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 「我活在地狱,看到的全是梦魇。」我被拘留在这间边境警察局已经六十四天,这里的环境简直不能想象。拘留室现在挤了一百二十四人。拘留室非常非常狭小,原本只可容纳三十五人。这里没有躺下或睡觉的空间,你不能走到厕所,就连一些最简单的事情都不能做。分发食物要用两个小时,才能让每人都拿到自己的一份。人们都争先恐后,拘留室里太多人了,我们无法动弹,呼吸困难。每晚我们都梦想有一觉好睡,但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全身疼痛。所有被拘留在这里的人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不知道这一切将如何影响我们身心。我不知道我们该如何应付这些情况,我们最后又会怎样。我们很害怕,到最后全都会疯掉。我们就像畜生般被对待,比畜生还要差,这使我们筋疲力竭。他们不当我们是人。一个自由的人应该有两米的自由空间走动,可以到院子里走走,可以拥有自己的空间──为甚么当我们是畜牲般对待?我知道我没有申请证件就来到这里,但为何我要承受这种不人道的对待?我从未这样对待过别人。他们不应该审判我,他们根本不认识我。
1-26 |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一月廿六日)称:「希腊政府应立即采取行动,改善埃夫罗斯(Evros)边境警察局、入境者和寻求庇护者拘留中心的生活及卫生环境。」这些拘留设施的情况已达到紧急程度。被拘留的男女老少、孕妇和无成人陪同的小孩每日都生活在惨无人道的环境中,严重影响了入境者的身心健康。在过去的两个月,无国界医生救援队已在希腊北部埃夫罗斯地区的三所边境警察局和一个拘留中心援助被拘留的入境者和寻求庇护人士,目睹之状况只能用无法忍受、毫无人道来形容。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珀萨斯尼度(Ioanna PERTSINIDOU)说:「不应该有人受到如此对待。我们每天都目睹这些人被强制扣留在极其拥挤肮脏的拘留室数周甚至数月,期间不准到后院活动。由于拘留人数过多,许多人甚至无处可睡。此外,供暖系统常常失灵,这些人只能在零下的温度下冷僵。其中一所拘留中心的厕所经常出现问题,排泄物淹浸了好几间入境者生活和睡觉的拘留室。」
1-21 | 尽管无国界医生和数个援助机构已准备好援助每天逾四百名新难民,开放新难民营的谈判依旧受阻。伊福二号难民营原打算收容为了逃避索马里战争及干旱而不断涌入的数以千计难民。可是,在难民本应被重新安置(十一月二日)的两个月后,伊福难民营依旧空空如也,数千名难民仍然住在位于达达阿布(Dadaab)的达伽哈莱难民营(Dagahaley camp)外围。那里十分拥挤,人道情况极度恶劣。 单是在今年一月首两个星期,便有近六千名难民历经危险的旅途从索马里逃难到达达阿布。然而,他们找不着必要的援助和保护,却因启用新难民营的谈判悬而未决,而被置于难民营外围那无法忍受且没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无国界医生人道事务主任艾斯特拉达(Elena ESTRADA)说:「难民营不符合最低的国际人道标准。难民几乎得不到水、食物、生活用品及居所。那里没有公厕,人们只能露天解决,因而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机会,尤其是对这些年来一直逃避战争的脆弱一群来说,情况就更糟糕。」难民自行于达伽哈莱难民营外围搭建栖息地,无国界医生于去年十一月已经警告过那里的状况。他们的临时居所及食物供应均遭大雨摧毁,进一步恶化难民们本已差劣的居住环境和健康状况。
5-12 |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就数以千计在南非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的健康及生活状况表示严正关切。性暴力、骇人的居住环境、警察的骚扰、排外袭击的威胁和未能获得必需医疗护理仍然是这数以千计脆弱的人民的生活。无国界医生在边境城镇穆希纳(Musina)和约翰内斯堡(Johannesburg)的诊所为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提供医疗护理。在穆希纳,无国界医生发现自二零一零年初,由活跃在边境两侧的暴力帮派造成的袭击、抢劫和强暴的案件增加。今年首四个月,无国界医生已经为一百零三名性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治疗,单是三月一日就已经有七十一人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