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全国,1,860万人正挣扎求存,医疗保健等基本需求难以满足。缅甸的人道局势正在迅速恶化,然而,国际社会却无所作为,将注意力置于别处。
我在无国界医生已经工作了25年,经常有人问我,在我的工作中,有哪些事情让我记忆犹新?有时,会有一段特别的经历或一个特别的人浮现在我脑海中。但是,很难解释的是,有时候浮现在我脑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我最近对叙利亚东北部(NES)项目的访问无疑就是这种情况。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的东北部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包括糖尿病,心脏病等非传染性疾病的治疗,并在霍尔营地运营着一间净水站以提供安全饮用水。我们医疗团队也为霍尔营地中那些不能前往诊所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
2021年,冒着生命危险通过达连隘口(Darién Gap)的人数激增。这段连接着巴拿马和哥伦比亚、危险莫测、尚未修通的荒路横贯了60英里(约97千米)的丛林。在今年1月至5月穿越达连隘口的超过15,000名移民中,绝大部分都是海地人或古巴人,但近期也有很多委内瑞拉人取道于此。那些无需签证便进入南美各国的非洲人、印第安人和孟加拉人,也会穿过达连隘口进入北美洲。成功穿越的人们常常反映,沿途能看到那些在途中死去之人的尸体。在这条危险的通道上,不知道有多少移民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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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性,来月经期间的卫生关乎身体健康。但在人道危机中,女性很难保持经期卫生。是否可以找到一个创新的,顺应当地文化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同样身为女性的医疗统筹多梅尼凯利(Chiara Domenichini )正在作出自己的尝试,她也记下了这个尝试的缘起。  我从2013年开始为无国界医生工作,最初是在项目上当护士,后来成为医疗统筹,去到的大部分地方都缺乏资源或基础设施。作为一名前线救援人员,且身为女性,我们都知道,在项目上保持经期卫生并不总是那么容易。 
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纵使承受着偏见,他们之中还是有人努力生活着。今天的文章来自巴特尔米(Barthelemy),一名布隆迪难民,也是无国界医生在坦桑尼亚西北部的恩杜塔(Nduta)营地的其中一位员工。这个难民营有75,000名布隆迪难民聚居,无国界医生是营内唯一提供医疗服务的组织。身为难民,巴特尔米经历了非凡的旅程,才获得安全,并和家人在坦桑尼亚开始新的生活。以下是他的故事……
无国界医生在亚丁工作期间目睹到许许多多:在2015年,也门战斗最为激烈的时期,我们维持医院运作,习惯了在短短几小时内接收几百名伤患,一如我们在去年8月面对过的那样。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下文简称新冠肺炎)在这座城市内爆发,却格外令人悲伤:我们所有人恐惧的灾难正降临于此。在阿玛尔(al-Amal)医院内,我们运营着亚丁唯一一间新冠肺炎治疗中心。我们的医疗队包括了也门本地员工和国际员工,他们不分昼夜地尽力提供最高水平的护理。但就像在其他受这一病毒影响的国家一样,我们见识到这种疾病有多致命。
“你好吗?”是我在过去近3个月与无国界医生一起走入社区,为弱势社群进行有关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的健康教育对谈和心理健康工作坊时的开场白。
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的护理院中,古布洛姆(Stephanie Goublomme)负责统筹着无国界医生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的工作,她分享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那天,我正在和某间护理院的主管通话,显然他十分苦恼。他的其中一位院友正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折磨而需要住院治疗,但急诊却拒绝收治,因为医院实在没有空床位了。 当主管表示无法处理老先生的医疗需求时,急诊却说他们也无计可施,并悄声建议主管直接提高老先生的吗啡剂量。
试想以下问题:如果您没有自来水或肥皂,该如何勤洗手? 如果您住在贫民窟或难民营中,如何与人保持社交距离? 如果您要逃离战火,能不越过国界吗?如果那些健康有问题的人早已无法负担或获得所需的治疗,该如何采取额外的预防措施?每个人都受到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又成2019冠状病毒病,以下简称新冠肺炎 )大流行的影响,但某些人可能比其他人更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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