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 「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许多人都死了,他们的尸体更被焚烧……」「他们逼使我躺在路上,把汽油浇在我身上,向我点火……」「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一名十七岁居于科特迪瓦西部一个村落的男孩(二零一一年五月)我住的村落在二月底受到袭击,我们二十人一起跑到营地去(这是一个建在田边的细小的栖身之所,让居民在耕种或收成时可以过夜)。但袭击者在半夜时走到丛林里寻找我们。他们向我母亲的胸口开枪,然后又杀了我的父亲、弟弟和妹妹。他们共杀了四个人。还有另外六个人受了伤,一个是我的姨姨,她的肩膀中枪。我们尝试说服她到达纳内(Danané)医院,但她因太惊慌而拒绝到医院。直至今天,她还没有看医生,她的伤口已受到感染,子弹仍然留在肩膀里。
6-10 | 在边境的流离失所者需要更好的援助科特迪瓦大选后,持续数月的冲突几乎摧毁了这个国家,并加剧了原有的部族紧张和土地争夺,该国西部的局势依然不稳。暴力冲突开始平息后数周,不少村落依然空无一人,当地的居民躲在丛林、流离失所者营地或逃到利比里亚成为难民。但救援工作却未能响应,在科特迪瓦和利比里亚边境的脆弱居民的需要。无国界医生科特迪瓦项目总管西蒙(Xavier SIMON)说︰「许多流离失所者都是残忍暴行的直接受害者,或是亲眼目睹其它人被殴打、烧伤或杀害。」他续说︰「有人表示认识袭击者,担心他们仍在村落附近。居民还跟我们说,他们寝食难安。」他们承受着焦虑和心悸的折磨。他们害怕继续遭受暴力对待或报复袭击,很多人都选择躲藏或成为难民。有一些人则是无家可归,因为他们的房子已经被烧毁和农作物亦被破坏。」科特迪瓦西部大部分的健康中心仍然未能运作。虽然当地也有救援组织工作,但大部分的组织仍然只在较大的村落或流离失所者营地工作。因此,躲藏在边境附近丛林的居民,尤其是布洛莱金(Blolequin)和图莱普勒(Toulepleu)之间的地区,都无法获得到足够的维生援助,包括食物,栖息的地方和健康护理。
6-10 |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居民在房子内被活活烧死……」「我所有的一切已经被烧毁,我该怎么办呢?」「有武装分子来到向我们所有人开火……」「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一名来自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正在利比里亚宁巴州寻求庇护。(二零一一年五月)当他们攻击图莱普勒 (Toulepleu)时,我们全都跑到母亲房子附近的一个营地。我们待在那里不久,就有人来向我们开火。我们再次逃跑和躲藏。我们留在丛林中近两个月,每当我们听到有人走近,就会逃到到另一个地方。我们曾经多次遇袭。在一次袭击中,几名儿童中枪。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之后他们把我的妻子带走了。
5-23 | 阿比讓(Abidjan)局勢一直十分緊張,直至四月十三日(即巴博政權倒台后两日),当地的局势有明显的改善。在五月三日及四日,约普岗(Yopougon)地区曾发生打斗,该区曾为效忠於前總統巴博的部隊的据点,其主要通道已重開,早前荒废的路边再有以木搭建的摊檔。在政治危机发生以来,一直留在市内的患病居民现正涌到醫院,他们大都病情嚴重。无国界医生于二月底重開的阿博博南醫院,各队伍都集中处理緊急医疗个案。该处靠近冲突前线,在发生冲突期间,队伍已經为伤者提供初步治疗。但每天,仍有三、四名受枪伤的居民到达医院,而在阿比让约普岗和特雷什維爾(Treichville),无国界医生正在工作的其它医院,亦有同样的情况。无国界医生驻阿博博项目统筹賽甘(Caroline SÉGUIN)说:「我們每天仍能聽到槍聲。」無國界醫生多支队伍正在阿比讓多间医院工作,并为健康护理中心提供支援。病人从市内各处涌到这些医疗设施。清晨五時开始,婦女带同孩子在阿博博南醫院门外等候求诊。無國界醫生的队伍,平均每日为三百名病人诊症,会优先治疗非常紧急的个案,然後是十五歲以下兒童。