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 一名挪威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塞拉利昂感染埃博拉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国际人员在塞拉利昂确诊感染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挪威籍的人员在博镇(Bo)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10月5日被隔离。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该名人员即将被转送到欧洲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被派往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地区工作的人员,在出发前、执行任务期间和完成任务后,均要严格跟从安全指引。纵然有极为严谨的保护措施,但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埃博拉疫情。
9-18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发言 副秘书长先生、特别协调员先生、助理总干事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及先生们: 两星期前,我在纽约向联合国成员国发出紧急呼吁,寻求协助遏止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很多其他组织,包括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世界卫生组织以及联合国,都描述了当前面对的灾难。 不过,此后只有少数国家,包括美国、英国、中国、法国及古巴,或者欧盟,答应派出更多前线资源到受影响国家。我们得悉奥巴马总统将于今日稍后,宣布派出军事及医疗援助到西非的计划。我们还未有有关这次调配的具体详情,以及调配可以进行得有多快,但假如计划属实,这显示美国愿意以身作则参与抗疫,而其他国家亦需要跟随。 目前,针对埃博拉的应对工作持续严重落后,因此我在这里被迫重申两周前作出的呼吁: 我们需要各位走到前线。控制这场疫情的机会窗口正在关上。我们需要更多国家站出来,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调配,而且马上就需要。有力的应对工作必须根据清晰的指令来协调、组织以及实行。
9-4 | 来自美国的沃森-斯特赖克(Ella Watson-Stryker)现时在塞拉利昂凯拉洪(Kailahun)的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担任健康推广人员。她讲述了一名小女孩的故事,这女孩是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其中一名受害者。 我第一次见到蒂娃(Tewa)*是在分流站的帐篷。她和妈妈、还是婴儿的妹妹,还有家族里的其他亲戚,来到无国界医生的埃博拉医院。她弓着腰坐在塑料椅子上,双腿太短碰不着地。正在等候的时候,我给他们每人一些小吃,蒂娃腼腆地对我笑了笑。我们把她接收住院,因为她发烧了,父亲也死于埃博拉,但很高兴她的血液检测结果是对病毒呈阴性反应,所以她出来洗澡后,便微笑着,之后接受疟疾的治疗。我松了一口气,和她在辅导区聊了一会,她还自豪地练习着学生英语。我把她和姨姨、小妹妹一起送回家。她的妈妈呈阳性反应,但康复得很快,几天后便跟着他们的步伐回家去了。我把蒂娃送回她的村落,之前也曾送过她另外两位从埃博拉康复的家人回到这里。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回去和其他孩子一同玩耍。 不过,一星期后,我看到病人登记记录,心往下一沉。那是她的名字,还有红字写着“再入院”。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
9-3 | 无国界医生谴责国际社会对埃博拉肆虐的非洲国家置之不理 各国必须立刻派遣专门医疗资源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于联合国就埃博拉疫情特别简报会发言 联合国秘书长办公室和世界卫生组织今日(9月2日)于联合国举行一场特别简报会,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在会上指出,各国领袖未能应付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而具备生物灾害应对能力──包括民用和军用医疗能力──的国家,必须立即派遗资源和人员到西非。无国界医生表示,若不部署大规模的专门医疗团队去加强受影响国家的控制疫情工作,将无法阻止这次爆发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向联合国成员国发言时,谴责缺乏资源调配,至今仍然依赖捉襟见肘的卫生部门和私人的非政府组织去应付这场异常大型的爆发。尽管无国界医生一再呼吁需要动员大量资源到受影响国家,国际反应仍然严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