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6 | 在南非豪登(Gauteng)省和夸祖鲁-纳塔尔(KwaZulu-Natal)省发生的社会动荡,包括频发的抢劫,已经令关键的医疗服务、食品及其他必需品的供给中断。据报道,迄今为止有72人在暴力事件中丧生,另有数百人受伤,包括划伤、枪伤和烧伤。 一切是如何开始的?7月9日至11日的周末,针对前总统祖马(Jacob Zuma)被监禁的抗议迅速升级为空前规模的纵火,和对卡车、商店和购物中心、90家药店和多间医疗中心的劫掠。很多人因踩踏死亡,还有多人在随后的混乱和暴力中丧生。长期存在的不平等、高度贫困、30%以上的失业率,以及自2020年3月以来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的连续封锁措施所给经济带来的毁灭性后果,令数百万南非居民感到绝望和愤怒。骚乱和抢劫造成的破坏已经妨碍人们获得食物,因为港口城市德班(Durban)的大宗供应仓库现已空空荡荡。由于暴力事件,常规的燃油分配被切断,一家产量占到全国燃油35%的供应量的石油化工炼油厂已经暂停运营。
7-6 | 无国界医生呼吁生产商降低药价、紧急与中低收入国家分享专有诀窍和技术以增加药物可及性 托珠单抗(tocilizumab)是世界卫生组织(WHO)继2020年9月推荐地塞米松(dexamethasone)用于新冠肺炎治疗后所推荐的第二种药物,属于单克隆抗体类药物(monoclonal antibodies,mAbs),原本用于治疗包括癌症在内的多种疾病。然而,大多数现有的单克隆抗体药物都定价极高,因此在中低收入国家几乎不可能获得。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Access Campaign)被忽视的热带病政策顾问波提特(Julien Potet)说:“在非洲和拉丁美洲许多国家,医护人员们正在应对更易传播的新冠病毒编译毒株,为病人的生存而奋斗。该药物可能是治疗重症和危重症病人必不可少的药物,并能减少对呼吸机和医用氧气的需求,而这些设备在许多地方都是稀缺资源。罗氏必须停止一切如常的做法,采取紧急措施,通过降低价格,转让技术、技术诀窍和细胞系,让每个有需要的人都能获得和负担得起这种药物。太多的生命危在旦夕。”
4-24 | 无国界医生就印度马哈拉施特拉邦(Maharashtra state)孟买市(Mumbai)的新冠肺炎第二波疫情,重启紧急应对工作。这个城市人口非常稠密,卫生情况恶劣而且缺乏维护,是令该病毒迅速繁殖、感染和传播的三重诱因。 全国新感染个案已达到单日超过20万例的高峰;于4月16日,单是在马哈拉施特拉邦,一天内就报告了115,736例新增感染个案。 无国界医生孟买新冠肺炎项目统筹帕斯卡尔兰(Dilip Bhaskaran)说:“目前情况非常令人担忧。 这是自疫情大流行开始以来新增病例升势最严重的时候。组织已准备好进一步扩展医疗服务,以支持目前不胜负荷的医疗设施。” 同时,我们团队正为沙塔布迪(Shatabdi)医院和组织的独立诊所里的结核病和耐药结核病病人实施防控感染措施,积极找出新冠肺炎疑似病例、进行筛查和做适当分流。同时感染新冠肺炎和结核病的患者,正被转介至塞维里(Sewri)医院接受住院治疗。 没有患结核病而需要入院的新冠肺炎确诊病人,则被转介至专门治疗新冠肺炎的健康中心(DCHC)设施。
4-15 | 巴西进入新冠肺炎紧急状态超过12个月,至今仍缺乏有效且中央协调的公共卫生措施应对疫情。欠缺政治意愿去得当地应对疫情,正在把成千上万的巴西人民推向死亡。无国界医生(MSF)紧急呼吁巴西政府正视危机的严重性,推行应对疫情的中央措施和建立协调系统,以防止可避免的死亡病例出现。 上周,巴西新增病例占了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的11%,而全球死亡人数中也有26.2%来自巴西。4月8日的24小时内,通报的死亡病例达4,249例,同时新增86,652起确诊病例。这些惊人的数字清楚地显示,政府在控制国内健康和人道危机,以及保护人民上失职——尤其是在保护高风险群体免于患病方面。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贺历图医生(Christos Christou)说:“在巴西,公共卫生措施已成为政治角力的场所。结果,以科学为基础的公共政策和政治立场挂勾,反倒未能基于个人及社区防疫需要。” “巴西联邦政府有各种循证的全面公共卫生指引,却拒绝采用,令专职医护人员要在重症监护室内治疗重症患者,并在病床爆满时,凑合应付。这使巴西举国弥漫恒久的哀伤情绪,并使医疗体系濒临崩溃。
4-1 | 最近,我在巴格达市的街头目击了新景象。在市内众多检查哨的其中一个,许多身穿白色医师袍、戴着N95口罩的男人站在士兵前面,逐一检查小面包车内的乘客是否佩戴了口罩,原本穿梭在排队受检车阵中兜售香烟的小贩,多了贩卖口罩的新副业。然而,除此之外,很难看到新冠肺炎对这座城市有什么冲击。而那些我日夜在无国界医生医院里亲眼所见的痛苦,却无法被络绎于途的社会大众知悉。当伊拉克再次陷于猛烈来袭的第二波疫情时,这份苦难也随着巴格达成为疫情的风暴中心而加倍严重。从2020年9月底以來,我们总共收治了大约350名病危和重症患者,仅仅上个月的人数就占了120名。为了治疗不断涌入的病患,我们医院从36张病床增加到51张病床;尽管团队成员尽了最大努力,死亡率仍然居高不下,在最近的一天之内,就有7名患者死亡。无论是否进行临床工作,所有工作人员都累倒了。巴格达的第一波疫情高峰持续了很长时间,从7月到11月,这使得该市的氧气供应紧张、卫生系统如走钢索般摇摇欲坠,濒临崩溃。确诊数字仅在12月和2021年1月短暂下降,2月又开始急剧上升,1月31日和2月28日单日确诊新增人数分别为714和3,428例,3月24日则创下疫情开始以来的单日新增确诊最高人数,6,051例——而且这可能还是被低估的数字。在第二波疫情将我们吞噬之前,病毒并没有留给我们足够时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