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全国,1,860万人正挣扎求存,医疗保健等基本需求难以满足。缅甸的人道局势正在迅速恶化,然而,国际社会却无所作为,将注意力置于别处。
我在无国界医生已经工作了25年,经常有人问我,在我的工作中,有哪些事情让我记忆犹新?有时,会有一段特别的经历或一个特别的人浮现在我脑海中。但是,很难解释的是,有时候浮现在我脑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我最近对叙利亚东北部(NES)项目的访问无疑就是这种情况。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的东北部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包括糖尿病,心脏病等非传染性疾病的治疗,并在霍尔营地运营着一间净水站以提供安全饮用水。我们医疗团队也为霍尔营地中那些不能前往诊所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
穆罕默德·巴希尔(Mohammad Bashir)是无国界医生驻苏丹副医疗协调员,“作为一名医生,我来这里是为了救死扶伤,但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如何在缺医少药、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履行好这一职责……”“去年4月15日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来到我国首都喀土穆,进入冲突地区工作。” 作为一名来自苏丹的医生,我已经在无国界医生工作多年,但从未目睹过同胞如今所遭受的苦难。苏丹和邻国遭受的这场冲突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人们四处逃命,700多万人流离失所,临时营地有很多人几乎是一贫如洗。同其他许多人一样,我和我的亲人们也未能在这场冲突中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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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无国界医生救援团队的一员在11月14日进入加沙。我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绝望景象,被困的平民,没有燃油,没有食物,没有水以及救护车。对医院的袭击已是不争的事实,人们已经变得越来越绝望。我刚到加沙的几个小时里,以色列用来监视飞地的无人机不断发出嗡嗡声。这种令人紧张且响亮的声音整日整夜都没有停止。我还看到了塌方和倒塌的楼房。即使我在来之间就了解了加沙的惨状,但是亲眼看到满目疮痍、人们在残垣断壁之下寻找食物以及排着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来领取面包等场景还是令人震惊。加沙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摧毁的建筑物。
拉塞尔(Neal Russell)是一名在伦敦工作的儿科医生和顾问,他已经在无国界医生工作了十年。在他最近一次探访无国界医生设于乍得东部西拉区(Sila)的项目后,他讲述了在当地所看到的情况。那个小男孩肯定有八岁、或者九岁了,坐在长凳上抱着他的妹妹,他们在不计其数的抱着生病孩子的母亲之间排队等候。我将称他为“萨利赫”,称他妹妹为“萨米耶”。从他的脸上,能看到恐惧和希望妹妹能被他人关注到的决心。之前,我看到他在周围没人的时候亲了亲妹妹的额头,他爱他的妹妹。
在尼日利亚北部的索科托(Sokoto)州,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每日不停地为受走马疳(Noma,始于口腔的严重坏疽性疾病,主要影响儿童)影响的病人提供所需的挽救生命的护理。但治疗仅仅是这场战斗的一部分,护士埃梅(Veronica Emeh)讲述了她的所见所闻。走马疳是一种影响面部的感染,会侵蚀人体的软组织,通常会完全破坏骨骼,有时会毁掉人的鼻子甚至眼睛。它主要影响7岁以下的儿童。导致走马疳的因素很多,包括营养不良、缺乏疫苗接种、口腔卫生不良——归根结底的,还有贫困。
2021年9月18日, 欧盟和希腊政府在希腊萨摩斯岛上一个名为瑟夫(Zervou)的偏僻地区,开设为寻求庇护者而新设的一间中心。毫无疑问,这间中心只会进一步非人化和边缘化到欧盟寻求庇护的人。花费了数百万欧元建置军事级别设施,装有刺铁丝网和先进的监控系统,仅是为了拘留那些唯一的罪就是寻求安全和稳定的人们。除了庇护申请被大规模驳回之外,该中心的落成也是难民们被拒之门外的另一个象征。
2021年,冒着生命危险通过达连隘口(Darién Gap)的人数激增。这段连接着巴拿马和哥伦比亚、危险莫测、尚未修通的荒路横贯了60英里(约97千米)的丛林。在今年1月至5月穿越达连隘口的超过15,000名移民中,绝大部分都是海地人或古巴人,但近期也有很多委内瑞拉人取道于此。那些无需签证便进入南美各国的非洲人、印第安人和孟加拉人,也会穿过达连隘口进入北美洲。成功穿越的人们常常反映,沿途能看到那些在途中死去之人的尸体。在这条危险的通道上,不知道有多少移民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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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hany Sampson / MSF
南苏丹共和国在2021年7月迎来了它的10周岁。这个年轻的国家在10年里经历了血腥历程,以及长达5年的内战,一直是无国界医生人道救援工作的重点地区。在2021年的今天,南苏丹境内三分之一的人口因冲突和持续存在的不安全局势而被迫逃离家乡,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口,即800万人,仍亟待人道援助或其他形式的援助。桑普森(Bethany Sampson)医生来自英国,在南苏丹的皮耶里工作,在当地,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随时准备着应对大规模伤亡事件。她记录了随着医疗队,去到最偏僻的乡村,为当地的医疗站提供支援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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