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 18岁的马克尔什(Salwah MEKRSH)无法走路。她的母亲和姐姐推着她的轮椅,走过靠近叙利亚边境的土耳其城市基利斯(Kilis)的街道。她们3人在一个小农庄里的柠檬树树荫下停了下来。马克尔什正等候接受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服务的诊症,在等候期间她们谈及了生活的转变。 马克尔什说:“战争之前,我们拥有一切。但自战争爆发后,我们受了很多苦。” 叙利亚首次示威于2011年3月发生,在示威发生前不久前马克尔什被迫结婚。她当时15岁,不久后便怀孕。当连串示威演变成全面内战时,她的女儿出生了。其后,由于丈夫试图虐待她,令他们的婚姻破裂,丈夫带着婴儿离去。马克尔什说:“他带走了我的女儿,不让我去见她。我无法联络他们。我已经一年没见过女儿。” 马克尔什回到古城阿勒颇(Aleppo)和家人同住,当地亦是叙利亚的工业和经济中心。在2012年11月25日,马克尔什和邻居一起回家,其中一条通往她家的路被封闭,因此他们决定走另一条路回家。当他们行经一个广场时,一名狙击手开枪击中她的背部。
5-8 |
来自大马士革(Damascus)郊区,现居于黎巴嫩沙提拉(Shatilla)营地
两年前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首先是物价愈来愈高,也没有工作机会。战线日渐迫近,直至我们最终被炮火包围。我的婆婆病得很严重──斋戒月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日子。
叙利亚军队和反对派都警告说,我们居住的城镇将会爆发冲突。当火箭炮击中我们房子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声音很大。孩子们开始大哭大嚷,以为我死掉了。军队和反对派互相轰炸,我们则被困其中。
就在他们互相轰炸之时,我们决定离开,从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家逃到雅尔穆克营地(Yarmouk camp),但炮火尾随我们来到。在雅尔穆克逗留17天后,有人说我们可以回家了,但回到家里,才发现所有一切都被破坏。所有一切。我们逗留了3天,轰炸又再度发生,于是逃到一所学校,后来再尝试回家,但这次只逗留了两天。对孩子们来说实在太艰难了。
4-24 |
4月20日,位于巴焦尔特区(Bajaur Agency)卡尔(Khar)的区总部医院(District Headquarter Hospital)大门发生爆炸,造成数人丧生。无国界医生重申,医疗设施及病人不应受到暴力波及。
无国界医生在接壤阿富汗的巴焦尔工作,组织呼吁各方尊重病人、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的安全。在该区的各方必须确保医疗工作不会受到阻碍,亦不会遭受针对性袭击。
自2013年3月起,无国界医生医疗队伍在巴焦尔管理一所流动诊所,向3间基础医疗诊所(Basic Healthcare Units, BHUs)提供基层医疗护理服务,每周约治疗200名病人。无国界医生致力应对该区人口的医疗需要。医疗护理的安全,对无国界医生继续扩大在巴焦尔的医疗工作是必须的。
4-15 |
约7万名来自马里(Mali)的难民正身处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n)的沙漠中央,生活条件困难,由于马里北部的部族关系紧张,他们更是回家无望。无国界医生今天发表了报告《搁浅在沙漠》,紧急呼吁各个援助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报告根据姆贝雷(Mbera)营地内超过100名难民所述,综合难民逃难的原因,并揭示在邻国马里发生的危机的复杂性遭到低估。这场危机可能会历时数月甚至数年,难民在沙漠中央面对着被孤立的未来,完全依靠外界协助和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格雷(Henry GRAY)表示,“超过10万名来自马里北部的人民正在自己的国家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成为难民。大部分难民来自图阿雷格(Touareg)或阿拉伯小区,他们在事前已经逃走,主要是因为他们被指为与伊斯兰派系和分离派系有关,恐怕会因此而遭受暴力。他们在马里北部的小区仍然陷入恐惧和不信任。”
4-11 |
在伊拉克库尔德(Kurdish)地区,邻近杜胡克市(Dohuk)的杜米兹(Domeez)营地,登记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随着每天有700至1,000名新抵达人士进行登记,营地所能提供的服务并不足以满足庞大需要。
每天,有多达一千人穿越叙利亚和伊拉克库尔德地区的边境。人们为了逃离叙利亚,在满布石头的山路上徒步数小时。
一名妇女说﹐“我们因为战争而离开。我们来自加米什里(Qamishli),城市被完全围困,没有暖炉的燃料、没有水、没有电。旅途很艰险和漫长,因为我们要穿过山区。我有5个非常年幼的孩子,他们都不得不步行。我们经历了很多痛苦才能来到这里,但是感谢神我们抵达了。”
杜米兹营地于2012年4月在杜胡克省建立,原本为容纳1,000户家庭设计。但是随着超过35,000人到来,营地现在十分挤迫,所提供的救援也明显不够。尽管当地政府所作的努力,营地已经不胜负荷,救援人员奋力跟上日益增多的难民需要。
目前,新抵达的人没有栖息地方的问题十分严重。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必须与其它家庭共享帐篷、毛毯、床垫、甚至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