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 我们注意到有一些有关无国界医生的叙利亚资料被误解或误用,正在网络和社交网站上流传。 我们重申组织于8月24日发布的新闻稿的立场无国界医生并不能确定叙利亚大马士革省3间由无国界医生提供资源的医院,向组织报告收到神经中毒症状病人的原因,无国界医生的人员当时和目前均不在场。无国界医生不能判定事件的责任谁属。 我们请你继续查阅无国界医生的网站,以取得无国界医生传讯和叙利亚工作的正确资讯。
8-29 | 于过去两日,美国当局及其它政府引用了包括无国界医生在内的几个组织的报告,指出化学武器曾在叙利亚使用是“无可否认的”以及谁是发动者。无国界医生警告,其医疗资料并不能作为证据来确认神经性毒剂的准确来源,亦不能用以指出责任谁属。 上周六,无国界医生表示大马士革省3所由组织支援的医院,向组织报告接收了3,600名呈现神经中毒症状的病人,其中355名病人死亡。(http://www.msf.org.cn/news/14971) 虽然无国界医生的数据显示有大量人士曾曝露于神经性毒剂,但组织清楚指出仍需要科学确定是否毒剂,因此,有需要进行独立的调查以厘清有否使用毒剂,若属实,这是严重和不能接受地违反国际人道法。无国界医生亦指出其作为医疗人道组织的身份,并不适宜去确定哪一方需要就事件负上责任。 目前,联合国的调查员正进行调查,无国界医生拒绝组织的声明被用来取代调查,或作为军事行动的理据。无国界医生作为独立的医疗人道组织,在严守中立和不偏不倚的原则下,其唯一的目的是挽救生命,减轻受冲突蹂躏的叙利亚人民的苦困,并在面对严重事故时作出见证。
8-24 | 叙利亚大马士革省3间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向组织报告指,于2013年8月21日(星期三)早上的不足3小时内,接收了约3,600名呈现神经中毒症状的病人,其中355病人据报已死亡。 自2012年,无国界医生已经与大马士革省的医疗网络、医院和医疗站,建立强而可靠的合作,并一直提供药物、医疗设备和技术支援。由于安全风险显著,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一直未能前往这些设施。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约翰逊(Bart JANSSENS)医生说︰「在这些设施工作的医疗人员,就接收大批病人出现抽搐、过度唾液分泌、瞳孔缩小至针状、视觉模糊和呼吸困难,向无国界医生的医生提供了详细资料。」 医护人员用无国界医生提供的阿托品(atropine)为病人治疗。阿托品是一种治疗神经中毒症状的药物。无国界医生正尝试为阿托品库存已用尽的设施提供补给,并提供额外的医疗物资和指导。 约翰逊医生说︰「无国界医生未能在科学上确定导致这些症状的原因,亦无法证实谁是发动攻击者。
8-5 | 叙利亚在叙利亚,需要紧急医疗照顾的人数正在逐渐增加。无国界医生已在叙利亚开设6家医院丶4家医疗中心及几个流动诊所项目。由於当地极度危险,无国界医生能抵达的地区十分有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一些地方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服务。 毛里塔尼亚自2012年2月起,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队伍一直在姆贝雷(Mbéra)营地,为7.5万名马里难民提供服务,队伍现正扩大医疗工作的规模。尽管当地的紧急阶段即将结束,但需要仍然巨大。 马拉维无国界医生在马拉维(Malawi)最南端的恩桑杰(Nsanji)开展了一个性工作者社区外展诊所,这是一种为区内性工作者提供护理的新模式。根据官方估计,恩桑杰区内性工作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惊人的82%,比全国比率71%更高。由於当地没有针对性工作者的工作,区内避孕套的供应一直也很少,性工作者成为了马拉维和区内艾滋病新病毒感染个案的来源。
8-5 | 经过两年多的战争,叙利亚人成为最大批抵达希腊的入境者 “早上5时,姐姐弄了美味的早餐给我。然后,我就上车前往叙利亚和土耳其的边境。” 迪克来自拉卡省(Ar-Raqqah),21岁,他有一本日记写下他的出叙利亚记。写了的页数愈来愈多。作为一个孩子,迪克希望到加拿大读书,但他的签证申请被拒绝后,他决定转到大马士革升学,在那里学习英语。内战爆发后,因为区内的暴力冲突,他不得不逃离拉卡省。他没有花太多时就离开了国家。他知道自己不想留在边境附近的其中一个难民营,他要往西北方向前进。 迪克说,“我穿过土耳其边境,走过了许多城市,直到抵达伊斯坦布尔。”他与一名走私客取得联系,同意帮助他前往欧洲。他是一个小组的成员,共有25名叙利亚人,他们前往土耳其西部海岸城市伊兹密尔(Izmir)。他们在伊兹密尔登上了一条小船,横过爱琴海向希腊莱斯沃斯岛(Lesvos)进发。迪克说,“我们尝试了4次,这是我们首次成功。有两个小孩和我们一起。我有点害怕,因为是在晚上,而且船很小。那是非常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