头,但现时没有理据指这里的爆发与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的疫情有关连。
7-9 | 自2013年12月开始,一场带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冲突令中非共和国四分五裂。随着冲突愈演愈烈,加上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令本已极度不堪的健康状况越趋恶化。中非共和国的人们正面临粮食不安全及日益加剧的疟疾疫情,而经济和公共卫生系统也趋于停滞。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西部贝尔贝瑞提(Berberati)的地区大学医院(Regional University Hospital)工作,以弥补医疗护理的严重不足。 数千只白蚁正挥闪着翅膀围绕在贝尔贝瑞提市的灯火下飞舞。一天前,一场猛烈暴风雨席卷而来,标志着雨季的来临,成群的昆虫也蜂拥而至。饥肠辘辘的人群已静候多时,准备捕猎。一旦白蚁在火上烤熟,便可填饱肚皮。在这样的艰苦岁月,任何蛋白质都不会被错过。 这是市里唯一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去年12月抵达后,它已几乎不能运作。当地一名医生说:“医院里连电也没有。病人不得不携带自己的灯具前来进行检查。” “大多数人不想为低劣的医疗护理支付费用,”无国界医生一名麻醉科医生佩罗德(Nicolas Peyraud)说:“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人使用传统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