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 黄热病疫情自2015年12月以来在安哥拉肆虐,令人担心会否蔓延至其他非洲国家或亚洲地区。疫苗的供应有限更是一项重大挑战。无国界医生流行病学专家范赫尔普(Michel Van Herp)讲述最新进展。 黄热病有何特徵? 黄热病由病毒引起,被视为出血热的一种。病毒由伊蚊传播。在短暂的潜伏期後,受感染人士可能会出现和感冒丶疟疾等大部分病毒一样的轻微症状,甚至完全没有症状,没有任何事发生,约80%个案都属於这一类。但有些人可能会进入第二期,肝脏受到影响,也因此称之为「黄热病」。在这段时期,一旦其他器官亦受到感染,便可能出现出血现象,死亡率可以高达25%至30%。 从医学角度看,有甚麽方法可以对抗黄热病? 黄热病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在全球多个地区肆虐,通过研究已发展出一种十分有效的疫苗。有系统的疫苗接种计划的进行显着减少了疫情爆发。但在20世纪末,某些非国家不再把为人们有系统地接种疫苗视为优先工作,导致新疫情爆发,例如2000年在几内亚的疫情。
5-26 | 西非出现首次埃博拉疫情爆发迹象至今已经两年,但国际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警告指,现在全球对於应对这类紧急情况的准备,只比当时稍微增加;同时,必要药物的研发不足以及昂贵的药价,都迫切需要聚集在日本的世界领袖作出联合行动。 全球医疗系统:「不要建造没有急症室的医院」 接下来两天,G7各国领袖聚集在伊势志摩,无国界医生强烈要求他们作出勇敢的承诺,将应对紧急公共卫生危机的方法置於全球医疗系统的核心。 无国界医生(瑞士)救援行动医疗顾问鲁尔医生(Dr Monica Rull)说:「各方必须特别关注公共卫生紧急情况的应对,以确保它成为卫生安全与全民健康覆盖等讨论的核心。」她续说:「强化紧急应对工作必须基於受困於灾难中的人的医疗需要,而不是只在被视为国际安全威胁时才启动。」 值得称许的全民健康覆盖目标,是为了让人们不需再因经济困难而无法获得医疗护理,我们需要为此努力。 但很明显,从今年稍早西非埃博拉的零星病例,到现在於安哥拉爆发的黄热病疫情,都可以看出应对大规模流行病的需求与威胁仍然持续。
5-5 | 去年,有75间由无国界医生管理或支援的医院遭到轰炸。这违背了戰爭規範中的最基本一項,即是應为医疗设施和病人提供保护,不论病人是平民还是参战者。除医院之外,在叙利亚、也门、南苏丹、阿富汗和其他地方,平民被不分清红皂白的攻击导致受伤或死亡。与此同时,在欧洲及其他地區,针对难民和移民的對待显示出令人震惊的不人道。召开一个人道峰会, 讓各国政府、联合国机构和非政府组织聚在一起讨论当前最紧迫的问题,成为了前所未有的需要。因此,本月召开的世界人道主義峰会(下稱「人道峰會」)本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机会。 无国界医生在过去18个月间一直積極参与了人道峰会的过程,其中包括就各种不同主题准备简报,这都表达了我们参与其中的意愿。在開放人道界別,以涵蓋更多人道組織,以及促成了一個一个包容的过程方面,人道峰会都做出了很好的工作。 尽管如此,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决定退出此次峰会。我们不再寄望人道峰会能處理人道行动和紧急回应行動的弱点,尤其是在有冲突或疫病流行的情況。相反,人道峰会似乎将关注点放了在把人道救援變成发展和災後恢復能力這較廣泛的议題的一部分。更进一步的,峰会忽视了应强调国家的責任去堅守和实施他们已经签署的人道及难民法。
3-23 | 西非严峻的埃博拉疫情,促使无国界医生展开了其44年历史以来最大型的紧急救援行动。 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无国界医生于3个最受影响的国家──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同时针对扩散至尼日利亚、塞内加尔和马里的个案,进行应对工作。在疫情高峰期,无国界医生聘用近4,000名当地员工和超过325名国际救援人员,以管理埃博拉治疗中心,以及进行监察、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人士、健康推广和提供心理支持等工作。无国界医生共接收10,310名病人至其埃博拉治疗中心,其中5,201人为埃博拉确诊个案,即世界卫生组织所有确诊个案的三分之一。组织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用于抗疫的支出为1.04亿欧元。在疫情爆发的首5个月,无国界医生于受影响国家处理超过85%的住院个案。 今天,无国界医生继续在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提供支持,管理埃博拉生还者诊所,以提供包括医疗和心理护理的全面护理服务,以及在社区里举办对抗歧视的活动。
1-14 | 今天,在利比里亚庆祝该国42天没有任何埃博拉新感染个案丶也即实际上标志着西非的埃博拉疫情结束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呼吁全球卫生界汲取教训,为未来类似疫情的爆发作出更充分的准备。无国界医生亦将继续通过管理支援诊所,为利比里亚丶塞拉利昂和几内亚的埃博拉幸存者提供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说:”今天是值得庆祝和松一口气的一天,这轮爆发终於结束了。”她继续说:”我们必须从这次经验中汲取教训,以改善未来可能爆发的流行病和被忽视疾病的应对工作。此次应对埃博拉工作不足,并非因为缺少国际手段,而是因为缺少快速调配援助来帮助社群的政治意愿。病人和被波及社群的需要,必须放在任何应对工作的核心位置,比政治利益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