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 | 战火一再逼近医院,无国界医生接连建立两所野地医院以为濒临崩溃的医疗系统做支持。随着以色列部队持续对加沙进行轰炸,当地的卫生系统已经几近崩溃。当地时间9月18日,无国界医生在戴尔巴拉赫投入使用第二间野地医院,并且开始进行门诊问诊工作。
9-13 | 无国界医生表示,以色列部队对约旦河西岸发动大规模军事袭击,同时不断攻击卫生工作者、救护车和医疗机构,种种行为都阻碍人们获取医疗服务。以色列的袭击始于8月28日凌晨,袭击对道路基础设施、电力网络和水源供应造成了大量破坏,严重影响了无国界医生在杰宁(Jenin)和图勒凯尔姆(Tulkarm)等城市开展医疗活动的能力。无国界医生员工说,“在图勒凯尔姆市和当地难民营内,人们获取医疗服务的机会很少,基础设施破坏受到了巨大的破坏。几乎不可能接触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袭击没有事先通知,人们对此没有任何准备。除此之外,妈妈们告诉我们,她们没有足够的食物给孩子。居民们觉得被困在那里,孤立无援。”自最近的几起袭击开始,无国界医生就被迫暂停了在图勒凯尔姆和杰宁市的活动。无国界医生项目协调员威廉姆(Caroline Willemen)说,“我们员工目前行动受限,也没办法给人们提供直接的支持。我们只能在图勒凯尔姆提供紧急心理急救,以及在杰宁捐赠医疗物资、婴儿牛奶和尿不湿等。袭击需要停止,畅通无阻的医疗通道需要尽快恢复。”在希伯伦,以色列部队封锁了进出城市的道路,阻止无国界医生团队运营流动诊所和为处在城外的孕产妇提供支持。在市内,无国界医生的诊所还能工作,但是有人报告由于封锁和不安全感导致患者不愿意前来。
9-10 | 如果问那些至今仍生活在靠近前线的平民为什么继续在哪里。最常听到的回答是,“我们没有时间撤离。”根据记者的估计,约有100万人生活在乌克兰靠近前线的地区。他们坚守着花费了一生的心血建造的家园,守着熟悉的街道、花园、花朵和树木。尽管战火纷飞,果树仍旧结出果实,这些人守着对和平的希望。从2024年1月到7月,无国界医生在乌克兰的救护车从前线附近的医院运送了超过8,000名病人,当中超过一半的人因战事遭受烧伤、炸伤或其他伤害。无国界医生警告,救护车运送的人数比之前六个月增加三成,这反映出战事持续对人们造成令人震惊的影响。应医疗机构的要求,无国界医生派出17辆救护车,把病人从乌克兰东部、南部和东北部等靠近前线的地区,转送到负荷较轻或设备较好的医院治疗。自年初以来,超过15%被运送的病人病情严重,需要由配备重症监护仪器的救护车来转送,当中有38人是儿童,最小的年仅三岁。无国界医生副医疗协调员扎里科夫(Maksym Zharikov)说:“我们需要带有重症监护的救护车来运送严重受伤和呼吸困难的病人,例如头部受伤、烧伤、多处骨折和内脏受损的病人。他们需要呼吸机和氧气等设备。在我们运送的病人中,有六成与战伤有关,例如头部受伤、躯体和四肢受伤、软组织受伤和大量出血。”
9-10 | 如果问那些至今仍生活在靠近前线的平民为什么继续在哪里。最常听到的回答是,“我们没有时间撤离。”根据记者的估计,约有100万人生活在乌克兰靠近前线的地区。他们坚守着花费了一生的心血建造的家园,守着熟悉的街道、花园、花朵和树木。尽管战火纷飞,果树仍旧结出果实,这些人守着对和平的希望。从2024年1月到7月,无国界医生在乌克兰的救护车从前线附近的医院运送了超过8,000名病人,当中超过一半的人因战事遭受烧伤、炸伤或其他伤害。无国界医生警告,救护车运送的人数比之前六个月增加三成,这反映出战事持续对人们造成令人震惊的影响。应医疗机构的要求,无国界医生派出17辆救护车,把病人从乌克兰东部、南部和东北部等靠近前线的地区,转送到负荷较轻或设备较好的医院治疗。自年初以来,超过15%被运送的病人病情严重,需要由配备重症监护仪器的救护车来转送,当中有38人是儿童,最小的年仅三岁。无国界医生副医疗协调员扎里科夫(Maksym Zharikov)说:“我们需要带有重症监护的救护车来运送严重受伤和呼吸困难的病人,例如头部受伤、烧伤、多处骨折和内脏受损的病人。他们需要呼吸机和氧气等设备。在我们运送的病人中,有六成与战伤有关,例如头部受伤、躯体和四肢受伤、软组织受伤和大量出血。”
8-28 | 8月27日是苏丹遭受最严重人道危机以来的第500天。这是一个国际人道组织和捐助者羞愧的时刻,16个多月以来,他们一直未能对该国不断升级的医疗需求(从灾难性的儿童营养不良到大范围的疾病爆发)做出适当的回应。无国界医生表示,交战双方的严格限制极大地影响了包括我们在内的行动者提供援助的能力。2023年4月15日,快速支援部队和苏丹武装部队之间的冲突始于苏丹首都喀土穆,之后在当地多个地区肆虐,引发了前所未有的人道危机。冲突已造成数万人伤亡。在2023年4月至2024年6月期间,无国界医生在所支援的医院为超过1.1万名战伤者提供治疗。根据联合国数据,冲突还引发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流离失所危机,超过一千万人,即苏丹五分之一的人口被迫逃离家园,他们中很多人经历多次的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