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 | 3万人感染,超过11,300人死亡:在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埃博拉疫情的10年后,我们在与病毒的对抗中站在什么位置?对病患而言又发生了什么改变?
5-26 | 西非出现首次埃博拉疫情爆发迹象至今已经两年,但国际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警告指,现在全球对於应对这类紧急情况的准备,只比当时稍微增加;同时,必要药物的研发不足以及昂贵的药价,都迫切需要聚集在日本的世界领袖作出联合行动。 全球医疗系统:「不要建造没有急症室的医院」 接下来两天,G7各国领袖聚集在伊势志摩,无国界医生强烈要求他们作出勇敢的承诺,将应对紧急公共卫生危机的方法置於全球医疗系统的核心。 无国界医生(瑞士)救援行动医疗顾问鲁尔医生(Dr Monica Rull)说:「各方必须特别关注公共卫生紧急情况的应对,以确保它成为卫生安全与全民健康覆盖等讨论的核心。」她续说:「强化紧急应对工作必须基於受困於灾难中的人的医疗需要,而不是只在被视为国际安全威胁时才启动。」 值得称许的全民健康覆盖目标,是为了让人们不需再因经济困难而无法获得医疗护理,我们需要为此努力。 但很明显,从今年稍早西非埃博拉的零星病例,到现在於安哥拉爆发的黄热病疫情,都可以看出应对大规模流行病的需求与威胁仍然持续。
3-23 | 西非严峻的埃博拉疫情,促使无国界医生展开了其44年历史以来最大型的紧急救援行动。 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无国界医生于3个最受影响的国家──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同时针对扩散至尼日利亚、塞内加尔和马里的个案,进行应对工作。在疫情高峰期,无国界医生聘用近4,000名当地员工和超过325名国际救援人员,以管理埃博拉治疗中心,以及进行监察、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人士、健康推广和提供心理支持等工作。无国界医生共接收10,310名病人至其埃博拉治疗中心,其中5,201人为埃博拉确诊个案,即世界卫生组织所有确诊个案的三分之一。组织在2014年3月至2015年12月期间用于抗疫的支出为1.04亿欧元。在疫情爆发的首5个月,无国界医生于受影响国家处理超过85%的住院个案。 今天,无国界医生继续在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提供支持,管理埃博拉生还者诊所,以提供包括医疗和心理护理的全面护理服务,以及在社区里举办对抗歧视的活动。
1-14 | 今天,在利比里亚庆祝该国42天没有任何埃博拉新感染个案丶也即实际上标志着西非的埃博拉疫情结束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呼吁全球卫生界汲取教训,为未来类似疫情的爆发作出更充分的准备。无国界医生亦将继续通过管理支援诊所,为利比里亚丶塞拉利昂和几内亚的埃博拉幸存者提供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说:”今天是值得庆祝和松一口气的一天,这轮爆发终於结束了。”她继续说:”我们必须从这次经验中汲取教训,以改善未来可能爆发的流行病和被忽视疾病的应对工作。此次应对埃博拉工作不足,并非因为缺少国际手段,而是因为缺少快速调配援助来帮助社群的政治意愿。病人和被波及社群的需要,必须放在任何应对工作的核心位置,比政治利益更重要。
11-9 | 塞拉利昂的埃博拉疫情 在11月7日宣布结束,但是邻国几内亚,人们仍然受到这个在西非夺走超过1.1万人命的疾病的影响。即使这场疫症规模空前,我们对埃博拉的所知仍然有限。病毒能存活多长时间?埃博拉会成为该地区的风土病吗?幸存者面对哪些医疗挑战?无国界医生公共卫生专家斯普雷彻医生(Dr Armand Sprecher)提供一些回答。 为何埃博拉在西非仍是威胁? 埃博拉疫情已在塞拉利昂宣布结束,但在几内亚仍有一些新个案。两周前3名新病人(包含一名孕妇)入住无国界医生在首都科纳克里(Conakry)的埃博拉治疗中心,有一名婴儿出生时即感染此病──且仍然活着。其中2名病人属于已知传染链,与一起在福雷卡里亚(Forecariah)小区的死亡相关,但有1名病人来自目前未知的传染链。 时至今日,主要的风险是孱弱的监察系统。几内亚估计约有233人曾接触过一名埃博拉病人,却未被追踪。有可能是该病人与他人共乘出租车,但卫生当局一直无法找到出租车司机,或其他车内乘客。 这导致终结疫情如此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