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 上周六(7月26日),叙利亚北部的阿特梅赫(Atmeh)和阿扎兹(Azaz) 分别发生汽车炸弹爆炸,造成大量平民伤亡,包括无国界医生的一名当地员工。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此类针对平民的致命袭击。 在开斋节前夕,一个汽车炸弹在伊德利卜省(Idlib)阿特梅赫的一个繁忙市集附近爆炸。据当地消息透露,袭击导致大约20人死亡,80人受伤。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医院收治了41名伤者,其中6人因伤势过重死亡。无国界医生一名身受重伤的员工亦在被送往医院后立即死亡。 就在两小时前,另一个汽车炸弹在临近土耳其边境、受反对派控制的阿扎兹爆炸,暂时估计造成5人死亡,20人受伤。 迄今,阿特梅赫镇暂未受到战火的影响。该镇临近土耳其边境,容纳了大量临时营地,有超过7万名叙利亚平民在此栖身。这场于市集发生的爆炸可能是一次蓄意针对平民的致命袭击,反映了叙利亚民众面临的冲突与日俱增。 这场持续超过三年的冲突使大量平民伤亡。根据多方消息来源,已有超过17万人死亡,近半数人口被迫流离失所,人们或到相对安全的地区栖身,或逃亡国外。
7-18 | 无国界医生指,南苏丹部分地区的儿童营养不良比率惊人。自今年至今,无国界医生的营养治疗项目已接收了超过13,270名南苏丹儿童(当中大部分为5岁以下),是2013年全年总数的73%(18,125名)。暴力、流离失所和粮食短缺都是令营养不良比率飙升的主因。这些因素同时令组织工作的部分地点出现更多需要紧急医疗护理的儿童。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戈尔热(Raphael Gorgeu)说:“我们见证着一百万人被迫逃离家园之下,累积出来的惊人后果。这是一场人为灾难。有些人已在丛林栖身半年,靠饮用不洁的沼泽水和进食植物根部维生。”自该国去年12月爆发冲突以来,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 State)、联合州(Unity State)和琼莱州(Jonglei State)部分地区的营养不良比率飙升。冲突爆发前,组织在联合州的莱尔镇(Leer)每月为40名营养不良的病人提供治疗;现在每月则有超过1千个接受治疗的新个案。
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
7-2 | 无国界医生在一个名为《南苏丹冲突:针对医疗护理的暴力》的报告中称,在医院发生的暴力事件及对医疗设施所造成的破坏,正将南苏丹最脆弱的人群排拒于医疗服务之外。 无国界医生指出,自去年12月南苏丹爆发武装冲突后,至少有58人在医院内遭到杀害,至少有6起医院被洗劫或烧毁的事件。这些数据并不全面,只代表了无国界医生在项目运作或开展医疗评估的地区,对暴力事件发生的最大程度了解。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戈尔热(Raphael Gorgeu)说:“暴力冲突有时候达到令人恐惧的程度,包括针对医疗护理设施的暴力事件。患者在病床上遭到枪击,挽救性命的医疗设施被烧光或毁坏至无法使用。这些袭击使成数以十万计的人无法获得医疗服务,造成长远后果。” 这份报告旨在鼓励就这个危机对提供医疗护理所产生的影响展开讨论和提高关注,并鼓励做出积极改变,确保南苏丹人群获得安全的医疗护理。 激烈冲突爆发期间,博尔(Bor)、马拉卡勒(Malakal)、本提乌(Bentiu)、纳赛尔(Nasir)和莱尔(Leer)镇的医院纷纷遭到洗劫。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