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8日, 欧盟和希腊政府在希腊萨摩斯岛上一个名为瑟夫(Zervou)的偏僻地区,开设为寻求庇护者而新设的一间中心。毫无疑问,这间中心只会进一步非人化和边缘化到欧盟寻求庇护的人。花费了数百万欧元建置军事级别设施,装有刺铁丝网和先进的监控系统,仅是为了拘留那些唯一的罪就是寻求安全和稳定的人们。除了庇护申请被大规模驳回之外,该中心的落成也是难民们被拒之门外的另一个象征。
在中非共和国的通戈洛(Tongolo),无国界医生开设了为性暴力幸存者提供医疗护理和心理健康支持的专门项目。来自厄瓜多尔的心理学家冈萨雷斯(Gisela Silva Gonzalez)讲述了她的工作经历,让我们看见这个至关重要,带给人们力量的地方。 今天,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通戈洛。他被多名武装分子侵犯了。他说,“我正要给孩子们买面包,这时,一个男人用冲锋枪指着我。他跟我说,如果我不顺从,他就会杀了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为什么?
尽管哥伦比亚在2016年11月结束与 "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人民军" 长达50年的冲突,这个国家仍然要面对许多挑战。其他武装团体和犯罪集团仍然活跃。贫穷和缺乏政府管治,令城市中的某些角落沦为暴力的温床,对人们的生活和健康造成严重后果。
闹钟五点响起前,我就醒来,睡眼惺忪地梳洗,穿好衣服,吃过早餐。六点之前,我们已坐进车里,准备去也门南部海岸巡逻,为那些从索马里来的索马里人和埃塞俄比亚人提供援助。我小声地作了个简短的祷告,希望获得力量以应付接下来又一日的艰辛工作。 我们用上四个小时在无国界医生认为难民很可能登岸的区域上巡逻。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沙滩,偶而有一、两丛灌木点缀;美丽的蓝天,与波光粼粼的大海相互辉映。但是,如果大海会说话,它诉说的不是美丽,而是难民从索马里到也门这段可怕旅程的惊与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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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们: 乌兹别克的天气很寒冷。上星期日下雪了,那时我刚好放假,到新强走了一趟。 我过去整个月都没有写信给你们,因为我正忙着筹备Jan的特训课程。Jan是一位来自荷兰的精神科医生,他特地来到乌兹别克,为我们进行为期一星期的特训。我从Jan身上学到了很多。这个特训对当地医疗人员相当有帮助,特别是教导他们如何处理恐吓和破坏性行为。有些医疗人员并没有进行特训,我希望在我离开乌兹别克前有机会向他们示范。 当地的医疗人员还要面对一连串的培训。这可提升他们的技术,丰富有关知识,对日后的工作有莫大帮助,既可减低他们的无助感,又可免于被病人摆布。当然,他们仍需要大量自己累积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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