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 无国界医生在埃塞俄比亚阿法尔(Afar)地区目睹的迹象显示,一场致命营养危机不断升级,情况令人担忧,急需扩大人道救援工作。在阿法尔,数十万人逃离了最近的冲突,却发现自己需要在收容社区面临干旱、饥饿以及极难获得医疗护理和干净水的问题。此时最叫我们惊讶的是,我们才刚刚看见冰山一角,但情况已势不可挡。 -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在该国首都亚的斯亚贝巴(Addis Ababa)的紧急项目统筹维希特 (Raphael Veicht) 指出:“杜普蒂 (Dupti) 医院是整个阿法尔地区唯一运作的转介医院,而在医院里我们看着儿童经历极其漫长和艰难的旅程抵达医院,当中有太多都在 48 小时内死亡,因为他们病得太重及过度营养不良,抹煞了生存机会。”自四月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增加对杜普蒂医院的支持。该医院为当地超过 110 万人提供服务,其中包括数十万名流离失所者。今年,入院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人数已超过上一年基线的三到四倍。病人的死亡率惊人地高,某几周超过两成。过去八周就有 35 名儿童死亡,其中超过三分之二的患者仅在入院后 48 小时内死去。
1-7 | 穆罕默德医生(化名)在无国界医生位于拉什卡尔加(Lashkar Gah)的医院工作。这里是数百名母亲和孩子历经长途跋涉,才能抵达求医的地方。他讲述了自己见到的儿童营养不良危机现状。四百人。这是我们目前于阿富汗拉什卡尔加的布斯(Boost)医院每个月治疗的严重营养不良儿童的数字。这些年幼的病人都不足五岁。当中不少更患有令人担忧的并发症,如肺炎、腹泻或肠胃问题。我是无国界医生团队其中一名医生,在门诊营养喂食中心工作,我可以用亲身经历说明,现在我们很忙碌。 床位不足在冲突和政权更迭期间,许多人无法前来医院,路上太危险,道路也被切断了。不幸的是,我亦受到影响。战斗期间,我的母亲病得很重,但去医院的路被冲突切断。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抵达位于阿富汗另一头的赫拉特(Heart) 接受治疗。她在生病10天后去世。那是一段难熬的时候。拉什卡尔加现在的局势更加安全稳定,人们又可以自由出入,我们看到喂食中心的病人数目比平时增加了一倍:5月份,我们接收了250名儿童,但最近每月已超过500名。我们现在主要担心床位不够。目前,每张大床都由两个家庭——各一名母亲和一个孩子共享。
11-10 | 阿富汗千疮百孔的医疗系统多年来都非常脆弱,然而最近的政治局势导致国际援助暂停,更令当地情况便进一步恶化。无国界医生在赫拉特省(Herat)的前项目协调员马曼·穆斯塔法(Mamman Mustapha)称,组织在该省发现营养不良越趋普遍,情况令人担忧。自塔利班上台以来,过去几个月赫拉特的医疗情况如何?全国医疗系统濒临崩溃,医疗需求却相当庞大,我们在赫拉特的所见所闻正是反映了这种情况。在塔利班上台之前,要在阿富汗获得医疗服务已经是一项重大问题,但现在情况却愈趋恶化,因为大部分的国际援助已告暂停。世卫组织在赫拉特省的基本及必要的护理项目由世界银行资助,世界银行的拨款也已停止。当地医疗设施不是关闭了就是尽量缩减规模,利用仅余资源提供着最低限度服务。我们不知道这些设施之后会怎样。人们面对失业和贫穷,无法负担私营医疗,以前在该地区工作的人道主义组织目前仍未全面恢复工作。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