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2 月 6 日土耳其南部和叙利亚西北部发生强烈地震。无国界医生一直在为叙利亚西北部的人群提供援助,在这次地震发生后立即动员团队成员,与当地合作伙伴一同应对当地增加的需求。截至北京时间7日16时许,根据对两国受灾情况的初步估计,已确认有超过20,000余人受伤、超过5000人死亡。 不幸的是,在此次地震中无国界医生有一名工作人员被发现死于叙利亚伊德利布 (Idlib)自家房屋的瓦砾堆中,而有些工作人员则失去了家人。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盖伊(Sebastien Gay)说:“我们非常震惊,并为被这场灾难波及的数千计的人感到哀痛,包括我们的同事和他们的家人。”他补充道,“医疗机构也受到影响并且超出工作负荷,叙利亚北部的医护人员正夜以继日地工作,以应对抵达的大量伤员。在震后的最初几个小时里,无国界医生团队治疗了约200名伤员,在伊德利布北部运营或支援的诊所和机构中接收了160名伤亡者,并调动救护车来协助民众。”无国界医生向伊德利布省和阿勒坡省(Aleppo)的 23 家医疗机构提供紧急支援,我们捐赠急救医疗包,并派出医护人员支援团队人力。
1-30 | 距菲律宾南部城市马拉维(Marawi)遭围困导致当地98%人口流离失所已经有五年。从爆发冲突起,无国界医生一直为当地人提供医疗护理服务,并根据社区不断变化的需求调整我们的应对工作。2022 年 12 月,随着无国界医生的紧急和危机后医疗应对工作的结束,组织决定结束项目,并将项目移交给当地卫生部门。在工作结束之际,无国界医生的病人和员工回顾了马拉维项目的五年光景。数十载冲突与马拉维被围困下的生活棉兰老(Mindanao)是菲律宾南部一个大岛,50 多年来一直饱受冲突之苦。 武装团体与菲律宾军队之间的冲突导致暴力事件频发。马拉维市位于棉兰老穆斯林邦萨摩洛自治区(Bangsamoro Autonomous Region of Muslim Mindanao;BARMM)的南拉瑙(Lanao del Sur)省。该地区长期以来的卫生和经济指标为全国最疲弱。
1-5 |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Islamic Emirate of Afghanistan)针对女性的各项禁令。这些禁令于数月前颁布并持续至今,不仅限制了阿富汗女性的日常生活、接受教育,最近颁布的禁令甚至剥夺了她们在非政府组织工作的权利。这些禁令意在从根本上消除了该国女性与社会互动。针对阿富汗的这项新禁令,无国界医生派驻阿富汗代表利贝罗( Filipe Ribeiro )表示:“在阿富汗,无国界医生有超过51%的医疗人员是女性,这包含了近900位医生、护士和其他医疗专业人士,他们每天都尽力为数以千计的人们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少了她们,我们的医疗任务根本无法正常运作。而这项禁令意味着当局进一步系统性地将女性从公共领域中排除,同时也损害了所有人的福祉。”在阿富汗,失业率居高不下造成普遍存在的贫穷状况,使当地多数居民都必须依赖人道援助物资维生。而在这些人道援助及医疗救护工作的背后,女性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一旦少了她们,任何组织不论其规模大小,都不可能继续为当地社区群众提供帮助。
12-21 | 贾瓦希尔(Jawahira)在今年早些时候从阿富汗中部代孔迪省(Daikundi)的一家诊所转诊至无国界医生在坎大哈的结核病医院。她说,“我之前在私人诊所接受治疗,但是他们通常给我开的是止疼药而不是治疗结核病的药物。”寻找治疗所付出的成本也是一笔损失。“我的家在遥远的乌鲁兹甘省(Uruzgan),所以当我去看医生的时候,我不得不花费6,000阿富汗尼(67美元)车费,之后又会花13,000阿富汗尼(146美元)买药。”贾瓦希尔每次看医生的总花费差不多是阿富汗人平均月收入的三分之一。据世界银行估计,阿富汗国内有60%的人口失业并且完全没有收入,而制裁,以及针对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IEA)的额外经济措施的影响正在全国范围内体现。人们常常连基本的食物都无法负担,更不用说看病产生的交通和药品费用。同时,公共卫生系统也面临着资源不足,人手不够和资金不足的挑战。贾瓦希尔的故事仅仅是无国界医生的患者讲述的许多故事中的一个,这显示出阿富汗支离破碎的经济和功能失调的医疗卫生系统使得需要先进医疗救治的患者没有任何合理的选择。他们要么深陷债务,要么选择去自己能负担得起的医疗机构就诊,但那些机构的医疗服务质量可能不如人意。
12-21 | 现在是上午9点,在叙利亚东北部饱经战火却依然繁华的城市—拉卡(Raqqa),来自阿勒颇(Aleppo)的凡蒂纳(Fatina)正躺在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霍乱治疗中心的病床上。她还很虚弱,因此一名护士正在协助她饮用一杯口服补液,以帮助她从霍乱中恢复过来。霍乱这种疾病已经有十多年未在叙利亚出现了。凡蒂纳来这里探望十年前因西北部的战斗而逃离至此的儿子。但她到来后不久就生病了,与儿子美满团聚的希望很快被打破。现在她已经准备好见家人,但不是面对面的,而是仅次于面对面的情况,通过治疗中心提供的视频电话和家人见面,这样可以减少探访者的数量,同时帮助阻止细菌的传播。凡蒂纳说,“我几天前来拉卡看望我儿子,接着我就来到了这里”。从自2011年以来袭击当地的冲突中幸存了下来后,她又遇到了新的迫在眉睫的威胁。“我一开始被家人送到拉卡国家医院住院,我的情况变得更糟了;当我到达霍乱治疗中心的时候,我有严重的头痛,腹泻和不受控制的呕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但感觉就像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