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
11-25 | 无国界医生(MSF)表示,11月下旬发生在大马士革(Damascus)和霍姆斯(Homs)附近被围困地区的新一轮密集冲突,已导致大规模伤亡人数显着增加。东高塔(East Ghouta)於11月25日遭受多轮空袭;该地区医护人员报告的多例伤亡情况中都包括有妇女和儿童,尽管目前因战争导致的伤亡人数尚未统计完全。 11月17日以来,无国界医生在东高塔(邻近大马士革的一个被围困的城镇)和阿韦尔(Al Waer ,邻近霍姆斯的一个被围困的社区)支援的医疗设施,已报告录得了很多宗因战争而导致的死伤个案。东高塔地区的医院录得了261人受伤丶30人死亡,阿韦尔的医院亦报告说,仅一天的密集爆炸和炮击就导致了100人受伤13人死亡。在此期间,东高塔的一位医务辅助人员在空袭中严重受伤,一位麻醉技术员在扎巴达尼(Zabadani)受到狙击手袭击而受伤,三辆救护车遭袭击并被毁,以及无国界医生在东高塔支持的一间医院,亦因邻近建筑物有炸弹爆炸,令医院受损,重症监护室被迫停用,而此时正是受伤的人群迫切需要急诊护理的时候。 学校和民区亦同遭袭击,这意味着至少部分袭击是对平民区的狂轰滥炸。
11-19 | 被围困的阿勒颇东部自上星期二(11月15日)起再遭受空袭後,无国界医生指,当地唯一一间的专科儿科医院已第二度被击中,医院三个楼层被摧毁,服务被迫暂停。另外两间主要外科医院及当地最大型的综合医院亦遭直接击中,造成医护人员和病人伤亡,令这三间医院都无法运作。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圣克里斯托瓦尔(Teresa Sancristoval)说:"这是阿勒颇东部黑暗的一天。猛烈的轰炸对当地仅存丶日以继夜提供医疗护理的数间医院,造成严重破坏。" 她续说:"袭击摧毁整间医院丶发电机丶急症室及病房,医护人员被迫停止所有医疗工作。不单是无国界医生,人道法亦谴责这些对平民或民用设施,包括医院,狂轰滥炸的行为。信息很简单,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得更响亮:停止轰炸医院。"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副项目总管蒙蒂亚尔(Luis Montial)说: "这间儿科医院已第二次因空袭而损毁。这是被围困地区里,唯一一间专为儿童而设的医院,但现在都无法运作了。" 他续说: "狂轰滥炸的後果很明显:更多人命损失,医疗服务大大减少,被围困的人们承受难以克服苦难。除非轰炸结束,医疗物资得以运进城中,否则,没有人知道这里几近崩溃的医疗系统究竟还可运作多久。
11-7 | 东阿勒颇被围困的居民已被告知要离开他们的家园,否则面临被消灭。当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准备之时,阿卜杜拉*(Amal Abdullah)回忆起四年前,她被告知要撤离自己成长的东阿勒颇社区时的那一天。 "2012年7月中旬,当局通知我们撤离我们在东阿勒颇的社区,否则後果自负。 此前我一生都住在阿勒颇;那里的生活是美好的。人们相互帮助,生活自由,经济繁荣。那时我32岁,与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在商厦里的一家商店工作。 但是後来战争爆发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们失去了原有的生活。 当局要求我们离开我们居住的萨拉赫汀(Salaheddine)社区时,有些人相信他们的话,有些则说, "不,我们不会被轰炸的。" 很多人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居所,其他人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我和我的家人搬到了阿勒颇中部的卡拉瑟(Al Kalaseh)社区,我们有亲戚住在那儿,但是我父亲独自留了下来。 每过一段时间,我回到萨拉赫汀看望我父亲并取一些衣服,但这很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