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在迪拜的机场转机,躺在躺椅上啃着带在路上的苹果,眼前是蓝天下的海湾豪宅的广告。而我则回顾着我看到的资料——尼日利亚的孕产妇死亡率在全球排第七,每年有近六万女人因此死亡,而北部穆斯林文化占主导的州份,比率更高。我知道这一路我都会面对这种鲜明对比的冲击。 上午十时多就到了拉格斯机场,但是要转机到阿布贾,在机场等待行李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有意思的是,在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来自深圳的工程师,他去过苏丹和赞比亚,现在去尼日利亚,他给了我过海关或者其它地方的贴士——想要早点通过,他都会塞给工作人员五美元或者十美元,而我告诉他我不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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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去过印度和日本,还独自去过西藏。但是每次出远门,父亲总会问我是否一个人出门,如果回答和同事或者朋友一起,他总会放心一点,这一次,要一个人去尼日利亚,他却好像说不出什么了——对他来说,非洲很遥远,遥远得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担心了。而我对此行充满期待,加入无国界医生的办事处两年多了,曾经探访过我们在襄樊的艾滋病项目,也探访过我们在南宁的艾滋病项目,喜欢项目上的生活,得到了医疗照顾的病人们乐观的生活着,而尽责的同事们的热情总是能够感染人,何况这一次要探访的项目是在遥远的尼日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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