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北部下韦莱省利卡提卫生区,世界卫生组织已经确定有一宗埃博拉个案。目前共有9宗个案,包括3宗死亡个案,正进行调查。於5月13日(今日),无国界医生会派出一支共14人的队伍前往利卡提,联同当地卫生部一支10人队伍,一同展开紧急应对工作。队伍将包括医生丶护士丶後勤人员丶水利卫生专家丶卫生推广员及一名流行病学家。联同本来已在当地的其他组织,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队伍将进行评估,或会设立一间埃博拉治疗中心,并协助为疑似及确诊感染了病毒的病人提供护理。如有需要,无国界医生或会协助当地医疗站进行病人分流及把疑似病人转送治疗中心丶设立疫情流动监测系统,及确保在整个受影响地区,都落实卫生措施,以阻止病毒扩散。一共15公吨的医疗和後勤物资将由货机从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运往利卡提,以便救援队能立即展开工作。
5-2 | 4月29日下午,在大马士革(Damascus)被围困的郊区东高塔(East Ghouta),武装反对派之间的战斗爆发,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临时医院受到骇人听闻的破坏。作为“极端情况下”的措施,为了强调无国界医生以及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容忍这些针对医疗设施的袭击,组织将暂停支援东高塔地区的医疗设施,直到战斗各方明确表现出对医疗设施的尊重。 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地区的医生们的报告扼要说明了4月29日和4月30日的严峻事实。其间武装团体完全没有考虑病人、医疗设施和医疗人员需要特别保护的状态。大约30名戴面罩的武装人员在4月29日闯入哈赞(Hazzeh)医院,搜寻特定的受伤病人,并占用医院的救护车。在南部数公里外,阿夫塔尔(Aftares)医疗站在那两日内被战斗包围,并被子弹击中,医护人员被围困,无法收治伤者,甚至那些躺在医院视线范围内的伤者都不能收治,也不能把病人撤到更安全的地区。 东高塔偏远地区靠近大马士革,自2013年初开始便被叙利亚政府军围困。无国界医生为该地区大多数医疗设施提供远程支援。与当地医护人员建立起强而有力的联系,协助他们提供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也为他们提供技术和物资上的医疗支援。
4-19 | 尼日利亚东北部的暴力与不安全,继续令人们被迫离开家园,新一批流离失所者陆续抵达博尔诺州的偏远城镇。无国界医生表示,尼日利亚的难民也开始从喀麦隆被迫遣返。 1月以来,已有超过11,300人抵达靠近喀麦隆边境的普尔卡(Pulka),导致该镇人口增加了三分之一,增至超过4.2万人。用来照顾流离失所者的资源本已极为紧拙,人口急增令资源不足带来进一步压力。 班基是另一个接近喀麦隆边境的城镇,无国界医生在2016与2017年间,多次目睹欲前往喀麦隆寻求安全庇护的尼日利亚人,遭到喀麦隆军方送返回国。一名在班基的尼日利亚难民说:"我们住在喀麦隆的科洛法塔(Kolofata)已超过一年,某天他们没有解释,就决定把人们送回尼日利亚。我们没有要他们把我们遣返回国:是他们强迫我们的。我们没有选择。" 在普尔卡的病人也告诉无国界医生,他们害怕被迫驱离,所以离开喀麦隆。 在偏僻城镇莱恩(Rann),每天都继续有人抵达该地,而且过去三个月里,城内人口至少已增加1万人。在博尔诺州东北部的迪夸(Dikwa),光是三月的最後两周,就新登记了超过2,000名流离失所者。
4-6 | 在叙利亚伊德利卜省(Idlib)巴布哈瓦医院(Bab Al Hawa hospital)急症室提供支援的无国界医生医疗队证实,病人的症状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的徵状吻合。 多名在汉谢洪(Khan Sheikhoun)袭击中受伤的伤者,被送往该镇以北100公里,邻近土耳其边境的巴布哈瓦医院。八名病人出现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或类似化合物吻合的症状,包括瞳孔收缩丶肌肉痉挛和大便失禁。 无国界医生团队提供药物和解毒剂治理病人,又向在医院急症室工作的医护人员提供保护衣物。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亦到过其他治理是次袭击受害者的医院,并指受害者表示曾嗅到漂白剂味道,意味他们曾暴露於氯气。 这些报告都强烈显示,汉谢洪袭击的受害者曾暴露於至少两种不同的化学剂。 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北部直接运作四间医疗设施,向全国超过150间医疗设施提供支援。
4-4 | 随着争夺拉卡市(Raqqa)控制权的冲突越演越烈,当地居民再次被困于战斗之中。六年的战事里,他们曾经历轰炸、战斗、迫害及公众斩首。数以千计的人冒着生命危险越过检查站和地雷区,以逃到较安全的地方。在2013年初,拉卡开始爆发反对派与叙利亚政府军的战斗和空袭,很多居住在当地的叙利亚人逃离。近年,“伊斯兰国”控制着这个城市,空袭几乎每天发生。这令人们更难以逃离,但同时亦难以留守。35岁的拉卡居民穆罕默德(Mohammed*)忆述他极为折磨的逃难之路,沿途曾拔刀相助的人,和他一家人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叙利亚北部,2017年2月── “我居住在拉卡市。随着战线日渐移近拉卡,并遭到空袭,我计划逃离。 有一天,当我在市集工作时,有人告诉我如果我想逃难,我就要走到一些农民的帐篷附近暂避,之后继续往北走。 第二天,我带着我的妻子和四个小孩走到农夫的营地里。我们在那里过夜,他们给我们食物。翌日,我们找到一辆车接载我们到 ‘叙利亚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控制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