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 无国界医生于2月27日发表的一份报告指出,数以万计厄立特里亚人跨越沙漠和海洋远赴欧洲的危险旅途,正是一个展示管制性移民政策如何对离乡别井寻求安全的人,带来灾难影响的惊人例子。《冒死闯欧洲:寻求安全的厄立特里亚人》(按此下载;只有英文版)根据从这个面积细小但高度军事化的东非国家逃出的难民的第一身见证编撰而成。据报厄立特里亚国内缺乏自由,而且过去数年以至数十年来一直强制征兵。逃离者都面临被围捕、监禁、折磨甚至杀害的风险。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凯恒金(Arjan Hehenkamp)说︰“九成由陆路及水路成功逃至欧洲的厄立特里亚人都得到了庇护。尽管欧洲各国政府承认他们的庇护声请属实,但仍用尽方法防止他们以及其他寻求庇护的难民到达欧盟海岸。” 无国界医生队伍每天都见证着愈趋约束性的移民管理取态,造成悲惨的医疗和人道后果。
1-20 | 尼日利亚莱恩地区(Rann, Nigeria)的平民星期二(1月17日)令人震惊地遭受军事袭击,据无国界医生最新估计,死亡人数持续上升。 尼日利亚一架空军飞机在莱恩城中部盘旋两周并投下两枚炸弹,至少90人在这次袭击中死亡。数以设十的国内流离失所者住在该地区,袭击发生时,当地正在发放救援物资。大多数遇难者是妇女和儿童。 除了无国界医生团队亲眼所见之外,有居民和社区领袖一致地报称死亡人数高达170人。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若尚(Bruno Jochum)说:"死亡数字有待确认。这一可怕事件的受害者理应得到清楚的解释,说明当时发生了甚麽事以及发生袭击的情况。很多幸存者将需要长期的护理和支援。" 他续说:"人们来到原本以为是受保护的地点寻求安全,却被本应保卫他们的人轰炸。" 莱恩的悲剧非常清晰地说明了博尔诺州(Borno State)的危急情况──极其脆弱的人群仍受困於尼日利亚军队与博科圣地(Boko Haram)每日的暴力循环中。过去的几年间,密集的暴力事件已导致接近三百万人流离失所,这些人目前仍亟需保护和援助。
1-17 | 根据无国界医生(MSF),尼日利亚军队於1月17日对尼日利亚莱恩一个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的空袭,造成至少120人受伤及52人死亡。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这次对本已从极端暴力地区逃难出来的脆弱人群发动大规模袭击,是令人震惊且不能被接受的。平民的安全必须被尊重。我们紧急促请各方,确保为需要急救护理的幸存者提供便利,让他们能够循陆丶空两路,被医疗撤离,作进一步治理。" 无国界医生医疗团队目前正在莱恩的设施内,向120名伤者提供急救。组织位於这一地区的医疗和外科团队,亦正在为治疗获撤离的病人做准备。 无国界医生於1971年首次在尼日利亚开展工作,是目前仍能够在该国难以到达的地区工作丶为数不多的组织之一。
1-10 | 重夺摩苏尔(Mosul)的军事攻势近日展开,本已经历了极度困苦时期的人们,被迫逃离城镇及邻近村落。无国界医生在埃尔比勒(Erbil)的精神健康经理布达伊尔(Bilal Budair)说:"他们过去两年,承受了被所谓 '伊斯兰国' 占据城镇或村落,还有空袭丶伊拉克军队与 '伊斯兰国' 的战斗,他们为生存逃离家园,去到流离失所者营地。" 他续说:"他们当时都必须迅速逃离,因而甚麽东西也没有带走,现在他们则只有受困於营地里。" 大约三万人现居於摩苏尔以东35公里丶位於哈桑沙姆(Hassansham)和哈泽尔(Khazer)的营地。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队每天与大约45名病人见面。有关救援团队包括一名精神科医生丶一名心理学家和一名社区工作人员。他们於2013年曾在伊拉克北部协助叙利亚难民。及後在2014年,在 "伊斯兰国" 控制摩苏尔地区时,团队开始协助逃离当地丶流离失所的伊拉克人。今年,随着尼尼微省(Ninewa Governorate)的流离失所人口逐步增加,以及十月中重夺摩苏尔的战斗展开,无国界医生团队看到的病人,都出现更严重的精神或心理病症。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