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 无国界医生呼吁联合国安理会,更新将于 2022 年 7 月 10 日到期的跨境决议(第2585号),以向叙利亚西北部提供人道援助。如果不延续该决议的期限,居住在该地区的大约6成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国内流离失所者)可能面临失去获得急需的人道和医疗援助的风险。今天,位处叙利亚与土耳其两国边境的巴布哈瓦(Bab Al Hawa)过境点,是唯一获准进入叙利亚西北部的人道过境点。到 2022 年 7 月 10 日,该决议将获提交作投票表决,而该通往叙利亚西北部的最后一条通道有被关闭的可能。跨境决议若不能续期,叙利亚西北部本已严峻的人道情况将进一步加剧。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在叙利亚西北部的 440 万人中,有 410 万人需要人道援助,310 万人需要医疗援助。由于局势不稳、与医疗设施相距甚远,以及医疗服务或交通费用高昂,许多人仍难以获得医疗护理。每个月有 240 万人接受跨境救援行动的支持。
6-23 | 经无国界医生医疗转诊列车上撤离的病人,其医疗数据和亲身记述显示乌克兰战争置区分和保护平民的工作于不顾。列车上超过四成的战争伤者是有爆炸伤口、创伤性截肢、炮弹碎片伤口和枪伤的长者和儿童。无国界医生指出,这反映出参战方不尊重对平民的保护,严重违反国际人道法。 在 3 月 31 日至 6 月 6 日期间,无国界医生用列车把 653 名病人从乌克兰东部受战争影响的地区,撤离到其他较安全地区的医院。在 20 至 30 小时的车程中,护士和医生监测病人情况,并提供护理以稳定他们的情况。很多人与无国界医生的员工分享了他们的悲惨经历。 我们病人的伤口和他们讲述的故事,毫无疑问地说明这场战争不分青红皂白的暴力,对平民造成的痛苦程度令人震惊。
6-14 | 在2021年5月10日到21日期间,以色列对加沙地带的空袭和炮击造成了256人丧生,其中包括66名儿童。轰炸中近2,000名巴勒斯坦人受伤,当中有600多名儿童和400名妇女,许多人受到的伤害导致他们失去四肢或失明等长期身体残障。而加沙地带对以色列发射的火箭炮,造成了13人死亡、700人受伤。2021年5月21日,由埃及介入促成的停火终于生效,使轰炸得以停止。但即使是在去年轰炸事件之前,多数生活在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早已经历过了战争的创伤。最明显的莫过于2014年的以巴冲突和2018年的"回归大游行"(Great March of Return)引发的冲突。担忧着自己的性命、看着家园变成废墟、烦恼着日常生活上的经济困难,这些创伤都因2021年5月的轰炸事件而加剧。加沙的心理健康危机,现在变得更为严峻。那些生活在加沙的200万巴勒斯坦人中,超过40%都是14岁或以下的儿童。他们出生以来就活在以色列的封锁下,从以色列的三次重大攻击中幸存下来,并经历了反复和持续的创伤。即便最近一次的轰炸已事隔一年,加沙的巴勒斯坦人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全。
6-14 | 无国界医生在埃塞俄比亚阿法尔(Afar)地区目睹的迹象显示,一场致命营养危机不断升级,情况令人担忧,急需扩大人道救援工作。在阿法尔,数十万人逃离了最近的冲突,却发现自己需要在收容社区面临干旱、饥饿以及极难获得医疗护理和干净水的问题。此时最叫我们惊讶的是,我们才刚刚看见冰山一角,但情况已势不可挡。 -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在该国首都亚的斯亚贝巴(Addis Ababa)的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 指出:“杜普蒂 (Dupti) 医院是整个阿法尔地区唯一运作的转介医院,而在医院里我们看着儿童经历极其漫长和艰难的旅程抵达医院,当中有太多都在 48 小时内死亡,因为他们病得太重及过度营养不良,抹煞了生存机会。”自四月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增加对杜普蒂医院的支持。该医院为当地超过 110 万人提供服务,其中包括数十万名流离失所者。今年,入院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人数已超过上一年基线的三到四倍。病人的死亡率惊人地高,某几周超过两成。过去八周就有 35 名儿童死亡,其中超过三分之二的患者仅在入院后 48 小时内死去。
6-7 | 斯维特拉娜(Svitlana)来自乌克兰东南部扎波罗热(Zaporizhzhya)地区的Okhotnyche村。自俄罗斯军队于今年 4 月开始对该地区展开猛烈炮击后,她便逃离了自己居住的村落。她现在与母亲和 87 岁的祖母一同住在扎波罗热的避难所,并得到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的支持。斯维特拉娜分享她的故事,并解释为何她认为心理支持对受乌克兰战争影响的人很重要。在我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极度害怕。爆炸声彻夜不断,我很快把生日抛诸脑后,只顾着祈祷,寄望家人和我能平安看见明天。从那时起,事情开始变得非常糟糕。我最害怕被占领。有一晚发生了多次爆炸,令我不敢待在屋内,所以去了花园睡觉。当时是四月,天气仍然冷,但我还是穿得很暖和地睡在折叠床上。我被零星的爆炸声吵醒。那时我没有手机在旁,所以无法知道当时的时间。我被极浓的烟雾包围,无法确认是什么被击中。是我们村吗?还是军队只是路过河边?我不知道该跑到哪里,或者躲到哪里。逃跑时,我们在雨中拖着坐在单车上的祖母走了两公里,然后要穿过一条天桥。我们担心它已经满布炸药,因为我们身处河的这一边有俄罗斯士兵,而另一边似乎仍受乌克兰控制,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能否安全过桥。最后,我们到达了一个村庄,但那里也开始遭受炮击,于是我们又继续动身寻找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