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ung Shwe Tain 二十八岁

二十八岁的Maung Shwe Tain ,每月平均有二十三日在海上渡过,他是数千名在泰国南部攀牙湾省(Phang Nga province)从事捕鱼工作的缅甸人之一。Tain说︰「我们于傍晚开始工作,整夜也要工作,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回来。这是十分辛劳的工作,需要大量的体力劳动,但人工却十分低。」,他每个月约赚取五千泰铢。他说︰「在我的国家,人民没有权利和自由,我的收入亦不足不以为生。直到情况改善前,我也不会回国。」

Shwe Tain来自缅甸西部的山区Chin。他离开自己的国家已经有三年,在泰国曾为不同的雇主工作。他说︰「以往我住在船上两至三个星期,但现在我们捕捉乌贼,每天做上都可以回家,我在码头附近与四个缅甸人分租一间房子。」

Shwe Tain并没有登记,他没有身份证明文件,船上所有人也没有工作或居留许可证,但他的雇主提供交通及医疗费用。他说︰「我真是十分幸运,因为不是所有的雇主也会这样做。」Tain曾经一次因为割伤,而被送到医院,他说︰「我曾听过,有渔民也为他的雇员提供医疗费用。」但他们人工却低于泰国的最低薪酬,他们大都不情愿求医,因为他们害怕前往医院途中被警察拘捕。

Tain说︰「无国界医生的流动诊所经常为我提供有关健康的信息。大部人懂得到酒吧消遣,但他们却不知道什么是安全性行为及传染病。」

 

Ma Tan Sain 二十七岁

Ma Tan Sain来自泰国边境的缅甸南部城镇Dawei。她随同丈夫来到泰国已有一年半,他的丈夫在攀牙湾省当渔夫。当她第三次怀孕时,于Tablamu诊所被证实对艾滋病病毒呈阳性反应,无国界医生在该诊所为移居者提供产前检查。

那时候Tan Sain对艾滋病的认识十分少。经无国界医生的诊治后,她开始接受预防母婴传染的治疗。她说:「在我的国家,我们甚少谈这些事情。当我知道自己对艾滋病病毒呈阳性反应的时候,我告诉丈夫,当时他反问我:『你在那里感染?一定不是我传染给你,因为我没有服食药物。』」

Tan Sain的丈夫只赚取微薄的人工,供养家庭十分困难。她十分挂念,其中一个留在缅甸的子女。她担忧的说:「我宁可在缅甸生活,因为我希望即将出世的婴孩可以得到自由,如果他在泰国则没有机会读书。但是在缅甸,我们却没有工作,而且有更多的问题。」

Tan Sain亦担心被人发现自己感染艾滋病病毒,可能遭到缅甸小区的歧视及侮辱。目前为她的婴孩检验是否感染艾滋病病毒,仍是言之过早。但Tan Sain是少部份得到无国界医生的协助办理医疗咭,她和她的婴孩将可以于于泰国国营医疗机构接受免费治疗。

 

Maung Tan Win 三十二岁

Maung Tan Win在泰国居住了九年。他说︰「我在缅甸的家,父亲曾多次被指支持另一阵营而被捕。我被迫为军队当搬运工人及在铁路工作三年之久,但却没有任何薪金。」来到泰国后,Tan Win在一个虾场中工作,并得到工作许可证。他说:「我持有这个许可证,在二零零五至二零零六年间,可以在泰国国营医疗机构接受免费治疗,但于二零零五年我曾一度失业。」但当Tan Win找到新工作后,他未能再申请工作许可证。他说︰「转工后再申请新的工作许可证是十分复杂的,而且登记贵用昂贵,我根本不能负担。」

他因而失去法律身份及医疗咭。他说︰「我现时于像胶园工作,但如果我病倒,我的雇主不会帮我,也不能到医院。我的日薪只有二百五十泰铢,生活十分艰难。」当他怀有身孕的妻子到无国界医生诊所作产前检查时发现,他们均对艾滋病病毒呈阳性反应。他说:「原本的生活已经复杂,现在变得更艰难,但幸好我们得到免费的药物,我们希望婴孩不会受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