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 | 5月10日,无国界医生于耶路撒冷启动对巴勒斯坦红新月会(PRCS)的支援工作,以评估和稳定数百名遭以色列警察所伤的巴勒斯坦人的伤情。无国界医生巴勒斯坦医疗统筹瑟特尔医生(Dr Natalie Thurtle)说:“我们全天都在为巴勒斯坦人,包括儿童,治疗由橡胶子弹、闪光弹和钝器造成的创伤。人们被一种以‘臭鼬水(skunk water)’之名为人所知的化学液体喷洒,并吸入了催泪瓦斯。不少伤者头部、胸部或眼睛被橡胶子弹射中。我们所目睹的伤者中也不乏儿童,包括一名股骨受伤的12岁伤者,以及眼部受伤的14岁伤者。”巴勒斯坦红新月会的创伤稳定站接收的伤员告诉无国界医生,许多人在耶路撒冷旧城内受伤的人,因担心遭逮捕或拘留,仍未求医。 据巴勒斯坦红新月会称,此前一天,包括儿童在内,至少612名巴勒斯坦人受伤,其中411人被送往医院。 鉴于近期加沙地带冲突局势升级,无国界医生已准备向卫生部门提供支援。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