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巴希尔(Mohammad Bashir)是无国界医生驻苏丹副医疗协调员,“作为一名医生,我来这里是为了救死扶伤,但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如何在缺医少药、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履行好这一职责……”“去年4月15日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来到我国首都喀土穆,进入冲突地区工作。” 作为一名来自苏丹的医生,我已经在无国界医生工作多年,但从未目睹过同胞如今所遭受的苦难。苏丹和邻国遭受的这场冲突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人们四处逃命,700多万人流离失所,临时营地有很多人几乎是一贫如洗。同其他许多人一样,我和我的亲人们也未能在这场冲突中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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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hany Sampson / MSF
南苏丹共和国在2021年7月迎来了它的10周岁。这个年轻的国家在10年里经历了血腥历程,以及长达5年的内战,一直是无国界医生人道救援工作的重点地区。在2021年的今天,南苏丹境内三分之一的人口因冲突和持续存在的不安全局势而被迫逃离家乡,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口,即800万人,仍亟待人道援助或其他形式的援助。桑普森(Bethany Sampson)医生来自英国,在南苏丹的皮耶里工作,在当地,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随时准备着应对大规模伤亡事件。她记录了随着医疗队,去到最偏僻的乡村,为当地的医疗站提供支援的旅程。 
印度和孟买的情况非常糟糕。全国的疫情都很严重。我们正在为孟买的一间设有1000张病床的新冠肺炎治疗中心提供医疗支援。病人很多很多,并在4月最后一周大幅增长。太多工作要做,医疗人员都不堪重负,筋疲力尽。 治疗中心组织得井井有条,正尽最大努力适应形势的发展。但随着病人增加,找床位越来越困难。他们拨打了一家又一家医院的电话,试图转诊病人却很难实现。 尽管面临种种困难,医疗队的士气依然很高。每个人都极其投入。他们中的一些人曾和我们一起参与了在印度应对第一波新冠肺炎疫情的工作。
想象一下一间设有1,000张病床的医院,共28个病房,还有急救、急诊和分流区。第一次走进这间在巨大金属帐篷里的临时医院时,简直是一种超现实的体验。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物,就像走进一艘大船。医院天花板很高,但通风不佳;它符合某些标准,但实际上并不适合孟买的环境。 在早上,孟买变得非常潮湿,里面热极了,且要穿着个人防护装备工作6小时,确实难以想象,热得几乎让人受不了。 这是我们开展紧急项目后的第二周。
 越来越多人知道,只要治疗得当,有足够的食物,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也可以维持寿命。但是,在难以获得这些基本所需和服务的地方,艾滋病感染者和医护人员们会经历什么样的挑战?恩格瓦克医生(Ebenezer Ngwakwe)加入无国界医生后去往南苏丹琼莱州的旧凡加克(Old Fangak),写下了他的特别经历和感受。 
2月底,非洲录得了首个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时至今日,新型冠状病毒已经蔓延至非洲54个国家中的42国。 布基纳法索、塞内加尔和喀麦隆都在最受影响的国家之列,已经出现了本土传播的病例,并准备了应对疫情。 无国界医生驻塞内加尔达喀尔(Dakar)的西非项目经理乔布医生(Dr Dorian Job)讲述了当地现状和我们关注的重点。
克莱克(Hilde De Clerck)是无国界医生对抗埃博拉最富经验的医生之一,在处理埃博拉以及类似疫症爆发方面,有超过10年的工作经验。克莱克刚刚从刚果民主共和国东部的北基伍省(North Kivu)回来,在那里最近爆发埃博拉疫情,控制工作困难重重。研发中的新药问世,或许有助治愈那些染病的人们,但要合乎规范地提供和使用这些新药,克莱克认为过程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 
伍有德医生是来自香港的急症室医生。他在2017年6月展开他首个无国界医生救援任务,前往摩苏尔以南的城镇哈曼阿里尔(Hammam Al Alil),应对来自摩苏尔的流离失所人口庞大的医疗需要,包括对创伤後外科护理的需求。同年12月,他再次跟随无国界医生到叙利亚北部的塔勒艾卜耶德进行救援任务。 "TA ER MD"这是他们贴在我手机上的标籤,象徵着我是负责塔勒艾卜耶德急诊室的急诊科医生。不论好坏,这代表我负责这间急诊室所有病人的第一线治疗。
 无国界医生拉卡诊所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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