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 在班吉机场的无国界医生诊所附近,发生两天枪击事件,导致两名幼童被杀,40名伤者被送到诊所。事件发生后,无国界医生需要大幅减少在机场的医疗工作。 无国界医生目前缩小了在机场营地的紧急救援队规模,只治疗最严重的个案,以及将紧急个案转介至其它医疗设施。无国界医生每天在机场平均进行500宗诊症、100宗伤口处理以及协助7宗分娩。此外,组织亦需要暂停在机场营地扩大救援工作的计划,包括开设两个新的医疗站,以及进行麻疹疫苗接种和营养支援等。 无国界医生是营地里唯一一个提供医疗服务的组织,营地现时容纳了10万名流离失所者。 机场的安全情况必须改善,无国界医生才能全面恢复救援工作。组织将继续在班吉的两间医院及另外两个流离失所者营地工作。
12-26 | 近日,肯尼亚当局发布公告敦促数千名在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离开市区,去到偏远、已经人满为患的营地,无国界医生深切关注即将导致的医疗后果。组织称,任何新来者大批涌至,均会对目前已经情况岌岌可危的营地造成更大的压力。
在肯尼亚北部的达达阿布难民营,雨季令原本就已经极度脆弱的人们患上疾病和面对疫症的风险增加。
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项目主管贝贝利利亚(Dr. Elena VELILLA)医生说︰「在达达阿布提供的援助已经不胜负荷,未能满足目前的需要。与此同时,因为营地里持续不安全,若有大批新来者涌入,无国界医生将不能扩大现有救援,或响应新的紧急形势。」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因为严重急性营养不良被送进无国界医生医院的儿童已经增加一倍,约300名儿童接受住院治疗。他们中大多数都患上急性水样腹泻或严重呼吸道感染,这些都反映出营地里的生活环境恶劣。
贝利利亚续说︰「自12月初以来,暴雨导致水灾,营地里原本就已岌岌可危的居住和卫生条件变得更加糟糕,这已对人们的健康造成严重后果。」
无国界医生的医院有200张病床,是达达阿布数个营地的转介设施。无国界医生
是当地主要的医疗提供者之一,一直奋力应对相当大、并日益增加的医疗人道需要。
11-13 | 自9月初以来,俾路支省(Balochistan)和信德省(Sindh)的纳斯拉巴德(Nasirabad) 和加法拉巴德(Jaffrabad)地区发生严重水灾,数以千计家庭无家可归,被迫逃到高地。无国界医生队伍一直接触脆弱的人群,向他们提供基本医疗护理、清洁饮用水,以及水桶和肥皂等用品。拉迪亚(Radia)*的丈夫是一名来自德拉穆拉贾马里(Dera Murad Jamali)布格蒂族(Bugti)的农夫。她负责照顾由她丈夫与另一位妻子所生的女儿、今年四岁的佐拉(Zora)*。今年10月18日,佐拉入住无国界医生在俾路支省的德拉穆拉贾马里医院。她被诊断患有严重急性营养不良和腹泻。她的体重只有4.1公斤,相当于一名九个月婴儿的体重,是一名正常四岁儿童的五分之一。佐拉有三名兄弟姊妹,她的妈妈不久后便会诞下另一名婴儿。佐拉的继母拉迪亚形容说,佐拉从出生以来便经常生病。拉迪亚嫁给佐拉的爸爸,是他第二位妻子。“佐拉不像其它孩子,她的体重不断减少,而且患有腹泻。我们花了很多钱,希望改善她的健康,带她到很多私人诊所和其它医疗设施接受治疗,但她总是再生病。
11-12 | 阿米纳(Amina)*是一名一个月大男婴的母亲,分享儿子住进无国界医生在德拉穆拉贾马里(Dera Murad Jamali)医院的故事。她的儿子在出生后第10天,被带到无国界医生的托儿所,体重只有2.36公斤,被诊断患有破伤风。阿米纳和家人与其它上千计的家庭一样,被9月初横扫俾路支省(Balochistan)和信德省(Sindh)纳斯拉巴德(Nasirabad)和加法拉巴德(Jaffarabad)地区的洪水所影响。无国界医生队伍扩大现有服务,接触被迫离开家园的家庭。无国界医生应对这次紧急情况的持续工作,包括分发清洁饮用水、以流动诊所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分发清洁的分娩工具套装、为五岁以下营养不良儿童而设的流动喂食诊所,以及分发肥皂和水桶等必需品。“我结婚已经两年,这小男孩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还没有为他起名字,也不肯定他能否活下来。我喜欢亚辛(Yaseen)这个名字,可能会为他改这个名字。我们没有遮荫处,没有家,也没有土地。我们住在道路旁边,把床用作帐篷。我在邻近帕特供水渠道(Pat Feeder Canal)的一个临时帐篷把他生下来。那里现时住了数以千计因洪水而失去家园的家庭。我的丈夫塞尔德(Saeed)*从前在我们田主的田地工作。洪水来临时涌至肩膞那么高,我们失去一切,连储存的食物都失去了。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