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 无国界医生治疗二十四名伤者南苏丹的上尼罗省(Upper Nile)西部及琼莱省(Jonglei)北部于上周末爆发冲突后,大批伤者涌到马拉卡勒(Malakal)医院。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一直支持当地卫生部的医疗设施,该设施为二十四名伤者提供紧急医疗护理及治疗,当中包括七名妇女和一个儿童。无国界医生驻南苏丹项目总管奥斯塔斯基(Voitek ASZTABSKI)说:「让有需要的民众获得医疗护理是我们最关注的。」他续说︰「我们的队伍正孜孜不倦地为马拉卡勒医院的伤病提供治疗,但交战各方也必须确保民众能够获得紧急医疗护理,至关重要。」冲突于三月十二日早上爆发,并一直持续至周末,一支无国界医生外科队伍趁冲突暂停期间成功前往医院。队伍与卫生部携手合作为伤者提供紧急医疗援助,集中稳定伤势和进行实时外科护理,包括十八台外科手术,当中大部分伤者都有枪伤。奥斯塔斯基表示︰「今次的冲突似乎已经平息,但只要当地有需要,无国界医生会继续为马拉卡勒医院提供紧急外科支持。」
2-18 | 二零零二年七月,米南迪(Fred MINANDI)在巴塞罗讷第十四届艾滋病国际会议上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是马拉维首批接受无国界医生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其中一名艾滋病病人。当时,捐助机构拒绝援助艾滋病治疗项目,因为他们不相信非洲的艾滋病病人能够每日服药。然而,米南迪的治疗却一直没有间断,而且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大家好,我是米南迪,今年四十二岁,是马拉维的一名农民。幸运地,我是其中一名受惠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无国界医生病人。马拉维是非洲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最高的国家,百分之十五的成年人口已受到感染。在我们的村,我亲眼见到很多年轻人虚弱得无法在田地工作,更无法供养家人。人们花大把的钱,给家人治病买药,但往往都是徒劳。我目睹过有些家庭父母双亡,只得让家中的长者照顾遗孤,但他们既没法供养孩子,也无能力承诺他们未来。我在一九九七年开始发病。四年来,我的病情时好时坏,最后病情严重到我已无法做任何事情。二零零一年,我进行了艾滋病检测,幸好我住的地方正是无国界医生刚刚开展抗逆转录病毒治疗之处。我是马拉维第一批免费受惠于这项治疗的艾滋病病人。今天我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都是因为我接受了治疗。
2-18 | 赫卡比(Martha HUCKABEE)于二零零九年六月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曾担任无国界医生马拉维项目总管。尽管这十年间,马拉维的艾滋病治疗改变了不少,世界卫生组织的新指引引发了新难题──特别是以资金方面的困难。世界卫生组织的新治疗指引对艾滋病病人有何益处?在新的指引中,马拉维建议采取早期治疗,更改一线药物治疗,以及为参与预防母婴传染项目的艾滋病孕妇及/或哺乳期的妇女实施新的治疗方案。如能实行,这些措施将对病人健康产生极为正面的影响,增加了扩大艾滋病治疗范围的可能性。目前,使用抗逆转録病毒治疗药物的病人通常病情已达晚期,治疗过程极其困难。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新疗法指引,病人若在病情早期使用该药物,则可大幅减低死亡率。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新一线药物疗法以替诺福韦(Tenofovir)为基础,所带来的副作用会比现时使用的司他夫定为少(D4T)。司他夫定会产生脂肪代 谢障碍、神经系统疾病、恶心、体重降低等等副作用。此外,替诺福韦可以复合成单剂量复方药(一天服用一片),简化了治疗,也减少了医疗问题和放弃治疗的情 况,同时还能更加简单容易地监测病人的情况。
2-13 | 尽管无国界医生及许多其它组织对尼日尔的营养危机进行了大规模的援助,二零一零年尼日尔仍有数万名儿童营养不良。虽然收成较以往为佳,二零一一也被看作是关键的一年。约一百年前,基纳(Salouf KINA)的父亲开辟了高尔乍(Gueza)这个小村庄,它位于尼日尔旧都津德尔(Zinder)以东约三小时车程。如今基纳已经八十岁了,他一边回忆一边用苍老的声音述说:「我父亲当年带着牛群寻找新的放牧地,最终选择和家人在这里定居,那时这里绿草如茵,水源充足。我一直住在这里,但今年(二零一零年)是有史以来情况最差的。」现在的高尔乍有两千人,用沙子铺成的街道零散着几间小泥屋,偶尔立有几颗歪树,提供了一些罕有的荫凉处。村庄周围是刚收割完毕的小米地,一片荒芜,让这片山头得以享受被忽略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