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 随着一种高传染性的新冠病毒变异株在南部非洲传播,莫桑比克、斯威士兰和马拉维的医疗人员正在奋力救治越来越多的患者,但是他们获得疫苗保护的机会却非常渺茫。无国界医生呼吁公平地分配新冠肺炎疫苗,优先保护包括非洲在内所有国家的一线医疗人员,以及一旦感染新冠肺炎后会有更大风险发展成重症甚至死亡的人群。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雅梅(Christine Jamet)说:“我们对新冠肺炎疫苗在全球的分配不公感到震惊。许多富裕国家在近两个月前就开始为本国医疗人员及其他群体接种疫苗,但像斯威士兰、马拉维和莫桑比克这些难以应对大流行的国家,还没有收到一剂疫苗来保护一线医疗人员在内的面临最大风险的群体。”在斯威士兰,这个仅有110万人口的国家,每天都有200例新增病例,死亡人数大约是第一波疫情时的4倍,同时,据医疗人员反映,这一轮疫情下病人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由于医疗设施不堪重负,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在恩赫兰加诺(Nhlangano)医疗中心设立了帐篷病房,并增派医生和护士来护理新冠肺炎重症患者。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
11-26 | 本年最强台风天鹅(Goni;菲律宾称为Rolly)在11月1日吹袭菲律宾,在比科尔地区(Bicol region)造成广泛破坏,灾情尤以首都马尼拉东南约300公里的卡坦端内斯省(Catanduanes)和阿尔拜省(Albay)为甚。登陆前,台风天鹅威力已达到最高的五级。 三星期后,阿尔巴省和卡坦端内斯省大部份地区仍未有电力供应,而手机和网络信号也不稳定。鉴于台风天鹅造成严重破坏,无国界医生的评估小组已赶往各省工作。 然而,两支队伍很快遇到新挑战。台风环高(Ulysses)于11月11至12日登陆菲律宾,无国界医生团队被迫暂停灾情评估和应对工作。在菲律宾的项目总管安格拉德(Jean-Luc Anglade)说:“我们的团队不得不停止工作,等待台风环高离开。台风对马尼拉以北地区的影响最大。” 在阿尔拜省,各地建筑物和基建设施的受损程度不一。位于马荣火山(Mayon)山坡上的城镇面向太平洋,台风天鹅在该处登陆时风力最强,旋即造成破坏。地势较低的城镇则遭到洪水和泥石流冲击。
10-21 | 南苏丹广泛地区爆发严重水灾,受灾人数估计高达80万。洪水淹没房屋,灾民缺乏食物、水和住所。自7月以来,南苏丹广泛地区遭洪水淹没,但河水水位仍在上升,灾情持续恶化。 无国界医生在皮博尔大区(Greater Pibor)、琼莱省(Jonglei)、上尼罗州(Upper Nile)和联合州(Unity)的受灾地区提供医疗服务。当地仍需要更多医疗护理的支援,以应付激增的疟疾病例和其他有可能爆发的疾病。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穆罕默德(Ibrahim Muhammad)说:“今年水灾爆发时,我们已在应对各种紧急情况,例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暴力冲突升温、经济危机恶化、粮食安全威胁日增。此外,灾民流离失所,居住环境拥挤,卫生条件恶劣,加上缺乏运作正常的厕所,导致例如腹泻和疟疾等疾病爆发的风险很高。我们正做好准备,以应付受灾地区各种疾病可能爆发的情况。” 皮博尔大区的灾情,是南苏丹最严重的之一。无国界医生在当地五个村落开设流动诊所,并在皮博尔城开设紧急医疗中心。过去两个月,无国界医生在皮博尔和邻近地区治疗超过13,000名病人,其中包括超过5,000名五岁以下儿童。
9-23 | 南苏丹皮博尔大区持续发生严重的水灾,无国界医生深切关注水灾造成的影响。当地已有数千人因此流离失所,使本已严峻的情况继续恶化。无国界医生敦促当地的组织扩大应对规模,以免令灾难进一步恶化。 居民玛尔塔(Martha)说:“冲突于2020年6月再次爆发,我们带着牲畜逃往丛林,但被偷去了40只,只剩下约60只。怎料洪水来临,就连剩下的牲畜都死于疾病,现在我一无所有。” 她的6岁孙子科尼(Kony)罹患脑型疟疾,正在无国界医生位于皮博尔的诊所接受治疗并逐渐康复。玛尔塔和媳妇花了两天,才能把科尼从尼默杰区(Neemach)带到诊所接受治疗。 上尼罗大区(Greater Upper Nile region)已连续两年爆发水灾,洪水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当地。自7月以来,洪水已令数十万人流离失所,多人难以获得食物和干净的饮用水,而房屋和农场也被洪水淹没,居民因而面临疟疾、水源性疾病、蛇咬及粮食危机的风险。 皮博尔镇的情况愈发严重,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致力于提供医疗护理。2019年,大型水灾摧毁整个地区,甚至浸没我们的医院和宿舍,我们被迫减少医疗行动和要求病人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