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 | 对印度 "发展中国家的药厂" 的交易协议与施压 对於药物取得造成重大威胁 无国界医生今天在南非德班的世界艾滋病大会,发布第18版的艾滋病药物价格报告, ”解开抗艾滋病治疗价格下降的网络” (”Untangling the Web of Antiretroviral Price Reductions”)。这份报告发现较旧的艾滋病药物价格持续降低,但较新药物的定价仍然贵到令人遥不可及。这很大程度是因为制药公司维持垄断,阻碍了价格较低的仿制药与其竞争。 今日,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每日一锭的第一线药物组合能够确保品质的最低价格是每人每年100美金(tenofovir/emtricitabine/efavirenz)。这比无国界医生上次於2014年纪录到美金136元的第一线药物的最低价格降低了26%。现在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第二线疗程的最低可取得价格,是每人每年286美金 (zidovudine/lamivudine + atazanavir/ritonavir)──比起两年前的322美金降低了11%。 这些价格持续降低,是因为仿制药药厂在主要生产国家的强劲竞争,尤以印度为主。
6-8 | 所谓的”关键族群”,例如性工作者和与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都有较高感染艾滋的风险(注1) ,却因为污名与歧视,或在很多状况下,因其非法身分与高流动性,而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防止非艾滋病感染者受到感染的各种新药(即暴露前预防,Pre-Exposure Prophylaxis, or PreP)是有望遏止艾滋病流行的工具,但在非洲南部最受影响地区获得这些药物的机会仍然受限。为了找到创新方式,让病人更容易获得救命的抗病毒治疗,同时增加关键族群对治疗和PreP的依从性,无国界医生於2014年1月发起具野心的「走廊」(“Corridor”)项目。涵盖莫桑比克与马拉维,最近进入津巴布韦。 附注:故事中的性工作者已被改名。 PreP将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推出,它将展现与在西方不一样面貌。一个坚强的风貌,就像玛莉一样。
5-31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下简称刚果),无国界医生正在为马塔迪(Matadi)全市人口接种疫苗,同时也在金沙萨(Kinshasa)和中刚果省(Kongo Central province)提供治疗和开展控制黄热病病媒的工作(消灭蚊子)。在安哥拉,无国界医生正在协助卫生部治疗病人。 自去年12月黄热病在安哥拉爆发,以及随后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确认了几十个病例,无国界医生派出团队到这两个国家,协助控制疾病蔓延。5月19日,世界卫生组织认为这场疫情的爆发尽管需要给予严重关切,但目前并不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采用高效的预防黄热病疫苗,是预防进一步传播的关键,因此供应有限的疫苗必须被有效使用。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自2月底以来,共确认了48起病例。 病者大多数人是从安哥拉归国,但是其中有三个本土案例(本地传播的),分别在金沙萨丶中刚果省及在安哥拉边境的宽果省(Kwango)被发现。 在中刚果省首府马塔迪,无国界医生的团队于5月26日为当地35万名居民展开了疫苗接种活动,这是刚果卫生部针对200万名目标人群开展项目的一部分。
5-31 | 黄热病疫情自2015年12月以来在安哥拉肆虐,令人担心会否蔓延至其他非洲国家或亚洲地区。疫苗的供应有限更是一项重大挑战。无国界医生流行病学专家范赫尔普(Michel Van Herp)讲述最新进展。 黄热病有何特徵? 黄热病由病毒引起,被视为出血热的一种。病毒由伊蚊传播。在短暂的潜伏期後,受感染人士可能会出现和感冒丶疟疾等大部分病毒一样的轻微症状,甚至完全没有症状,没有任何事发生,约80%个案都属於这一类。但有些人可能会进入第二期,肝脏受到影响,也因此称之为「黄热病」。在这段时期,一旦其他器官亦受到感染,便可能出现出血现象,死亡率可以高达25%至30%。 从医学角度看,有甚麽方法可以对抗黄热病? 黄热病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在全球多个地区肆虐,通过研究已发展出一种十分有效的疫苗。有系统的疫苗接种计划的进行显着减少了疫情爆发。但在20世纪末,某些非国家不再把为人们有系统地接种疫苗视为优先工作,导致新疫情爆发,例如2000年在几内亚的疫情。
1-14 | 今天,在利比里亚庆祝该国42天没有任何埃博拉新感染个案丶也即实际上标志着西非的埃博拉疫情结束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呼吁全球卫生界汲取教训,为未来类似疫情的爆发作出更充分的准备。无国界医生亦将继续通过管理支援诊所,为利比里亚丶塞拉利昂和几内亚的埃博拉幸存者提供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说:”今天是值得庆祝和松一口气的一天,这轮爆发终於结束了。”她继续说:”我们必须从这次经验中汲取教训,以改善未来可能爆发的流行病和被忽视疾病的应对工作。此次应对埃博拉工作不足,并非因为缺少国际手段,而是因为缺少快速调配援助来帮助社群的政治意愿。病人和被波及社群的需要,必须放在任何应对工作的核心位置,比政治利益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