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 ©MSF/Sacha Myers 「我会想得太多,变得焦虑,并无法入睡」 35岁的阿米尔(Amir)*,在伊拉克北部靠近苏莱曼尼亚(Sulaymaniyah)市的一个流徙者营地,度过了三年的时光。
1-5 | 在乌克兰东部的奥皮娜(Opytne)村,人们无法得到医疗服务或基本药物。这条村靠近战线,位于受乌克兰政府控制的地区,而对面已被破坏的顿涅茨克机场,则位于自称为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控制的地区。 由于缺乏交通,加上天气恶劣而被隔绝,大部分年老村民别无他选,只能居住在冲突地区,长期承受压力。附近不时的炮击除了令村民无法获得定期的医疗服务,跟进心血管疾病、高血压和糖尿病等慢性病,还令他们出现急性焦虑和抑郁等症状。 无国界医生为此派出流动医疗队,由一位医生、一位护士及一位心理学家组成。救援队于去年12月14日开始以当地一名村民的家为临时诊所,为当地人提供基本医疗及心理咨询服务。 无国界医生派驻顿涅茨克州(省)的项目统筹贝里(Myriam Berry)说:"由于没有医生定期提供医疗服务,奥皮娜的村民要互相照顾,为对方量度血压。当地没有马路,没有车辆可以驶进村内,村民需要步行数公里,走过田野,才能到达邻近城市阿夫迪夫卡(Avdiivka)。
11-27 | 无国界医生(MSF)呼吁巴布亚新几内亚(PNG)政府允许其团队接触到马努斯中转中心(Manus Transit Centres)的寻求庇护者和难民,以评估他们的状况,并视情况提供基本的医疗护理。 11月24日周五,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警察清理了仍滞留在已正式关闭的区域受理中心(Regional Processing Centre,RPC)内的寻求庇护者和难民,此前数百名难民和寻求庇护者仍生活在那里。11月19日周日,无国界医生已收到巴布亚新几内亚政府的书面授权,允许评估区域受理中心内的医疗条件。因此,一支由两名医生和一名水利卫生专家组成的团队自11月22日周三开始在马努斯岛(Manus Island)待命。然而,尽管得到了授权,直至周五中心内剩余的328名男子被清理并送到其他中转中心,团队从未未获准接触到任何人。迄今为止,无国界医生没有获准进入任何转运中心。 无国界医生去到马努斯岛团队的成员之一,无国界医生(澳大利亚)主席康登医生(Dr Stewart Condon)说:“作为一名人道和医疗领域专业人士,我非常担心在马努斯岛的中转中心里的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的命运。
10-23 | 在10月23日星期一(今日),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将出席罗兴亚难民危机认捐会议,并将会发言。此会议由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丶国际移民组织和联合国难民署举办,欧盟和科威特协办。随着缅甸若开邦爆发新一轮暴力冲突,孟加拉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正面对难民涌入的危机。廖满嫦医生日前曾到访当地,本文记述了她在当地的所见所闻。 "在过去两个月,接近60万名罗兴亚难民涌入孟加拉寻求安全栖身地。目前人数增长未有减慢的迹象──单计过去两周就有四万人从缅甸过境,显示在若开邦的暴力仍然持续。 若非亲眼看见,此危机的严重程度实在难以理解。难民栖身的营地环境极度恶劣和不稳。那些临时营帐似是由泥巴和胶帆布搭建,再用竹枝加固,散布在各个小山头。如果你站在库图巴朗(Kutupalong)临时营地的主要出入口,营地看似有点组织。那里早在今次难民潮前已住有数以千名罗兴亚人栖身。但如果你走进营地较深入的地方,走进丛林丶走进没有道路的区域,那则完全是另一回事。那里几乎没有任何服务提供,人们居住环境恶劣得令人震惊。整个家庭挤在胶帆布下,在满布泥泞丶容易水浸的地方栖身。他们仅得少量家当,容易受到大象的袭击,亦未有获得乾净食水丶食物丶厕所或医疗护理。
7-10 | 也门多年来受战乱困扰,大批民众流离失所。其中哈杰省(Hajjah)人口约200万人,当中37.6万人为流离失所者,是流离失所人口最高的也门省份。这些人当中约四分之一在阿布斯地区(Abs)避难,他们通常居住在没有基础服务的偏远地区,以减少成为空袭,或其他与冲突相关暴力的目标的机会。而阿布斯目前正是也门其中一个霍乱疫情最为严重的区域。自当地在3月下旬确诊首宗霍乱个案后,相关数字持续上升。无国界医生位于当地的霍乱治疗中心单日接收多达462名病人──比也门其他地方的数字都多。 即使在霍乱爆发前,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在阿布斯乡村医院就已看到急诊问诊、儿科入院和外科手术大幅增加。麻疹和百日咳的爆发和疟疾高峰期也相继出现,而这些疾病本来都应该影响有限或应得到控制的。所有这些清楚的迹象表明,极度缺乏资源和人手的也门医疗系统已经崩溃了。民众都要在战乱与疫症之间挣扎求存。 五个故事:“我们没有药物;只有有钱的人才能负担得起治疗,否则只能等死。”“我觉得很不安全...儘管如此,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