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 来自中非共和国的贾米劳(Djamilou)曾于尼日尔担任后勤人员,他趁着任务空档来到巴黎,与我们讲述他的故事,述说当地的暴力事件和家人们逃离中非并散居3个不同国家的情况。他的描述清楚地说明了我们中非的救援队所遇到的困难: 我在中非北部的博卡兰加(Bocaranga)长大。在不久之前,基督徒与穆斯林和谐相处,基督徒会邀请我们参加圣诞和新年的庆祝活动,他们亦会来参与我们斋戒月期间的活动。我们毫无隔阂,会一起上学、玩耍和踢足球,甚至通婚。 像很多亲戚一样,我在毕业后经营一间商店──家人在博卡兰加拥有数间商店。但在2008年,那里出现了饥荒,无国界医生开设了一所营养治疗中心,我亦因此受聘为无国界医生的后勤助理。 当项目于2011年结束后,我被调到帕瓦(Paoua)担任医院后勤人员兼生物医学技术员,之后在班吉任职临时后勤人员。我的工作包括支持在布里亚(Bria)、帕瓦和卡诺(Carnot)等地的项目。在获得足够经验后,我开始支援那些首次参与任务的无国界医生国际后勤人员,也会处理一些小型的紧急疫苗接种计划及水利卫生工作、暂代后勤人员的空缺,和担任生物医学顾问。
9-10 | “我们必须尊重病人及工作人员的身心健康”“某些势力正试图逮捕穆斯林病人及工作人员”“八月初激战后,镇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北部的巴坦加福(Batangafo)的所有工作几乎被迫暂停。镇上局势日益紧张,导致针对无国界医生成员的暴力和威胁事件出现,迫使约40名员工撤离。 无国界医生呼吁冲突各方尊重医疗设施和队伍,组织唯一的目的是在中非共和国应对人群的医疗和人道需求。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埃古伦(Javier Eguren)说:“我们希望人们明白救援工作是需要平静的环境及一定空间。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尊重病人及工作人员的身心健康。” 无国界医生在该地区的医疗顾问格雷科(Cecilia Greco)说:“上月,由于对医院设施缺乏尊重,加上工作人员的安全受到威胁,我们团队的工作面临着许多的困难。” 日益升级的紧张局势令数千人连续几周在医院内寻求庇护,而这里也已成为许多家庭惯常选择过夜的避难所。
8-21 | 在班吉,仍有约2,200名回教徒被围困的PK5地区,不稳定的局势引发了新一轮的冲突,当地的武装分子与在班吉的国际部队交战。 无国界医生于综合医院的队伍一天之内便接收了31名伤者,并正努力处理大批涌入的伤者。我们的队伍已经达到极限,并已转介部分个案到小区医院。 无国界医生副项目总管卡法尔迪(Claude Cafardy)说:“所有伤者都身受枪伤。10名危殆伤者将在今天接受手术。” 在班吉,今天仍听到有枪声、炮声及轰炸声。 暴力事件令我们在PK5医疗中心的队伍,被迫中止医疗工作,并在撤离前于安全室内暂避。 无国界医生于综合医院的队伍,包括19名国际救援人员及240名中非共和国籍人员,他们在医院的急症及外科部门工作。
7-18 | 数以千计人仍然被围困,乍得边境关闭,对中非共和国难民的援助出现重大缺口,种种迹象显示中非共和国危机仍未结束。 无国界医生于乍得锡多(Sido)进行的一项死亡率回顾调查发现,于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针对中非共和国穆斯林少数族群的暴力袭击发生期间,共有2,599人死亡。调查亦显示死者当中有2,100人是在中非共和国时已经被杀,95%的死亡个案与枪击、大砍刀、手榴弹或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有关。 据联合国难民署资料,在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数以十万计人为逃离中非共和国的虐待和暴力事件而逃难至乍得及喀麦隆。无国界医生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访问了于锡多的3,499个难民家庭,以了解2013年11月至2014年4月的暴力情况。这3,499个受访家庭原本由32,768人组成,但近8%(2,599人)的家庭成员已经死去。32%的受访家庭至少失去一名成员,28%失去至少两名。超过一半(57%)在锡多的受访家庭来自班吉(Bangui),当地亦是大部分难民车队的出发地。
7-9 | 自2013年12月开始,一场带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冲突令中非共和国四分五裂。随着冲突愈演愈烈,加上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令本已极度不堪的健康状况越趋恶化。中非共和国的人们正面临粮食不安全及日益加剧的疟疾疫情,而经济和公共卫生系统也趋于停滞。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西部贝尔贝瑞提(Berberati)的地区大学医院(Regional University Hospital)工作,以弥补医疗护理的严重不足。 数千只白蚁正挥闪着翅膀围绕在贝尔贝瑞提市的灯火下飞舞。一天前,一场猛烈暴风雨席卷而来,标志着雨季的来临,成群的昆虫也蜂拥而至。饥肠辘辘的人群已静候多时,准备捕猎。一旦白蚁在火上烤熟,便可填饱肚皮。在这样的艰苦岁月,任何蛋白质都不会被错过。 这是市里唯一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去年12月抵达后,它已几乎不能运作。当地一名医生说:“医院里连电也没有。病人不得不携带自己的灯具前来进行检查。” “大多数人不想为低劣的医疗护理支付费用,”无国界医生一名麻醉科医生佩罗德(Nicolas Peyraud)说:“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人使用传统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