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3 | “我从没见过这样巨大的紧急危机。”来自英国的护士奥滕斯帕特森(Helen OTTENS-PATTERSON),正担任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马班县(Maban county)医疗统筹一职。无国界医生在当地服务超过11万名从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冲突逃离出来的难民,是最主要提供的紧急医疗护理的组织。在该县4个营地之一的巴提(Batil)难民营,无国界医生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高于紧急门坎2倍。奥滕斯帕特森分享了她为这群特别脆弱的人提供护理的经验。巴提与该区另外3个营地一样,位处一块沼泽平原上,原本没有任何服务提供予来到的约3.5万名难民。所有东西都要从零开始:医疗护理、清洁饮用水、卫生以及清洁系统。很难想象人们会在哪里生活,会怎样生存。这里是南苏丹极为偏远的地区,道路出入几乎不可能。我们需要自行处理所有的事项。
8-20 |
无国界医生救援队每天在巴提(Batil)难民营的痛心经历,与7月底公布该营地的营养和追溯死亡率调查结果相符。悲剧地,部分难民的家人抵达营地前已经死去,死因是“因步行而造成的疲惫”。这反映出抵达营地的人民是难以想象的虚弱和脆弱,并突显为那些虚弱的幸存者提供大量援助的需要。儿童的死亡率为紧急门坎的2倍
刚建成的巴提营地在6月初开始接收大量难民,约35,000难民从苏丹的青尼罗州(Blue Nile)越境逃到。自难民抵达巴提营地,难民整体死亡率已经远超紧急门坎,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更超过紧急门坎的2倍。
8-10 |
乌干达西部于7月底爆发伊波拉疫情,在无国界医生、乌干达卫生部和其它团体的共同努力下,应对疫情的工作有所进展。在约一周之内,无国界医生紧急队伍成立了伊波拉治疗中心,将疑似感染者与伊波拉病人隔离。此外,在这类疫症爆发时,医护人员往往最容易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实行了一套制度,避免他们受到感染。
在乌干达基巴莱区(Kibaale)爆发的疫情迄今已造成17人死亡。设于卡加迪(Kagadi)医院的治疗中心现接收了9名病人,当中有2名病人确诊感染伊波拉病毒,其余病人仍在接受观察和等候检测结果。好消息是,上周已有约20人出院,包括一名感染了伊波拉病毒的妇女,她已康复并准备回家。
无国界医生流行病学专家罗迪(Paul RODDY)表示:“对抗疫情的过程复杂,但医院接收的个案正在减少,反映目前疾病的传播率低。到目前为此,疫情的致死率达27%。”
为控制疫情,无国界医生与乌干达卫生部和其它团体,例如疾控中心(Centre for Disease Control)、乌干达红十字会和世界卫生组织(WHO)紧密合作。其中一个挑战,是向病人和家属提供心理社会支援。无国界医生正与当局合作,避免病人回家后被小区排斥。
8-9 |
无国界医生的一支流动医疗队伍正前往中非共和国(Central African Republic)局势不稳的东南部,到偏远村落寻找和治疗昏睡病病人。
11岁的娜塔莎在中非共和国一所乡村医院的病床上碾转反侧,无法入眠,她的父母坐在床边非常担心。无国界医生的医生和护士正准备为她进行昏睡病(又称非洲锥虫病)治疗,这种热带疾病会穿透至脑部周边的液体,若不及时治疗,可以致命。
娜塔莎在3个月前第一次出现病征,但由于武装组织在该区出没,出入村落会很危险,她的父母因而延误了求医。其后病情恶化,她的父母听到村落领袖说,无国界医生的医生正在附近城市姆博基(Mboki)治疗昏睡病病人,她的父亲说:“我们决定冒险,无论如何也要出来求医。”
昏睡病是透过采采蝇传播,主要出现在非洲中部地区。患病初期,病人会发烧和感到虚弱,一旦寄生虫进入中枢神经系统,病征便会改变,病人会变得错乱,身体无法协调,难以入睡,性格也会改变。他们的脑力会开始衰退,直至陷入昏迷--昏睡,因而取名昏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