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 | 安提曼,2018年6月 早上7时30分,云雾将渐散,旭日将初升。届时人们不得不在树下乘凉。在乍得东部的安提曼,日出很早。安提曼医院(Am Timan hospital)早已人声鼎沸,婴儿们的哀泣声在儿科病房里回荡,宣告着这些小病人们已经醒来了。无国界医生于2006年开始,在安提曼医院展开救援项目。 ©Candida Lobes / MSF 在安提曼医院工作的无国界医生佐肯(Yannick Tsomkeng),于设在儿科病房内的治疗喂食中心开始了问诊。 "儿童被送到医院时情况很严峻,往往已经太迟,多数在入院后的24小时内去世。他们是食物短缺、贫穷和不良营养习惯的第一受害者。这个月初,我们的治疗喂食中心的服务需求已经超负荷了。上周我们接收了46名出现并发症、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入院接受治疗。
7-9 | 无国界医生表示,伊斯兰国与伊拉克部队之间在摩苏尔的战事结束已一年,数以千计的人陆续返回摩苏尔,但当地衞生系统备受破坏,仍未重新建立,难以应对当地人的需求。 冲突爆发期间,摩苏尔的13所公立医院当中,有9所医院被破坏,大大削减提供医疗服务的能力,医院病床数量锐减七成。医疗设施的重建进度非常缓慢,当地人口达180万,但医院病床不足1,000张,在出现人道危机的状况下,只达到国际认可人道救援应对最低标准的一半。 无国界医生在伊拉克的项目总管纳加拉夫南(Heman Nagarathnam)说:"要在摩苏尔获得医疗护理服务,对於数以千计的儿童和成人而言是每日的挑战。这个城市的人口日益增长。只是2018年5月,约有46,000人重返摩苏尔。但公共医疗系统仍未恢复正常运作,导致现时仅有的服务,与不断增长的人口需求之间出现巨大的差距。" "人们迫切需要急症室服务,进行手术丶处理肿瘤或烧伤的设施,以及有医疗器材和稳定且能够负担的药物供应。" "其他需求包括精神健康服务,针对因暴力或失去至亲而出现精神创伤的人们,以及为战争伤者提供後续手术丶治疗疼痛和物理治疗。
5-31 | ©Agnes Varraine-Leca/MSF 自2017年12月起,由沙特阿拉伯及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主导的国际联军,加强了对也门西北部胡塞武装(the Houthis)的空袭,使居民比以往更加暴露于战火的威胁中。
5-31 | 无国界医生指出,自4月底以来,南苏丹北部饱受战争蹂躏的莱尔县和马耶迪特县再次遭到暴力破坏。数千人被困在战斗的前线,医疗设施遭到袭击。严重的暴力蔓延,使许多人无法获得包括医疗护理在内的基本服务。 莱尔县(Leer)和马耶迪特县(Mayendit)的男女老幼,正遭受着极端的暴力,包括轮奸和大规模的屠杀。不少村庄遭到抢劫和烧毁,粮食储备和其他财物遭到破坏。 一位有九个孩子的母亲说:"他们在清晨六时进入村庄,当时我们还在睡觉。 我们惊醒过来便逃跑,没有时间带走任何东西。我看到他们向人群射击,我的儿子被子弹击中胸部。人们还在屋里,他们就开始烧屋。这些袭击最恐怖的地方是他们会毁灭一切。" 持续的冲突已经迫使数千个平民到丛林、沼泽和小岛上寻找避难之所,有些人更因一再发生的袭击而被迫多次逃难。 那位母亲又说:"我们逃去求医的村庄也遭到了袭击,是同一群人再次袭击了这个村庄。这一次,我们没有机会逃跑,唯有躺在地上躲了起来。 他们找不到我们。当局势恢复平静时,我们逃到丛林中去。
5-23 | 叙利亚战争持续,即使战线移动、控制权改变,病人对医疗护理的需求也不会因而改变。无国界医生被拒进入叙利亚长达7年之后,再一次要求叙利亚政府批准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进入全国各地,不受区域限制地医治有急切需要的叙利亚人。 其中一个例子是叙利亚政府在经过多年的围攻和暴力攻势后,从反政府武装组织手中取得东高塔的控制权,但留在该区的人们仍对医疗护理有一定需求。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尼古拉(Meinie NICOLAI) 表示:「三月时就东高塔控制权展开的攻势对人们造成心理及生理创伤,其严重程度已超乎我的想象。在展开攻势的首16日,无国界医生支援的设施录得超过5,600名伤者。经过长年的围困,东高塔的男女老幼都有非创伤的医疗需求,由慢性病到传染病,如肺结核等。受影响的人数及对援助的需求程度反映这些病人需要得到大量而紧急的医疗护理,不论该区的控制权在何方。」 无国界医生的救援工作是只是基于病人的需要,组织于2012年开始,通过支援东高塔的医疗设施,为病人提供医疗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