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 | 一支在马其顿共和国与希腊边境的伊多梅尼(Idomeni)地区工作的无国界医生流动队伍,8月21日收到被马其顿边境军队发射的震撼弹所伤的10名伤者。现在这个区域处于混乱状态,约3,000名移民与难民受到马其顿军队暴力阻止他们穿越边境。催泪气体被用于驱散群众,难民普遍感到恐惧、惊慌与沮丧。 受震撼弹所伤的其中4人需被转介至医院,其中一人也同时被马其顿共和国军方成员打伤。其他6人伤势较轻,可于现场实时治疗。 无国界医生的移民人道顾问波希尔(Aurélie Ponthieu)说:“马其顿共和国政府当局向这些无辜而且脆弱的人群使用暴力的举动非常骇人,而且必须立刻停止。”他续说:“今天这触目惊心的场面,肇因于防止人们跨越边境的极端措施,而这些绝望的人们是为了逃离暴力与战争而来。但关闭边境并使用暴力并非解决方法,只是于另一处引发人道危机。” 8月20日的状况已经极度紧张,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救治超过100名病人──自无国界医生4月在伊多梅尼开始工作后,单日救治人数最多的一天。
8-11 | 在过去的两周,科斯岛(Kos)的情况突然转坏,在7月共有超过7,000名难民、寻求政治庇护者和移民抵达该岛,数目比6月增加了两倍。在缺乏适当的接待设施下,大部分人都选择在科斯岛的公园或广场搭起帐篷,或直接在警局外和附近休息,这些地方并没有厕所和淋浴的设施。移民和难民自4月起已经没有获派食物,虽然当地有许多空地,但没有一处获安排开放以接待他们,因此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停将这些人从一个地方推到另一个地方。 在过去两天,警方已展开行动,驱逐栖身在公共空间的人,指挥他们离开并指示他们留在城镇边缘一个充满碎石的运动场,那儿没有任何卫生设施,也没有遮荫或栖身处。当地政府在进行这项行动时,没有考虑在运动场加入任何接待的设施。与此同时,无国界医生目睹移民和难民在公共空间被骚扰,包括私家保安人员禁止他们坐在市中心公园的长椅上。这天上午,约2,000人身处运动场,当中许多是有婴儿和幼童的家庭。他们在32度的烈日下排着队,等待一个机会,把自己和家人的名字交到警员手上,希望可以获登记。情况很快便失控,警方无法适当地控制人潮,要透过喷洒灭火器去驱散人群。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无国界医生对科斯岛的局势十分忧虑。
8-6 | 地中海昨日 (8月5日)发生最新惨剧,一艘载有约 600 人船只翻覆,造成数百人溺毙,无国界医生表示,这突显出此地区严重缺乏搜救行动。 事发的木船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船Dignity I赶抵前,在靠近利比亚的海岸倾覆。 无国界医生于昨日早上9 时,最先收到罗马(Rome)的海上搜救协调中心(MRCC, Maritime Rescue Coordination Centre)的通知,指有一艘木船遇险,但当我们赶往途中,遇到另一艘船只需要救援,并于约中午12时半完成救援,救出94人。接着,救援船Dignity I接到另一通知,要求继续前往协助第一艘木船的搜救工作。当救援船Dignity I抵达,木造船只已经翻覆,最先抵达现场的爱尔兰船只亦已开始救援任务。估计约 300 人被救出。 无国界医生救援船Dignity I的项目统筹马堤斯(Juan Matías)说:“那是一个可怕的场景,人们奋力紧抓任何可让他们活命的东西,包含救生带、船只等,有些人已溺水,有些人已死亡。”他续说:“我们刚开始被叫去支持这艘船,不久又被叫去支持另一艘船,这样的情况突显出搜救资源严重不足。
7-30 |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凯恒金(Arjan Hehenkamp) 证据,俯拾皆是。瘦弱的人们挤满船只,在安达曼海上漂流,乞求着饮用水;刚从偷渡船存活下来、疲惫不堪的难民,步履蹒跚地踏浪走上希腊海岛;为了逃离数英里以外的战火,绝望的家庭破坏分隔土耳其与叙利亚的刺铁丝网。媒体充满着关于人们东南亚的丛林营地里成为奴隶、甚至被埋在乱葬岗里的故事。还有来自利比亚的人们,在说着有关斩首、酷刑与强暴的可怕故事。 这些故事或许能够抢得头条,却只是冰山一角。它们说明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或过上较好生活的机会,被迫非法跨越边境,在旅途上面对的艰难和困境。 联合国表示,有6,000万人处于颠沛流离的状态──这是二战之后最高的数字。实际一点说,这几乎等同整个意大利或英国的总人口。其中有86%的人正栖身于发展中贫穷国家。 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世界各地,从摩洛哥,到缅甸,再到墨西哥,都耳闻目睹许多关于恐惧、痛苦与暴力的故事;有的穿越摩洛哥前往西班牙;有的先穿越也门横渡红海,再到土耳其、保加利亚、希腊与南欧;也有横过安达曼海;以及从中南美洲穿过墨西哥进入美国。
7-8 | 阿姆德(Ahmed,假名)阿姆德来自伊拉克的摩苏尔(Mosul),当他的家乡局势变得更加紧张,他决定逃往土耳其,但他无法在土耳其保障自己与家人有良好的生活,所以决定试着往欧洲寻求庇护,但这场旅程却比他想象得更加艰辛。 “我原本的想法是付钱给一位蛇头,带我们从海边城镇梅尔辛(Mersin)坐船前往意大利。我们要从非常陡的坡道淜下来,到达等待我们的小船,这艘小船则带我们前往一艘较大的船。但登上大船之后,我们很快就被土耳其的海岸守卫包围,并要我们回头。然后,一艘土耳其军舰出现,开始枪击我们的引擎。我们的船长放弃,这艘船被遣送回伊斯坦堡。 这件事之后,我尝试由土耳其与保加利亚边境进入欧洲,但是我的队伍在到达边境之前,就被土耳其警察阻止。 然后,我又付钱给一位蛇头,带我从土耳其前往希腊岛屿希俄斯(Chios),但船只被土耳其海岸守卫阻止两次,且被遣送回土耳其。在这第三次尝试的过程中,我与50个人挤在一艘小小的橡皮艇上。这艘小艇差点在海中沉没,但希腊海岸守卫在最后一刻救了我们,并把我们带往希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