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
来自大马士革(Damascus)郊区,现居于黎巴嫩沙提拉(Shatilla)营地
两年前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首先是物价愈来愈高,也没有工作机会。战线日渐迫近,直至我们最终被炮火包围。我的婆婆病得很严重──斋戒月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日子。
叙利亚军队和反对派都警告说,我们居住的城镇将会爆发冲突。当火箭炮击中我们房子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声音很大。孩子们开始大哭大嚷,以为我死掉了。军队和反对派互相轰炸,我们则被困其中。
就在他们互相轰炸之时,我们决定离开,从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家逃到雅尔穆克营地(Yarmouk camp),但炮火尾随我们来到。在雅尔穆克逗留17天后,有人说我们可以回家了,但回到家里,才发现所有一切都被破坏。所有一切。我们逗留了3天,轰炸又再度发生,于是逃到一所学校,后来再尝试回家,但这次只逗留了两天。对孩子们来说实在太艰难了。
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
4-29 |
肯尼亚
水灾发生数周后,塔纳河三角洲(Tana Delta)地区的居民仍急需食物、栖身所、清洁的饮用水和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呼吁各界投放更多的资源,为流离失所的灾民提供食物和必需品。疫苗
无国界医生警告,新疫苗的高昂价格可以令发展中国家将来无法为儿童全面接种疫苗,境况堪虞。我们呼吁「全球疫苗免疫联盟」及药厂给予折扣,让更多儿童接种疫苗。
巴基斯坦
4月20日,位于巴焦尔特区(Bajaur Agency)卡尔(Khar)的区总部医院(District Headquarter Hospital)大门发生爆炸,造成数人丧生。无国界医生重申,医疗设施及病人不应受到暴力波及。
4-24 |
4月20日,位于巴焦尔特区(Bajaur Agency)卡尔(Khar)的区总部医院(District Headquarter Hospital)大门发生爆炸,造成数人丧生。无国界医生重申,医疗设施及病人不应受到暴力波及。
无国界医生在接壤阿富汗的巴焦尔工作,组织呼吁各方尊重病人、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的安全。在该区的各方必须确保医疗工作不会受到阻碍,亦不会遭受针对性袭击。
自2013年3月起,无国界医生医疗队伍在巴焦尔管理一所流动诊所,向3间基础医疗诊所(Basic Healthcare Units, BHUs)提供基层医疗护理服务,每周约治疗200名病人。无国界医生致力应对该区人口的医疗需要。医疗护理的安全,对无国界医生继续扩大在巴焦尔的医疗工作是必须的。
4-23 | 我到叙利亚其中一间无国界医生医院,设立一个母婴健康项目,当时院内没有其它女性医护人员。所以我要独自承担巨大的责任和工作量。我抵达时,这里为孕妇而设的精神健康项目才刚刚开展,物资还在运送当中。起初我只有一间房和一张病床,没有其它东西。我连忙要求送一个分娩台过来,但在最初几个星期,我只能靠这些仅有的物资工作。当然,那些妇女不能等待分娩台运送来到,你也不能拒绝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前的孕妇。若是正常顺产,即使没有合适的工具也没太大关系。但若生产过程出现并发症,就必须要一些专门的医疗工具。静脉输液袋充当热水瓶所以在最初几个星期,我只能靠手上的东西来工作,想不到自己竟然也适应得到。我的主要难题,是缺乏专门工具来处理早产婴儿个案。由于院内非常冷,婴儿体温会下降不少,让他们依偎在母亲的胸前,肌肤接触是保暖的最佳办法。但这种办法并没有在叙利亚使用,这里的母亲有所保留,因此,为新生婴儿保温变得困难。然后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把静脉输液袋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当成一个小热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