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
11-27 | 早前埃塞俄比亚北部提格雷地区(Tigray region)一处军事基地遭到袭击,埃塞俄比亚总理在11月4日下令,向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Tigray People's Liberation Front)采取军事行动。冲突不断升级,已对数十万人造成影响,并有可能破坏该国各地和邻近地区的稳定,恐酿成更严重的人道灾难。 11月7日,首批人群从埃塞俄比亚抵达苏丹。截至11月25日,联合国难民署表示,已有42,000名埃塞俄比亚人经登记后进入苏丹,但不少人入境时未作登记,因此实际人数可能更高。目前民众通过三处位置进入苏丹,从苏丹东部卡萨拉州(Kassala state)的哈姆代特(Hamdayet)入境的人数最多,约占三分之二;约三分之一难民进入了苏丹东南部的加达里夫州(Gedaref state);而少数(2%)则前往苏丹南部的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 苏丹东部和东南部收容了埃塞俄比亚难民,以下为我们的团队在两地的所见所闻,简述无国界医生团队如何应对状况。 哈姆代特边境站无国界医生团队在卡萨拉州哈姆代特的边境站工作。
6-15 | 无国界医生今天(6月15日)宣布决定结束在喀布尔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医院的活动并撤离。5月12日在医院发生的残暴袭击导致16名母亲被系统性地枪杀,无国界医生的一名助产士、两名7岁和8岁的儿童、以及在场的其他6人也被杀害。 虽然目前尚无有关于肇事者或袭击动机的信息,但母亲、婴儿和医疗人员显然是其蓄意攻击的目标,类似的袭击事件今后仍可能发生,出于以上考虑才做出撤离决定。 骇人事件发生一个月后,已知信息甚少:至今仍无人承认发起这一袭击,阿富汗当局指责塔利班(或称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但后者否认并谴责了这一指控,而外国政府的代表则公开指责激进组织伊斯兰国呼罗珊分支是肇事者。 虽然我们尚不清楚谁该对此负责,但根据我们已知的信息,足以认识到妇产病房受针对性袭击,病人、医疗人员和人道行动成为攻击的目标。我们不能把这次袭击当做孤立的悲惨事件就此放下——生活在该地区的哈扎拉(Hazara)人和多家援助组织已经遭受了一系列袭击。
5-14 | 无国界医生对5月12日于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医院里,发生针对孕妇、母亲和婴儿的骇人攻击感到震惊和悲痛。产妇和婴儿都处于一生中最脆弱的时期,当时他们正在医院寻求医疗护理,人数不明的袭击者突袭了医院妇产科,一连串爆炸和枪击持续了数小时。无国界医生谴责这种荒唐而怯懦的暴力行为导致多人死亡,亦令原本已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护理的妇女和儿童失去治疗的机会。这间医院位于喀布尔西部,当地人口超过1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